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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这尾巴藏得够深

第96章 你这狼尾巴藏得够深

“孤想知道,你避开宫人和公主都说了些什么?”

杜绝噎住,心下一咯噔:“臣承认,坑蒙加上拐骗让公主喝了些药,绝对没有说过其他的话。”

他当时倒是想说什么,可这位公主救兄心切啊!一上来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绕着绕着他愣是把正事给忘了!

“孤劝你,说实话。”

头顶上忽然炸开这么一句,章钰一抬头就看见绕到了屏风后面的铁面暴君,吓得六神无主:“天地明鉴啊,老臣哪敢打公主的主意啊!”

“不说是吧?”

楚浒可没有什么耐心,向来是干脆利落。

章钰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臣当真什么都没说啊!”

自打这位公主回了洄夏他满心都在想着怎么见上一面,这暴君的人时时刻刻跟随着,好不容易昨儿大好时机,什么都没谈成本就悔得肠子都青了,还要在这接受暴君的质疑。

“不说可以。”楚浒硬生生地道,“孤听说你很乐意住在孤的王宫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见孤!”

“不不不,”章钰想哭的心都有了,“老臣还是更喜欢回家里等着抱曾孙儿。”

“来人——把章钰带回去。”

“.............”

“是——”

正要出殿门,章钰顿了顿足,留下了一句话:“选妃之事,王上千万要慎重。”

扣押着章钰的两侍卫凑一块嘀咕着:“依着王上的脾气,我还以为章太医今儿不吃些苦头很难脱身了。”

“也是啊,难不成是病了一场改性了?”

“希望是如此啊。”

章钰却不屑地把老谋深算的脸一抬:“你们懂什么,那是因为老夫不但精通医术,还是三朝元老,王上多少都会顾及老夫的。”

那侍卫瞅了瞅另一侍卫:“你信吗?”

“信啊!”另一侍卫望了望整个王宫最偏僻的一处宫殿,“咱们王上什么时候留过人在宫中过夜过?虽然年龄比较大。”

章钰:“........轻着点,老夫这伤还没好呢!”

“.........”

楚浒倒是对章钰的话没有多大在意,迎面却看见江北辰抬步走了进来。

“师父。”江北辰抱拳道,“徒儿今日来是想和师父改商婚事。”

楚浒却否认道:“婚事不必改。”

不用改?这么说他可以早日抱得美人归了?

江北辰心中暗喜,脸上却满脸担心:“可是,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了,恐怕届时恬儿不一定能清醒得过来。”

楚浒望向漫天卷帘下的人儿,眸中的厉色不掩:“哼,以前我就担心她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出嫁。如今昏迷着倒也好,你们一路上走得慢些,到了大祁也该差不多醒了,倒还省去许多不必要麻烦。”

“师父说的是,徒儿定会好好照顾她。”

师徒俩就这样达成了共协。

那漫天卷帘下的女子却忽地蹙起眉,没想到她这个便宜王兄竟想趁着她昏迷把她卖了!

楚浒走后,江北辰的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地上扬,勾起了妖孽的弧度。如果有人仔细瞧,定会瞧见他露出的狼尾巴。

他一步一步来到床前,就像是一步一步地谋略着想要的结果,带着胜利的笑容。

从锦被里抽出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就像饿狼把猎物紧紧地衔在嘴里,江北辰笑意里的深度更进了一层:“恬儿啊,你可知道本王等这一天等得有多久,忍得有多苦?”

楚恬:“.........???”

说着,他竟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凉唇轻启:“楚恬啊楚恬,你放心,待你嫁给本王之后本王定会好、好对你,时不时磨磨你的爪子,消消你的野性,让你也体会体会夹着尾巴的感受。”

楚恬:“............”

你........你这狼尾巴藏的够深啊!!!

这........打不过躲得过——逃婚!!!

八月十五,楚浒昭告天下:

“兹洄夏国嫡公主楚恬温良敦厚,谨慎居心,郭睦嘉仁,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脀恭淑,靡懈于勤,名德皓贞,特封为常乐长公主,择日与大祁七皇子江北辰结成秦晋之好,永固昌盛——”

满城红妆,万民同庆。

挂着彩绸的铜镜被妆台上的霞冠映得光彩卓然,镜中人一身红妆,上头用上好的金丝线绣着金黄色的曼陀罗,只剩三千发丝垂在身后。

一人抬着深沉的步伐走了进来。

芜羌端着一把楠木梳,恭敬地立在一旁。

“公主如何?”

“回王上,公主依旧没有清醒。”

楚浒只眼睨了睨楚恬,只这一眼就道穿她心底的小九九:“哼,能够制造出假死的药只有一种,名为黄粱梦。服下此药可关闭人的四识,独留耳识,没有任何其他知觉。其功效主要有二,一是充当麻沸散的功效,二是同时大大增强人的耳识。

“黄粱梦的药方正是章钰捣出来的,补血的药既是他压箱底的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你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猜着是章钰给你下的分量太多。

“所以,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你给我记好了,如若你胆敢有逃婚的念头,看我不亲自将你抓来狠狠教训一顿,到时候你可别赖账。”

楚恬:“..............”

天下之大,她打不过还跑不过呜呜呜!

这些天楚浒都在云曦殿处理公文,人人都以为暴君转了性,芜羌才后知后觉。

王上所有的温柔,其实都给了公主,因为他想要的不是她的畏惧,不过是依偎。

楚浒抬手拿起楠木梳,自然而然地落在她浓密的发梢,说出口的话却有些硬生:“女子在出嫁前都会由母亲为其行上头礼,如今只能由我代行了。”

梳前,又狠狠地补了一句:“若要乱动,你仔细着皮。”

楚恬:“...........”

她倒是有一种冲动暴走!可她也动不了啊!

芜羌在一旁瞧着,竟发现那只曾经握着王鞭的、如今握着楠木梳的手,从梳齿触上青丝起一直在颤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却硬生得有些笨重。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恬儿,无论世事变迁,无论何时何地,你永远是洄夏的常乐长公主,永远是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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