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贪心
到教室的时候,班里人基本都到了,从教室门口走到座位上,也像是过关斩将一样,座位太挤,过道两边的同学半个身子都坐在外边,看着伸在走道上的细腿,真怕一不小心给踩断了,等好不容易来到座位上,伟哥他们几个说我来晚了,错过了一出好戏,问他们是啥好戏,则都是神秘的笑了笑不说话。
上课讲的我去年学过一遍了,感觉都是挺容易的,再说刚开始也没有太难的知识点,老师也都让提前预习了功课,只有英语是新接触的学科稍微的会难了一点,第一节课是语文,语文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讲课风格古板没趣,听得我昏昏欲睡,本来昨晚就没有睡好,还好书立起来比较高,学生比较多老师也没发现,只不过打瞌睡的时候总是偷偷瞄一眼窗户那里,正好跟班花对了个眼,瞬间清醒了。不知不觉第一节课都上完了,嗯?今天伟哥有点反常,平时一下课就出去晃悠去了,要么去班花那里晃悠一会,要么跟别的女生说会话,我发现一个现象,伟哥总爱搭讪胸大的女生,城里的女生生活条件就是好啊, 不愧是喝牛奶长大的。只是今天伟哥下课也不出去了,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连厕所也不上了,这也就算了,我左右两边的照兄、人君兄、守印兄、羊鞭兄也是这样,还时不时的盯着昨天举手打我报告的女生。三个人坐一张桌子本来就有点挤,下课有人出去了,还能伸伸腿,放松一下,看他们没动,我也趴在座位上眯一会。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几个人才略带失望的回过神,第二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跟语文老师的讲课风格差不多,也把我送到了梦乡,终于下课了,这边铃声响起,班主任走进班里,通知大家排队去操场集合,第二节下课是大课间,初二初三的去操场上做广播体操,初一的新生还没有学,就到操场上活动一下,班里的人呼呼啦啦的站起来,往外边走去,嗯?几位仁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那我也不动,他们还是不时的瞄着前面的女生,我也悄悄观察着,看到前面这一排的人也出去了,几位仁兄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往外边走去,这位女同学到底有什么魅力啊,让他们魂不守舍的。这个同学长得也还行,不算丑,也不算十分漂亮,个子也不高,从上节课老师提问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杨蓉。
思索着就来到了操场,还好操场够大,能容下这么多学生,毕竟是县里开会用的广场,高年级的已经分散站开,就等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响起了,我们是一班,分到了最边上的位置,挨着健身的体育器材,几个男生正在尝试拉单杠来几个后空翻,两边低的单杠,倒是都没有问题,还能翻两个,中间的单杠有两米多点,跳起来抓着已经很费劲了,更别提在上面翻一下了。班级里个高的也都尝试了不行,这会一名个子不太高的男生,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单杠,嗯,弹跳力不错,嗯?上肢有力,只见他抓着单杠翻了过去,个子比别人低,还能翻过去,已经很不错了,班花跟几个女生站在边上鼓起了掌,听伟哥说这货叫张子辉,家里是开蛋糕店的,伟哥马上成班里的百事通了,什么情况都能掌握,看到张子辉站在那里,双手插兜不可一世的样子,班花兴奋的好像是自己翻了一样,男生总是爱争抢好胜的,特别是在女生面前,天哥我怎么能忍的了,这会广播体操的前奏已经响起来了,单杠下面的人刚好走开,我一个助跑,跳起来抓住单杠,呼呼呼,来了个绕杠三周,刷的一个落地,咦,老师过来了,赶紧归队,“你干嘛呢,不准做这么危险的动作”,老班,一顿批评,不过看着周围他们惊叹的目光,特别是班花竖起来的大拇指,挨顿批也没什么嘛。不过张子辉看我的眼神,怎么带了点杀气。
看着初二初三的学生已经开始做广播体操了,老师也没再说什么,不过这一套广播体操,怎么看着不咋地呢,又是跑,又是跳的,还不如打一套拳呢。我们初一站在最后面,主要是想让我们可以跟着学一下,伟哥从开始就一直盯着初三一班站在最后面的几个学姐,等到转身运动的时候,才发现,这第八套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第八节跳跃运动的最后两个小节,是真心不错,蹦蹦跳跳的多好啊,你看,这通过跳跃来锻炼同学们的弹力,小兔子们,多可爱啊,嗯不错,就是好啊。等到广播体操结束,伟哥他们几个则小跑着往学校跑去,额,应该是上了两节课憋不住上厕所了吧,我也往厕所走去,不过奇怪的是等到厕所也没有碰到他们,倒是进厕所之前看到坐在我前面的杨蓉了,厕所里面也没他们,不禁感叹他们几位是真快啊。
等到了班里,他们几个已经整整齐齐的坐到了座位上,杨蓉还没有回来,女人上个厕所也这么墨迹,快上课的时候杨蓉才进来,几位仁兄像是瞬间打了鸡血一样,盯着杨蓉看,接下来我才明白早上我到底错过了什么,班级里一排是五张桌子,中间三张,两边各一张,杨蓉跟我一样坐在正中间这一张,本身是男女是分开混搭着坐的,杨蓉南边那一桌是三个男生,北边是两个女生,按道理来说她从北边过方便一点,都是女生,但是就是因为我们班的“大棍”坐在北边,进出不方便,所以她也就从南边过了。这座位我觉的坐着都憋屈,更别提是伟哥了,伟哥昨天放学走的晚了一点,偷偷的把我们这一排的桌子都往前挪了一点,所以北边让“大棍”给堵死完了,杨蓉从南边过也就有一点挤了,我们几个人的书,立在桌子上,整齐的仿佛是一道墙一样,而这个时候,这道墙仿佛起了一道波浪,这时候我才从正面看清楚杨蓉,因为南边是男生,她过去的话,只能脸朝后,背对着前面,嗯,长得一般吧,嗯?怪不得伟哥舔舌头那么频繁,哎呀,头有点晕了,好大,好大,好大的波浪啊,这道波浪一直起起伏伏到“照兄”的面前,甚至照兄还贱贱的用手按着书,仿佛摸到了什么不可言传的柔软,真不愧你“照兄”的外号啊,杨蓉,杨蓉,不愧是名字里“有蓉”字啊,我说我昨天就推了一下桌子,你就觉得挤了,原来是你前面太突出了啊。
