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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猪肉

关于搬家到公司附近的战争,总归还是没有避免的了,而且应欢雨是几天就发动一次;每次吵完架,哄好后,能撑两天。两天过后,又开始不依不饶的了。

就这样哄好了吵,吵完再哄,反反复复好几回合;申中省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耐心也一点点的被消磨没了。

应欢雨没有将庞颖说的话,以作为理由来说服申中省;因为那毕竟变数太多。再者,拿来说服人无凭无据的,即使说出来也没有信服力。

应欢雨从本身感受出发,她的关注点是,自己每天要早起近一个小时来化妆;睡不够。她想住的离公司近点,可以多睡一会儿;还有就是每天的早高峰,地铁里挤得像罐鱼头似的;使得她每天过得都很痛苦,她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而申中省考虑的方面,除了上次说房子的合同还没未到期,若是单方面违约要扣除押金外,那刚刚交付了三个月房租也是不退的。再加上新找的房子又要押一付三,而且还要加上一个月的中介费;总共要交付的费用,则是五个月的。

还有现在住的环境,干净又整洁;同样的价位的,再想租赁这种房源的概率不大;还有他跟室友之间,关系处的如同兄弟般,也是很难割舍;而且此处生活很是方便,所在的位置是典型的生活区,安静又祥和;周边的超市、商城、娱乐等也一应俱全。

加上公司一直有传言,说是近期计划要换新的办公地点。可是具体位置在哪里?却一直悬而未决。若是现在搬到公司附近,一旦办公地点换了新位置,岂不白费这一通折腾嘛!

最后一点是,申中省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想离公司太近。除了想生活和工作分不开外,重要的是看着上下班的人们万头攒动…心中能获得那份劳碌一天后的片刻安宁,多少会减少他几分北漂的孤独感。

即便理由再充分,可惜的是女人不跟你讲道理。没办法,被消磨到最后的申中省,还是妥协了。

当然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是让申中省妥协的理由;那是很无意的一次,他看到了一篇文章。里面有提到,植物神经功能失调;也就是自律神经失常的症状。这不得不让申中省想到,平时的应欢雨会经常口误;动不动就说出“经典名言”。

比如一次下班,应欢雨见申中省总烟不离口,就善意提醒道:“老公你别抽烟啦,香烟里面含有尼古登(丁),会上瘾的。”

再比如两人谈到不通事理的人或事,申中省嫉恶如仇,时常表现的厌恶至极;应欢雨就会劝他道:“老公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没说过人家说的呀;若是狗咬你一口,你不也得(还能)咬他一口啊。”等等…

“应欢雨这样总是说错话,是不是跟植物神经失调有关呢?加上她总念叨自己老睡不够…难道说这是因为缺乏睡眠,引起精神紧张,从而导致自律神经不受人意识支配……”申中省这么思考着。

顾忌到这些,无论结果是否有关系,其实对申中省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在他看来,目前最重要的是避免应欢雨身体出现意外,哪怕只是有可能性也不行。在这种情况下,申中省答应了搬家,只是找房子这事儿,本身就不是一件轻松的过程。

自打俩人达成共识后,每每或下班或过礼拜,他们就没休息过;跟着中介满城看房源。空房倒是不少,但是看上的却是不多。

有的合租对象很不讲究卫生,人刚一进去,就被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儿给熏出来啦。有的环境及卫生条件都还不错,可是确有其他漂亮的女房客的;于是进去不久,申中省就被拧着耳朵出来了。还有些地方离单位的大厦,步行起来略远;再有就是价格偏高,格局不好,或房子太老…

就这么一折腾,眼看着半个月又过去了。

应欢雨很着急,哭哭啼啼的将这一切都怪罪给了申中省。使得申中省每天都活在压抑中,终于也开始学会了反抗。于是就在你来我往之下,俩人吵嘴的频率,也越加变的频繁了。

不过好在这种日子过了不多久,那边房屋中介的人就又打来电话;说房源是顶层复式的结构,而且里单位也不远。

挂完电话,两人答应去看,只是没抱什么期望。

没想到是,他们看过后除了觉的没有电梯,楼层有点高之外;环境位置还都算满意。因为价格超出预算,应欢雨一时也不知如何决定;看向申中省时,此刻已经被磨怕了的申中省,想赶快结束这种日子。于是,在每月需多付千元余的代价下,算是暂时结束了这种让人精疲力尽的吵闹生活。

在搬离锦泽家园那天,陈其成也过来帮忙了。当听说这边中介押金和房租都不给退,他还要找人家去理论;只是被申中省以搬家的司机师傅等不及为借口,给压下去了。

因为走的太急,申中省连与同住的老周几个想吃个告别饭,都没来得及。在依依不舍中,应欢雨还将自己平时骑行游的那辆山地车,送给了老周;算是告别礼物吧。

新家所属的小区,连名字都没有;是那种老到连车库都没建设的小区。没电梯,他们还住在最顶的六楼,可想而知将大包小包搬上去的困难。

申中省和陈其成交替着上上下下,等他们将所有东西都运上去后,他们两个人瘫在凳子上,一点都不想动了。此时应欢雨则蹦跳着走了过来,递过来两瓶水,然后又蹦跳着跑开了,活像只小兔子。

接过水,拧开盖,陈其成一扬脖,“吨吨吨…”就是几大口。申中省也有样学样,接着打了一个水嗝后,两人又抽了支烟,表现出满足样…

陈其成看了眼时间,忽然意识到今天的自己要值班;匆忙拿起自己的东西,就准备往外赶。申中省拉着不让走,说什么也得吃口饭;留下吃饭,时间肯定是不够了;拗不过,最终还是送走了陈其成。

等申中省送人再回来,看着房间里堆积如山的满地东西;忍不住“啊~”地一声哀嚎,声音中尽显无奈,当然也为自己的苦命鸣不平。嚎完,他便往还未铺被褥的床垫上一趴,如同一扇没有思想的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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