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一位客人
“这名字也没什么啊，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以为多厉害呢？”李嘉忧撇撇嘴。
赵武故作沧桑的一笑：“那可是我最向往的地方......我本来想叫‘少女和猫不得不说的故事’，这样比较符合当下网文取名的审美。但是字数太多做招牌得加钱，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你怎么把师兄请来了？”李嘉忧无视了赵武的脑洞。
赵武得意道：“不懂了吧？这都是噱头。你师兄那么大个亲王，不用白不用，正好给咱们省一笔广告费。”
“哦，那接下来咱们就开门营业了吗？我...我有点紧张。”李嘉忧吞吞吐吐的说道。
“放心，我给你安排了一次实战演练。”赵武神秘的一笑。
“实战演练是什么？”李嘉忧似懂非懂。
赵武却并没有答话，眼见揭幕已经完成，他对着李余生一抱拳：“王爷，小店为您量身定制了专属贵宾服务，还请为我们提出宝贵意见！”
李余生似乎早就知道，点点头，背着手率先走进了天上人间。赵武和李嘉忧也转身走进屋内，还把门关上了。
跟随李余生出行的护卫将天上人间的门口拦了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入。
围观群众都不明所以：不是开业吗？怎么又关门了？里面在搞什么勾当？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好多人围在天上人间附近不肯走，非要探个究竟。
——
李余生在一楼大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诧异的看着七个李嘉忧，道：“刚刚我就想问了，这些姑娘怎么跟师妹你长得一模一样，都是你的姐妹吗？”
赵武哈哈一笑：“王爷，这些都是主人的分身。怎么样，漂亮吧？”
“原来如此，师妹的武道境界又精进了啊！漂亮，真是漂亮，这衣服都是你弄的？”李余生指着身穿女仆装加黑丝的李嘉忧初号机问道。
赵武开玩笑的说：“那是当然了，王爷要不要上手摸摸？”
“啊...改日吧...改日...”李余生被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转移话题：“今天主要是给你捧场来的，你这有酒没啊？咱俩喝点。”
赵武无奈的说道：“目前只有茶水。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们这主要是靠出卖色相...咳咳，提供特殊服务...额...反正就是服务行业嘛，我怕以后有顾客借着酒劲对主人动手动脚，所以没打算卖酒。不过现在好了，有王爷撑腰，想来也不会有人敢闹事。等王爷下次来，我定当好酒好菜的招待你！”
李余生笑了笑：“你这心思倒也算缜密，行吧，喝点茶静静心，咱们好好聊聊。”
赵武闻言，拍了拍手，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实战演练开始！”
“什么？”李余生不解。
还没等他出言询问，就看到女仆李嘉忧端着茶水点心走到了桌前。她缓缓开口：“主人，奴家服侍您用茶。”
这声音极其甜腻，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纵是李余生这种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的风流王爷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师妹，咱...咱们...不用...不用来真的吧！”
“这就是我为王爷提供的专属贵宾服务！”赵武插嘴道：“你这个师妹脸皮可是薄的很啊！为了锻炼她，王爷你就专心的当个工具人吧。咱们是自己人，就当帮你师妹攒经验了。”
李余生不愧是花丛老手，听了赵武的话，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看了看微微有些脸红的师妹，他也觉得有趣，便照着自己平日里勾搭妹子的语气，对着李嘉忧调笑道：“姑娘，敢问芳名？”
“主人，奴家唤作小柴。”李嘉忧低眉顺眼的说道。
“小柴...不错，好名字，这些可都是你的姐妹？”李余生指着剩下的几个分身问道。
“是的，容奴家为主人介绍。”李嘉忧拉过御姐打扮的分身：“这位是奴家的二妹小米。”
小米温婉的对着李余生的点了点头。
“这位是奴家的三妹小油。”李嘉忧指着身穿JK裙的分身。
小油对着李余生甜甜一笑。
“嗯？”李余生感觉这名字好奇怪，有些发愣。
李嘉忧继续介绍：“这位是小盐...那个是小酱...拿着鞭子的是小醋，边上的那个是小茶。”
