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各方齐聚福州城
阳天月魂穿过来的时候,还是盛夏时节,现在已经是第二年的初春,但天气依然非常寒冷。
一行人一路紧赶慢赶,从青城山到福州城,还是花了大半个月时间。
来到福州城外,阳天月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与梁沧空他们汇合,一行几十人人也没有选择住在客栈跟,而是在城外找了个破庙安营扎寨。
梁沧空先把近来福州城的情况跟阳天月汇报了一下,“掌门师兄,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福州城这段时间来了非常多的武林人士。”
“其中不乏五岳剑派,日月神教的高手。南少林也有派人来,被林震南请入了林府。现在各方都在观望中,福威镖局和林府外每天都有很多探子在监视着。”
“林震南现在也察觉到各方势力对他虎视眈眈,所以之前撒出去收复各路镖局分局的力量都被收回来了,现在福威镖局和林府的守备力量都很强。”梁沧空先把现在大致的形势说了一遍。
“各大门派的高手,来了哪几个,可有打探到。”阳天月又问道。
“嵩山派这次来了不少人,我没敢靠近,但远远看到了仙鹤手陆柏和大阴阳手乐厚,至于其他太保倒是没见到。”
“华山派听说林震南早就写信求援,但岳不群夫妇一直在临安府搜寻田伯光,暂时还没看到华山弟子来福州。”
“日月神教行踪诡秘,暂时还未探察到是否有长老级别的高手过来,但有人说看到了黄河老祖祖千秋和老头子。”
“南少林众僧一直待在林府未出来,所以还没有探到来者身份。”
“此外还有丐帮副帮主张金鳌,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以及一些散人高手等,都住在城内。”梁沧空又把这几日打探到的各个势力的代表人物介绍了一遍。
阳天月一边听,一边捻着自己的胡子,这个动作还是魂穿后,特意模仿以前余沧海的招牌动作。
“来的人还真不少嘛,没想到【辟邪剑谱】的吸引力这么大,搅动的整个江湖不得安宁。”
“现在的林府就是个火药桶,强攻只会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看来只能智取了。”
“这样,四师弟,你率领部分弟子,再去杭州,把福威镖局杭州分局给我夺回来。”阳天月思索了一会儿道。
“人英,人雄和人豪也都出去,给我把延平、兴化、泉州等福建除福州外七府所有福威镖局的点全给我拔了。”阳天月开始给众人安排任务。
“但是,莆田那边要绕开,不要被南少林那班秃驴缠上。”
“把福威镖局外面的眼线都除掉,我看林震南是出去救援,还是继续龟缩在福州城。”
“只要林震南出去救援,我们就在路上给他致命一击,林震南不适合我们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来对付,要速战速决。”
“掌门师兄高见,现在林震南人多势众,定忍不了这口气,肯定会出去救援的。”梁沧空趁机小小的拍了下阳天月的马屁。
“好,那就分头行动,你们此去将福威镖局的人赶走即可,然后立刻赶回福州。”
“是,掌门。”领到任务的青城弟子纷纷告辞,前往各自的目的地。
阳天月又将剩下来的十余名门人,分成三拨,一拨人前往福威镖局和林府外监视,一拨人在破庙外戒备,一拨人原地休息,三拨人轮着来。
分配好任务后,阳天月没有继续在破庙坐等消息,而是稍微打扮了下,换掉道袍,穿上寻常人家衣服。其实魂穿之后,阳天月与以前余沧海的气质已发生很大变化,加上内力剧增,形象上也有细微变化。
就算青城弟子隔一段时间没见,都差点认不出这个掌门,脱掉道袍,外人更是很难将他与余沧海划上等号。
收拾好了之后,阳天月独自一人走进福州城,刚进城门就碰到了林平之和岳灵珊骑马从城里面出来,双方擦肩而过,都没有认出彼此。
阳天月之前虽见过林平之,但那时他打扮成个驼子,和现在的富家公子打扮迥异,阳天月自然认不出来。
林平之与阳天月错过之后,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只觉得此人身形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小林子,怎么了?”岳灵珊见林平之一直盯着后面看,好奇问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进城那人感觉好熟悉,但却想不起来是谁?”林平之对余沧海的记忆可是非常刻苦铭心,只是现在的阳天月形象气质都有很大变化,让林平之一时没联想起来,只是感觉有点熟悉。
“这里是福州城,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遇到熟悉的人不很正常嘛,我们快点出城吧,爹娘他们快到了,我们赶紧去接。”岳灵珊催促道。
原来远在临安府的岳不群夫妇终于收到林震南的求援书信,当即回华山,只留下陆大有给思过崖面壁的令狐冲送饭,其余人全部跟着岳不群下山赶赴福州。
终于在今天赶到福州地界,之前一直与岳不群保持书信来往的林平之和岳灵珊,得知师父来了,赶紧过去与华山大部队汇合。
不说林平之和岳灵珊见到岳不群夫妇后,自然好一阵热闹。
另一边,阳天月径直来到林府旁的一间客栈,这间客栈位置很不错,坐在上面能够看到林府大门以及院内一角。
待阳天月走上去,发现二楼大堂已经座无虚席,见有人进来,所有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陌生面孔,又都低头自顾自的去了。
虽然大堂里人很多,但却很安静,所有人家伙事都放在手边,相互戒备着,看来这处视野绝佳的地方,也是各路探子的聚集之地,只见不少人一边和同桌之人小声嘀咕,一边不时抬头看向林府方向。
阳天月看了一圈,发现靠窗那一桌,只有一个光着脑袋,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恶汉,桌上摆着一把大环刀,一个人坐在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周围的人都不敢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