她虽然长得一般,个子不高,嗯?也可能是胸前的两个累赘拖延了她的发育,因为长的不高她的胸正好顶到了我们立起来的书上面,而现在这一排书仿佛有了生命一样,那一道波浪一直鲜活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几位仁兄也都意犹未尽,一直到英语老师进班开始上课,我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东哥那么沉迷于李思雨了,馒头果然还是大的香。还是年轻一点的英语老师好啊,上课声音也洪亮,讲课也激情,我也不再瞌睡了,老师看着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脸上还有一点青涩,个头不算太高,一米六二左右,如果让她跟我们班女生站在一块,还真像个学生,唯一能区别跟女生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带了“照兄”,稍显大一点,嗯?跟杨蓉一比,哎,李老师好像输了,还输的挺惨。
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下课,这就是青春啊,满满的荷尔蒙的味道,这不比什么画册好看多了吗,这么真实的,近在咫尺的,那副画面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循环播放,怪不得他们几个早上那么神秘,不给我说,的确,这个只能亲眼看到才算震撼,不可言传。可能知道进出不方便,一直到放学,也没再出现名场面,倒是让我忍的挺辛苦的。上次本以为发现马胖子的秘密了,那两包粉末让我爸看了,我爸问我弄两包木瓜葛根粉干嘛,我问不能用吗,我爸说是女人丰胸用的,把我弄个大红脸。看来马胖子也是让人给骗了,那个口罩似的东西也不是绑鸟用的,而是胖子上药用的。看来还只能用胖子的第一个方法了,不过经过一个暑假,我已经记不清楚食堂阿姨长什么样了,咦,这不是现成的观想对象吗,呕,“大棍”你就是药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人不能太贪心,一旦贪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贪多了就是祸患,争执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放学我看班花出去了,我也就放学回家了,班花走在前面,我也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我现在怎么变的跟东哥有点像了,见一个爱一个吗?等下午我到教室的时候,咦?“有蓉”还没来,有戏!赶紧坐到座位上等着,嗯?怎么感觉座位又宽松了,仔细一看也不知道那位贪心的仁兄,又把桌子往前挪了,一边写着中午留的作业,一边往教室门口张望着,左等右等,她们终于蹦蹦跳跳的来了,嗯?她往北边走了,呀,失算了,“大棍”怎么回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上学啊,上学怎么这么的不上心,将来怎么考上燕大和京大啊,对得起父母对你的培养吗,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对得起你这一身肉吗。当等候多时的期待成空,心情是多么的沮丧,守印兄,裤子都脱了,你来这一招。
我们两点上课,等到一点四十的时候,“大棍”才气喘吁吁的“吨吨”来迟,“大棍”刚坐到位置上,我就觉得桌子动了一下,擦,写错了一个字,只见羊鞭兄那边的桌子,“吱”的一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抬头看了一下,原来是“大棍”在桌斗里翻找东西,把桌子抗动了。其实中午他们挪桌子也没有挪多少,留下的空间普通人坐在那,肯定是足够了,这会“大棍”把桌子往后移了,空间就又大了一点,“有蓉”从这过的话,也能过去了,“羊鞭”兄被色欲迷住了双眼,又把桌子又往前推了过去,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推到了“大棍”的背上,可能是天气燥热,刚才快迟到,路上又是一通跑,“大棍”也有点烦躁,扭头说了句“太热了,挤死了,桌子往后挪。”有点命令的语气。你想啊,“羊鞭”兄这么硬的性格,能服软吗,肯定不行啊,不过这家伙也不会说话,杀人诛心的说了一句“谁让你吃那么胖”这句话才刚说完,我只觉得像是发生了一场地震一样,“轰”的一声,“羊鞭”兄那边的桌子应声翻了起来,桌面上的书“哗”的一声,都倒在了“羊鞭兄”跟他同桌的脸上,为什么会是脸上呢,因为太过突然,他们两个坐着凳子滑倒了,一手抱着桌子,才没有掉到下面,还有就是后排的桌子挡了一点,只见“大棍”一手掀着桌子的下面,一只手按着桌子,“羊鞭”兄他们两个一时无法借力,竟站不起来了,犹如被按在案板上的鲶鱼,踢腾着腿。“你看你们后面的空间那么大,就使劲往前挤,欺负人也不能这个样子吧。”大棍吼道。
这会伟哥前面的那个张子辉站起来说话了,“你们活该,看你们一直挤,一直挤,mLGb”,这货骂骂咧咧的没完了,之前怎么没见你出头,现在大棍发威了,你站在边上叫,只是这个家伙,说话带话把,你说不搭理他,好像上午抢了这家伙的风头,这家伙别有用心的只看着我,用手指头指指点点的骂个没完了,我最烦人指指点点的,就像小时候别人说我点了房子一样,当时就觉得怒火中烧,指着他,“把你的臭嘴给我闭着,你中午吃屎了吗,说的这么难听,你再敢骂一句试试”“我就骂你了,cNm,你牛……”后面的话,给他说出来,就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