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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虾仁猪心

纱夜部石很难接受自己的失败。

看着正经过身边的少女,回想起自己刚刚像是个猴子一般被她戏耍,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大吼一声,挥起长刀就向对方的身上砍去。

李嘉忧本就没什么力气了,加上正在和赵武闲扯,没有注意身边的情况,更没想到纱夜部石这么输不起,竟然会当众搞偷袭。

这一刀狠狠的劈在了李嘉忧背上,将她直接击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受到重击的李嘉忧直接晕了过去。

周围人们本来是想上来给李嘉忧道喜的,却被这突发状况吓到了,一个个都愣在了当场。

“大胆!给我拿下!”

李自恕一声大吼,惊醒了周围的人,几个皇家教官和宫廷侍卫一拥而上,将纱夜部石制服,按倒在地。

“简直无法无天,给我押下去!来几个人送李师父去治疗,快!无关人等立刻退场!”李自恕接连发号施令。

一时间,现场乱作一团,有抬着李嘉忧去太医院的,有押着纱夜部石去大牢的,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一步三回头的朝着演武场外走去......

李自恕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朝着狂刀帝国使团的方向瞥了一眼,冷哼一声,便和身边的人离开了。

作为狂刀帝国使团的领导者,师格之樟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是己方理亏,自己直接出面包庇容易引起众怒,他觉得还是私下再去沟通比较稳妥。

而且他也不信剑朝真的会对纱夜部石不利,毕竟他也是使者,最多惩罚一下也就算了,师格之樟心中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

他与天皇经过多番谋划,制定了周密的计划,想要通过比武脱离剑朝的控制。可是现在看来,这次不仅没能摆脱剑朝,还把岁贡翻了十倍,可谓是赔大发了,师格之樟真不知道回国怎么向天皇交待。心中烦躁的他见李自恕已经离场,便也一挥袖子,面色阴沉的带着狂刀帝国的使团众人离开了。

李嘉忧经过太医院的救治,已经脱离危险了,毕竟他身体素质极好,而且还有赵武的属性加成。这伤虽然看着吓人,其实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不过可能是由于大战之后有些劳累,李嘉忧一直没有苏醒。

赵武现在十分自责,要是自己当时稍微分心关注一下周边情况,主人也就不会受伤了。

看着少女睡梦中微微皱起的眉头,赵武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找准机会,先显化出了灵体,然后使用了一种可以隐形的妖术后,便毅然决然的朝着太医院外飞去。

赵武对皇宫并不熟悉,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刑部大牢的位置,他小心的避开了守卫,潜入大牢中仔细寻找。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

纱夜部石虽然在牢中,不过他毕竟是使者身份,并没有受到苛待。不仅牢房十分干净,桌子上还有酒有肉,甚至还有一条烤羊腿。这哪里像是在坐牢,更像是来度假的。

而且赵武还在这里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他的手下败将,季书材。

纱夜部石正在与季书材对饮,两人都喝了不少,勾肩搭背的他们好像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季书材拿着小刀,切了一块羊肉递给纱夜部石,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纱夜兄弟,这次为了帮我出气,连累你进了大狱,为兄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啊。这不,我专门过来陪你了,这的牢头跟我很熟,你就安心的住着,好好享受,我也会在外面帮你疏通,过一阵应该就没事了。你毕竟是来访使者,皇上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

纱夜部石喝的舌头都大了:“客气...客气什么,你们掌门给了我那么多金银珠宝,还有两个美女,我这是...额...那叫什么...啊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惜的是竟然被那女人赢了,真是耻辱......等我出去了,定要杀了她给你出气!”说到这里,纱夜部石面色冷了下来。

季书材也谄媚的说道:“那女人本就诡计多端,这次只是一时不慎而已,等出去了有的是机会教训她。不过我不建议你杀了他,生擒就好了,然后让她在床上好好伺候你,岂不美哉!等你玩够了,给我也爽一爽,我非要在床上把她玩残了不可!哈哈哈......”

赵武被气的肾疼,差点就想动手了,他没想到这老东西也有参与其中,还这么无耻。不过以他的实力同时对付这两人比较麻烦,所以只能等待机会。

还在喝酒的两人根本没发现赵武,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过了许久才结束,现场杯盘狼藉。

季书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兄弟,今天先到这吧,我回去了,明天咱们接着喝。”说罢,他就一步三摇的往门外走去。

纱夜部石今天实在是喝了不少,和季书材告别之后,也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赵武看着季书材离去的背影,心中思虑对策,一时间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先放弃,转头看着床上的纱夜部石。

赵武是个耿直的boy,今夜他本想原样在纱夜部石背上砍一刀就算了,可是刚才季书材出言侮辱自己的主人,纱夜部石更是扬言出去后还要找李嘉忧的麻烦,为了永绝后患,赵武心中起了杀心。

而且他也突然想到,杀了纱夜部石,还能嫁祸给季书材,一石二鸟。简直不要太爽!

