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你还挺励志啊!
提到自家大哥的名字,司徒澜也皱了眉。
谈恋爱难免有曲折误会,他不好站队,更不好劝解,帮谁说都显得虚伪。
通过白袅袅的表情,苏酥气的一拍桌子,吼道:“是不是他忍不住对你发情,想强拱你?”
这王八是憋不住蛋了。
一旁的司徒澜表情微窘,女孩子之间说话都这么炸裂的吗?
白袅袅摇头,咬着唇道:“他和沈清月.....”
一听到这个名字,苏酥炸了。
拉着人就往房车的方向走。
司徒逸是屎鳖上身了吧?哪个小婊砸也看得上?
白袅袅跟在后面被拽得踉踉跄跄,苏酥脚底下的草皮都被踩下去了个凹陷。
“今天我倒要看看,他司徒逸的两个肾能炒出几盘腰花。”
司徒澜:“.......”
默默为大哥擦把汗的司徒澜,只能不发一言的跟着救火。
大哥从不是戏弄感情的人,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三人到了房车前,苏酥“嘭嘭嘭”地猛敲门。
“司徒逸,开门!”
车内没人回答,忽然传来杯子坠地的声音。
苏酥急不可耐地抬脚踹,“沈清月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咚咚咚!”又是一顿猛砸。
司徒澜拿出手机给司徒逸打电话。
下一秒,司徒逸的手机铃声在车内响了起来。
被砸门声惊扰的叶晚凝也出来了。
她的车隔着两辆,看着三人,问:“怎么了?”
苏酥暂时没空回答,白袅袅忽然觉得他们这样气势汹汹的很没意思。
对方一时兴起,几句甜言蜜语就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
在没有沦陷的无法挽救的时候发现问题,或许值得庆幸。
她反手用力握住了苏酥的手,情绪冷静道:“苏酥,你等一下。”
苏酥脸上生气的表情还没调整好,就见白袅袅走到不远处搬了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下手果决的砸在了车门的门锁上。
车门被砸的发出了“哐”的一声巨响。
质量良好的车门剧烈的晃了两下,将开未开。
抓奸都抓到大门口了,里面的两人还装聋作哑,无耻的程度气得苏酥手势都捏了起来。
“你们都站远点,让我劈了这俩货。”
苏酥刚要念咒,司徒澜上前拦住,然后奋起一脚把已经快要崩溃的门锁给踹开了。
白袅袅一马当先地拉开车门冲了上去,苏酥也紧跟其后。
叶晚凝考虑到自己和司徒澜不算很熟,又存在着上下级关系,就留在了外面没有进去凑热闹。
司徒澜最后一个上车,他也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车内,沈清月好端端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司徒逸则是仰躺在对面位置,看着好像喝醉了一样。
苏酥指着沈清月鼻子骂道:“沈清月,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真当自己是盘菜呢?送上门给人吃。”
看到她们,沈清月面不慌气不短,臭着脸说:“你们神经病吧?逸总喝醉了我扶他回来有问题吗?”
“那为什么不开门?”
白袅袅斜过眼,冷冷地睥睨着毫无羞耻的沈清月。
“我为什么要开门?你当你是谁?是逸总的老婆还是女朋友?”沈清月抬头凝视着白袅袅,嘴角噙笑,一字一句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逸总干什么?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白袅袅被捏到了软出,一时气血翻涌,却无以还击。
这些日子,她和司徒逸的关系比暧昧多一点,比情侣少一点。
她是有无数的动心时刻,但两人的时间太短,短的她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基础能支撑两人能走多远。
她喜欢司徒逸,这个男人无可挑剔的优秀,他的感情就像一个昂贵的奢侈品,让她患得患失诚惶诚恐,是普通凡人所承受不起的。
白袅袅心里也明白,她不是不信他,她是不信自己。
今天的这一幕她又真的能大度到不生气吗?
以后这样的事情也许还会源源不断的上演,她又能包容多少?
总是解释也会让对方很累吧?
所以又何必开始呢?
苏酥气得拽着沈清月就把人给扔下了车,“你要点脸吧!明知道司徒逸和袅袅的关系,你还来破坏,三条腿的男人死光了,我可以给你找四条腿的癞蛤蟆。”
沈清月被摔在地上,恼羞成怒,她爬起来,对着苏酥开火,“你自己还不是不要脸的爬澜影帝的床?教训别人你道德飙升,轮到自己就为爱冲锋了?”
她轻蔑讥讽:“大家都一样,谁有本事谁上!”
苏酥被气笑了,“你还挺励志啊?我要说澜影帝爬我的床,你岂不是嫉妒的发疯?”
吃瓜的叶晚凝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未免事情闹大,她冷着脸上前推了沈清月一把,“你赶紧走,再哔哔,我都想打你了。”
车内,白袅袅看着从头到尾没反应的司徒逸,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男人的脑袋被打偏了头,粗黑的浓眉微微地皱起,似乎在挣扎着想清醒过来。
“司徒逸,这巴掌抵你三心二意,便宜你了。”
撂完话,白袅袅就跑下了车。
苏酥紧忙跟上,叶晚凝也不放心一起去安慰。
留下司徒澜一人独自面对司徒逸。
司徒逸平时应酬不少,酒量还没有浅到醉的毫无反应。
司徒澜偶有和司徒逸一起应酬,但司徒逸即使是醉了,也很忌讳那些女人近他的身。
他伸手拍了拍司徒逸的脸,“大哥,醒醒。”
本就被一巴掌甩的将要清醒的司徒逸,在司徒澜的折腾下,人逐渐清明了过来。
闭合的眼皮微微睁开,无温的目光还有些木空。
看到司徒澜,还略有狐疑地问:“你怎么在这?”接着又是一句:“你刚才是不是抽我了?”
后一句带着丝丝怒意,司徒澜颇为无奈地说:“先别说这个,还是说说你怎么回事吧!”
司徒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隐隐的疼痛感,让他确定,有人抽了他。
“我怎么了?”
他有些不明所以地问。
司徒澜给他倒了一杯水,“你现在酒醒了没有?”
司徒逸揉了揉跳凸的额角,“我,我没醉。”
他记得自己只是想回来用下洗手间,怎么就在房车里睡着了?
他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