“柴米油盐酱醋茶？你们姐妹这名字还真是通俗易懂。”李余生叹道。
赵武哈哈一笑：“要的就是接地气。咱老百姓开门七件事可不就是这几样嘛。总不能像王爷一样，每天都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吧！”
“你这是在嘲讽我不食人间烟火啊？”李余生哈哈大笑，不以为意。
“这我哪里敢啊！来，咱们以茶代酒，喝一个！”赵武举起了茶杯。
李余生喝了一口茶水，咂咂嘴，皱着眉头说道：“你这茶还真难喝，好像是茶叶渣子一样......好歹是个茶馆，就不能弄点好茶叶吗？不怕客人喝完了喷你？”
“不用好像，就是茶叶渣子，哈哈哈。”赵武非常坦诚：
“我们的目标客户只有一种，那就是老色批！这卖点全在你师妹还有那些小猫咪身上，茶水糕点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自然能省就省......举个你能听懂的例子，你见过哪个去喝花酒的人嫌弃酒难喝吗？”
李余生哑口无言，半晌后才幽幽的说道：“听赵兄弟一言，我觉得春雪楼的生意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哈哈，记得到时候给我分红啊！”赵武恬不知耻。
两人坐在桌前天南海北的聊着，李嘉忧和她的小姐妹们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连阿喵都带着它的小伙伴前来撒娇卖萌。
李余生撸着肥猫，看着美人，只感觉心情愉悦，不知不觉喝了两大壶劣质茶水。
“喂，赵兄弟，为兄有一事相求。”李余生突然放低了声音，一脸羞涩的看着赵武。
赵武不明所以，问道：“王爷见外了，有话直说就好。”
李余生扭扭捏捏道：“师妹这几身衣服......你那还有多余的吗?”
赵武顿时警惕了起来：“不是吧王爷，我们才刚开张你就要搞山寨啊？我告诉你，这可是你师妹的试炼任务，你要是给她搞黄了，我就让她哭给你看！”
“不是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坏师妹的事呢。”李余生罕见的脸红了：
“我就是想，你要是还有的话就给我一套，我...我回去给你大嫂二嫂三嫂四嫂穿穿看，然后......你懂的哈！”
“我懂我懂！”赵武瞬间了然，一脸佩服的了拍李余生的肩膀：“王爷享齐人之福，我可是羡慕的紧啊！有机会定要向您请教一下经验。你是不知道啊王爷，我这么大了，还只有左手和右手这两个老婆，兄弟我苦啊......”
“咳咳，请教谈不上，切磋，切磋哈......我这当大哥的也不能亏待了兄弟！春雪楼最近新来了几个妹子，赵兄弟要是有兴趣，咱们......”
“那就说定了哈！等我这边事情结束了，定会去拜访王爷！”赵武一脸猥琐的拱手。
“好说好说，那都是小事情，赵老弟，你看这衣服......”李余生露出了和赵武同款的表情。
“目前没有多余的，不过王爷放心，等我闲下来，专门给赶制一套给你送过去。”赵武信誓旦旦道。
“这样啊...好吧。”见今天拿不到，李余生有些失望。
见他的表情，赵武生怕说好的妹子泡汤了。他眼珠一转，笑容满面的说道：“整套衣服虽然没有，但是黑丝...就是你师妹腿上穿的那个，我这倒是多做了几条，王爷先拿回去，剩下的兄弟我连夜给你赶制，争取早日让嫂子们穿上！”
“如此甚好！”李余生大喜。
紧接着，他瞟了一眼了李嘉忧的大腿，下意识的问道：
“那个，能把师妹穿过的黑丝给我吗？”
“靠，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原味战士！那可是你师妹啊！”赵武被李余生的下限惊呆了：“我可不开这个口，你自己跟她要吧。”
李余生猛然惊醒，自己心情激动之下，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尴尬的他现在只想原地爆炸。
“师兄，你要我的什么？”李嘉忧一脸天真的问道。
刚刚赵武和李余生交谈的声音很小，李嘉忧没有听清，只是听到师兄好像是想要自己的什么东西。
“主人，你师兄想要你穿过的唔唔唔......”赵武还没说完，就被李余生一把捂住了嘴。
李余生尴尬极了：“我什么都不要！是吧赵兄弟。”
说完，他还给了赵武一个带有威胁意味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要敢说出实情，春雪楼的妹子就别想了！
赵武在这方面的意志相当不坚定，马上顺从的点了点头。
李余生这才放开了他。险些经历社会性死亡，心有余悸的他现在只想逃离现场。
他看了眼李嘉忧，心虚的说道：“那个，我还有点事情，今天就先到这吧，改日再来捧场。”
说完，李余生扔下了一百两银票，转身就要往外走。
赵武连忙将银票塞回李余生手里：“王爷已经帮我们很多了，怎么好意思收钱呢？您还是拿回去吧。”