纱夜部石已经睡熟了,鼾声如雷,丝毫没有防备。

见机会难得,赵武不再犹豫,先是施展妖气控制了他的四肢和嘴巴,然后又使用隔空操物的能力,控制桌上刚刚二人拿来切肉的小刀,狠狠的切向纱夜部石的脖子!

受到了致命一击,睡梦中的纱夜部石瞬间惊醒。

他想要挣扎反抗,但是由于四肢被制且喝了太多酒,根本使不出力气,他只能轻微的扭动身体。想要呼救,但是只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

没过多久,他的鲜血流尽,身体也不动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牢房的棚顶。

虽然这是第一次杀人,但是赵武心中冰冷,并没有一丝的愧疚及害怕,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手死亡。

在赵武的观念中,你既然有杀人的心思,就要接受被别人反杀的后果,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赵武检查了一下纱夜部石的身体,确认他已经凉透,长嘘一口气就准备离开,不过在走之前,他心中灵光一闪,仔细思考了一下,赵武的脸上浮现出了猥琐的笑容,开始快速在牢房中打量,还不停的自言自语:

“筷子?额...太细了。”

“酒杯?嗯...有点短。”

“总不能用桌子腿吧,这也太假了......”

“诶这个好啊,就它了!”

赵武邪恶的笑着,先是控制纱夜部石的身体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还脱掉了他的裤子。

然后,他又操控桌上两人吃剩下的羊腿骨,对着纱夜部石的两股之间,狠狠地戳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赵武神清气爽(额,怎么感觉有些变态......),运用妖力将羊腿骨碾成粉末,撒向了牢房窗外。确定没什么纰漏,他便不再停留,隐蔽身形朝着牢房外飞去。

赵武心里暗暗想到:姓季的,你个变态的的老色狼,敢yy我的主人,我他喵不光要你死,还要让你身败名裂!

——

“什么?人怎么会死了?你们刑部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赶快去查是谁干的!查不出结果,你们全都给我去死!”御书房内传来了李自恕愤怒的咆哮!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才一个晚上,纱夜部石就死在了大牢里。

李自恕本打算先将纱夜部石关起来,看看能不能将其收为己用,毕竟他实力很强又年轻,李自恕起了爱才之心。

当然如果不能收服这等人才,李自恕也不会放任他回到狂刀帝国的,肯定要借着他偷袭李嘉忧这个理由将其斩首示众。

这下人突然死了,李自恕算盘落空,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有觉得特别可惜。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向使团交代。

刑部的人为了将功补过,调查的十分迅速。不到半天时间,刑部尚书就已经来到了皇帝面前,战战兢兢的准备汇报调查的结果。

“启禀陛下,现已调查清楚,死者并无其他外伤,致命伤为喉咙被刀割断,凶器为现场切肉的小刀。此外,死者的...额...那个...后庭,在死后受到过较粗大的硬物的...额...入侵。因此臣推断,此案件是凶手强...额...那什么不成,恼羞成怒之下的杀人灭口。且凶手杀人之后还对尸体...额...泄欲,实在是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李自恕听得直皱眉 ,不耐烦的开口:“你直接告诉我,凶手是谁?”

刑部尚书慌张的开口:“臣...臣已查明,除了狱卒之外,当晚只有皇家教官季书材去过牢房,还带了酒菜与死者独处良久。臣认为此人应该是酒后乱性,见色起意故而行凶,嫌疑极大!”

李自恕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但他还有些不解:“季书材?他怎么会跟纱夜部石有联系?他人现在在哪?”

刑部尚书连忙回道:“已被扣下,正在审讯,不过他嘴巴很硬,受了大刑之后还是不肯交代。还言之凿凿地说是李嘉忧李师父陷害自己,但他又拿不出证据。”

李自恕闻言,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记得李师父是能操控兵器凌空杀敌的......依你看来,李师父是否有嫌疑。”

刑部尚书思考了一下,回道:“陛下,我这边已经派人去过太医院了,李师父昨晚一直在昏迷,今天早上才醒过来,她身边一直有人照顾,随身武器也有专人看管,并无作案时间。想来是季书材胡乱咬人。”

李自恕点了点头,对刑部尚书严厉的说道:“马上派人搜查季书材和纱夜部石的住所,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查到什么,立刻向我汇报。”

