第40章 相府嫡女只会是你
“小姐,这碧水也是听锦秋这样和柳姨娘说的,”春桃看着解浅浅生气的样子瑟瑟发抖,解浅浅昨晚有多开心,今天就多失望。
“我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拿去给你那没用的大哥了?”解浅浅质问道。
“奴婢不敢!”春桃一下跪了下来,“奴婢不敢戏弄小姐,小姐给奴婢的钱奴婢真的都给他们了,他们也说好了会在花灯节当晚动手的!”
“那解忧为何没死?”
听到此处永宁眼神一冽,孙嬷嬷也一脸诧异。
春桃正在想措辞,永宁忽然推门而入,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解浅浅心猛地一跳,快速地回想着她刚刚有没有说漏嘴,母亲又有没有听到,“母亲,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能听到这么震惊的事?”永宁坐在软榻上,厉声道。
解浅浅浑身一颤,“母,母亲,您听我解释。”
永宁一个眼神,孙嬷嬷走到门边,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再次将房门关上,“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解浅浅局促不安,要是让母亲知道她不仅偷听母亲的谈话,还让人跟踪孙嬷嬷,她就完蛋了。
半晌,她一咬牙,“都怪解忧。自从解忧在赏花宴上闹了那么一出,让表哥对她起了兴趣,花灯节那天还故意在春江楼跟我们偶遇,就是为了让表哥知道她,而且表哥那天还替她说了话,女儿一时气不过,被解忧给迷了心智,才会想找人除掉她。这样就不会有人跟女儿抢表哥了,”解浅浅一说完,就立马跪下认错,“女儿知道错了,可这也都怪那解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妄想勾引表哥!”面目狰狞。
“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解浅浅震惊地看向永宁,“母亲。”
“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知道,女儿不该动了杀人的念头,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呵,浅浅,”永宁一声嗤笑,走上前将解浅浅扶了起来,“你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母亲更了解你。你当真知错你不该杀解忧?”
“母亲.......”
“你今日有两大错,”永宁正颜厉色,“其一,你不该妄自菲薄,你是皇上亲封的灵瑞群主,是京城公认的第一才女,而她解忧不过尔尔,要相貌没相貌,要才华没才华,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比不过她,南锦会被她给抢走?你不该拿你尊贵的身份屈尊跟她比,你很没信心?”
“可是,”解浅浅委屈道,“她是嫡长女啊!虽然女儿和她一样是相府嫡女,可京城的小姐们谁不知道相府双嫡女的事,在背后她们不知道会怎样笑话女儿。这是女儿的耻辱,她解忧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跟我一样,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她能消失在这世界上!”
永宁叹了口气,“这件事,又何尝不是母亲的耻辱。当年,母亲下嫁给你父亲时,他只不过还是一个五品官,后来还不是因为本宫他才能当上丞相,他们整个相府才能跟着享福,可是那死老太婆却以死相逼,非要立解忧为嫡女。你也知道,母亲最看重面子,你父亲官途刚起来,我不能再京城论的一个不孝儿媳的骂名。”
“母亲知道你委屈,”永宁心疼地擦掉解浅浅的泪痕,“你放心,相府嫡女有且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你!”
“母亲,”永宁这样保证,解浅浅像是吃了一个定心丸,她就知道永宁不会善罢甘休,她扑进了永宁怀里,“是女儿考虑不周,母亲,那女儿的另一个错是什么?母亲指出来,女儿一定改正!”
“母亲从小便教导你,做事要干净,莫要给自己留尾巴。”
永宁摁着解浅浅的肩,眼神狠戾,“你找到何人杀的解忧?那人可靠谱,不会给你自己惹上麻烦?那解忧若没死,可是不会有证据怀疑到你头上?”
“这,”解浅浅沉思良久,“女儿听闻江湖上有不少干这种勾当的,就让春桃去找到他们。”
“他们是什么人?”
“碎星楼,”解浅浅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永宁的神色,当她说出碎星楼时,永宁果然有些狐疑地看着她,解浅浅佯装不知,说道,“女儿听说着其中最厉害的就是碎星楼,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女儿就找了他们。但是解忧到底死没死,女儿也不确定。”
永宁没有再问解浅浅,反而把目光放在了跪着的春桃身上,“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春桃一抖,“回夫人,小姐说的属实。小姐和其他女眷去游玩的时候,听说书的讲的,小姐便让春桃按照那说书的方法试了一试,没想到还真在那典当处和碎星楼的人接上了头。”
永宁审视春桃良久,就在春桃快要顶不住她阴冷的目光时,永宁终于撤回了那道视线,“行了,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证,你莫要再插手了,好好练习你的琴艺。”
“女儿明白,女儿送母亲。”
永宁一走,她们两个瞬间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春桃编个这么一个理由,要是她再蠢些被母亲发现,那后果简直.........
“看你刚刚表现不错,还算机灵的份上,这件事本小姐就不追究了,既然母亲接手了,剩下的消息也无需你了,下去吧。”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回到屋内,永宁问道,“你觉得浅浅和那丫鬟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公主的意思是小姐在骗您?”
“孙嬷嬷,你确定那晚你去找碎星楼的人时,没被人跟着?”永宁一脸若有所思,“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她也找到是碎星楼的人,解忧也是昨天出事的?”
“老奴确定,那晚没被人跟,”孙嬷嬷保证道,“公主,也许小姐说的是真呢。那碎星楼名声远扬,也不是个秘密,大家知道或许并不稀奇。而且小姐老奴看着长大的,人乖巧的很,怎么可能会算计您呢。”
“哼,就怕她耍些小聪明,别人捉住了尾巴都不知道,”永宁揉了揉眉心,“解忧的事你再去探探,时机这么巧合,本宫总感觉这件事没那么顺利。”
“行,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