赵武说的好听，其实他是怕李余生不带他去春雪楼找妹子切磋，这才不收这笔钱。
李余生急着离开，又把银票递了回来：“收下吧，也不多，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真的不要，王爷太客气了。”赵武推辞道，又把银票塞了回去。
“你们刚来上京也不容易，收着吧！”李余生继续拉扯，将银票放在桌上就要跑路。
“那也不行，这钱我肯定不能要！”赵武装作气愤的样子，抓住了李余生的胳膊，把银票塞进了他的袖子里。
李余生见摆脱不了赵武的死缠烂打，只好放出了大招：
“别撕吧，给孩子的！”
“干......虽然用在这里并不合适，但我觉得好亲切啊......不过我还是不能要！”为了春雪楼的水灵妹子，赵武打定主意就是不收。
李余生叹了口气：“我今天给你上一课。这做生意啊，什么时候都能赔钱，就是开张不能赔。第一单生意就赔钱，以后都该不顺了。我是你们天上人间的第一个顾客，怎么能让你们吃亏呢？好了，你安心拿着吧。师妹我走了啊，改天我带李紫李渔来看你！”
说罢，李余生将银票塞给自己的师妹，转身就要往外跑。
“我靠，还有这个说法？”赵武闻言有些着急，大声喊道：“王爷留步！”
李余生停下身形，转过头看着赵武，无奈的说：“兄弟你要干嘛啊，这钱就当是大哥送你们的彩头好不好？我跟你说，你要再跟我见外，以后春雪楼可不欢迎你了啊！”
“那个......”赵武酝酿了一下措辞，指着挂在墙上的价目表，小心翼翼的说道：
“既然王爷说了开张第一单不能赔钱，我也就直说了......本店的茶水一百两一壶，您刚刚喝了两壶......还差一百两银子没给呢......”
李余生的脸瞬间涨红了。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在墙上确实贴有一张巴掌大小的价目表，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上面标注的茶水还真是一百两银子一壶。
“我靠，你也太黑了吧！一壶茶叶渣子就敢卖一百两？这些钱都够普通百姓生活好几年的了！坑爹啊！”李余生跳脚道。
赵武却一脸理所当然：“咱可是明码标价的，完全没有套路。”
李余生哑口无言。沉默半晌，他笑了起来：“有趣，有趣。我也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第一次见到赵兄弟这样的人才，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你的表演了......也罢，看在黑丝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当一回冤大头！”
说完，李余生开始在身上摸索。
这一摸，李余生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
他今天出门比较匆忙，身上就带了一百两银票，本来想着肯定够用了，谁知道赵武这狗日的如此黑心，一壶茶水就要一百两。
出身于帝王家的李余生，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尴尬的场面。他黑着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赵武见李余生的表就猜出了个大概，他也没想到堂堂亲王，出门竟然没有带够银子。
不过李余生可是答应了要请他去春雪楼的，一旦涉及白嫖，赵武的主观能动性就会无限放大。
他心思急转，马上就给李余生找到了台阶。
赵武指着正厅的墙说道：“王爷，我总想着在那里挂一副字画，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久闻王爷书法造诣极高，可否帮我们提一副字，算是对小店的美好祝愿。这幅字就当是今天的茶钱了，如何？”
李余生听罢，脸上的神情瞬间多云转晴，他频频点头：“好，太好了，咋那么好呢！就依赵兄弟所言！”
赵武微微一笑，麻利的取来了纸笔，殷勤的样子像极了伺候王爷的小太监。
李余生略微沉吟，笔走龙蛇，一挥而就，写下四个雄健有力的大字：
蒸蒸日上！
盖好自己的印章，李余生心中松了一口气：娘的，亲王的牌面终于保住了！
赵武将字收好，悄悄将刚刚取来的黑丝塞进李余生的袖子里，谄媚的拍着马屁：“王爷的字真好看！可是兄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为我解惑。”
李余生体会着袖中的柔软触感，想象家里娇妻美妾穿上黑丝的样子，有些口干舌燥。
见赵武发问，心情大好的他满脸微笑：“赵老弟有何疑问，为兄知无不言。”
“那我可问了啊！”赵武的笑容变得异常淫荡：
“这个蒸蒸是谁啊？为什么要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