“臣已经在办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刑部尚书答道。

“好,朕就在这里等,今天必须见到结果!”李自恕决定要探个究竟。

刑部人员效率出奇的快,很快就传来了搜查结果。

“皇上,这些是从季书材的住址搜到的,他和他的师门七星宗的书信往来。也有从纱夜部石屋中搜到的三千两剑朝商号的银票,以及他和七星宗的一些信件。根据这些物证,臣可以推断出,是七星宗以重金美女买通了纱夜部石,要求他在比武时杀死李师父,为季书材在宫中扫清障碍。请皇上过目。”

李自恕看着眼前的书信,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顿时火冒三丈:“好个季书材,竟然敢串通狂刀帝国,害我剑朝英才!传旨下去,严查七星宗所有人员,凡是与此事有勾结的,就地斩杀无需上报。皇家教官季书材,心思狭隘,人品下作,杀害使团人员,可谓是罪大恶极,斩立决!”

刑部尚书听到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皇上,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季书材杀的纱夜部石,他自己也没有认罪,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李自恕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从长计议?那尚书大人有何高见?你可知凶手是谁?在今晚朕会见狂刀帝国使团之前,尚书大人可否将真凶捉拿归案?”

刑部尚书身形一震,知道皇帝的意思是想让季书材当替罪羊,堵住使团的嘴。生性严谨正直的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想到季书材确实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单是勾结别国害自己人这一点,就足够定他个通敌叛国的死罪,背个杀人的黑锅,也不算冤枉了他。

于是,刑部尚书连忙跪下,语气严肃的说道:“臣惶恐。臣...知道了。”

“既然明白,就抓紧去做吧。”李自恕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

“事情就是这样,季书材酒后乱性,欲行不轨之事,被纱夜部石拒绝,恼羞成怒之下杀害了纱夜部石。对此朕表示深深地歉意,也一定会对使团做出补偿。”御书房内,剑朝皇帝李自恕正对着师格之樟讲述着刑部的调查结果。

师格之樟此时并不关心凶手是谁,毕竟纱夜部石已经死了,他需要利用这一点为国家争取更多的利益。于是他佯装愤怒,对着李自恕说道:

“陛下所言过于荒诞,外臣实在不相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凶手肯定就是那个击败了纱夜部石的李嘉忧,还请陛下严惩此人!如若陛下包庇凶手,可是会影响两国的友谊的!”他也不知道凶手是不是李嘉忧,不过那都不重要,他只是借题发挥而已,目的是给李自恕施压。

李自恕为一国之主,这点小把戏自然看得出来,他心中不屑,嘴上却依旧带着歉意的说道:“刑部已经调查过,李师父并无作案时间,真凶确实为季书材。我已经下令将其斩首示众,以告慰纱夜部石的在天之灵。逝者已矣,还请师格大人节哀啊。”

“陛下,您这是要包庇到底了?我狂刀帝国的天才武者莫名其妙冤死在剑朝,实在是奇耻大辱,天皇陛下定不会......”

没等他说完,李自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冷冷的开口:“还请师格大人注意言辞,这件事已有定论,以后也不要再提了。这次比武贵国已经输了,按照约定,狂刀帝国需要每年缴纳十倍的岁贡,但是朕考虑到贵国天才魂归他乡,确实有些可惜,决定看在逝去之人的面子上,以后狂刀帝国只需缴纳当前五倍的岁贡即可,师格大人意下如何?”

“陛下不要以为这些可以收买我,我国天才的仇必须要报,还请陛下......”

李自恕相当烦躁,懒得与师格之樟兜圈子,直截了当的说:“你国天才?哼,死掉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何况纱夜部石在比武之后偷袭李师父在先,按照我剑朝律法,这属于在皇宫中当众行凶,本就是死罪。更何况,我朝刑部官员在纱夜部石的住所搜到了一些书信,师格大人你一定是不知情的吧?”

师格之樟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他当然知道了。

这次比武是狂刀帝国天皇定下的计划,不知为何被七星宗知晓了,找上了他和纱夜部石,希望在比赛中做些手脚除掉李嘉忧。

师格之樟起初并不想答应,因为天皇特别关照了,为了防止激怒剑朝,比武获胜即可,尽量不要伤人性命。

但是他转念一想,反正刀剑无眼,擂台比武真出了人命也没办法,谁也不会怀疑他,于是便同意了,还收了七星宗一大笔钱。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事情还是被剑朝皇帝知晓了。师格之樟也非常果断,直接跪了下去,开口说道:

“陛下体谅我国难处,其心可鉴,岁贡之事就依陛下所言,愿你我两国永世交好!”

李自恕看着变脸极快的师格之樟,心中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师格大人还请记住一点,狂刀帝国并非是与我剑朝交好。”

停顿了一下,李自恕加重了语气:

“而是臣服!”

师格之樟听到那充满霸气又威严无比的话语,心中一惊,跪在地上的身形趴的更低了一些,久久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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