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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成全好事

陈天宝马上拦住马车。

“请问,汉阳小郡王可在车上?”

李丰刚要回答,李宁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这位老伯,找本王何事?”

陈天宝见李宁个子高挑,相貌英俊的不像话,也暗暗佩服师儿有眼光。

确定了是李宁,陈天宝一端架子。

说话也没那么恭敬了,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李宁,跟我到府上走一趟。”

“请问,老伯是否姓陈?”

陈天宝心说,你不糊涂呀,知道我是丈人呀,鼻孔朝天地嗯了一声。

李宁拿出玉佩,对陈天宝说:“这位老丈,师师妹妹把玉佩丢在我那里了,请老丈帮我还回去。”

啥?陈天宝一愣,你这是给我整那一出,你不要玉佩了?那你刚开始接它干嘛?你现在给我,小王爷,我敢接吗?不行就是不要,你也到府上当着师儿的面说去。小样,不娶师儿更好,我在本地找一个,别人稀罕你的前程,我可不稀罕。

“你说什么?让我拿回玉佩,是我给的你玉佩吗?你要还玉佩是吗?走,到府上,你当着师儿的面还去。”

说着,伸手就要抓李宁,李丰走过来要动手,被李宁拦下。

李宁一阵头大,看来是去不成西湖了,还想和李菊,来个浪漫的西湖夜话,只有改日了。

搬过马凳,扶李菊下了马车。

“菊儿妹妹,你先回去吧,我去趟陈府,把事情说清楚。”

李菊道:“好生说话,别伤了师儿的心。”

李宁对陈天宝说:“老伯,你前面带路。”

陈天宝怒气冲冲地坐上马东,在前面走去。

陈府,马立平站在大门口,不停地望着,终于看到自家的马车,和后面另一辆马车。

“春兰,告诉小姐,来了。”

不多时,两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口。

马立平盯着另一辆马车。

李宁踩着马凳,优雅地走了下来。

马立平一看,我的乖乖,这姑爷长的太俊了。

忙拉着李宁的手,“姑爷,坐累了没有?快进府,好好歇息一下。”

又扭头一看,陈天宝垮着个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心里骂道,目光短浅,格局太小了,一辈子的劳苦命。

“管家,告诉厨房,摆酒席。”

“姑爷,什么时候回京城?也快了吧。”

李宁望着热情的马立平,笑了下说:“快了,就这几天吧。”

马立平吃了一惊,“啊,这么快,那你和师儿的婚事,怎么办?”

李宁一阵头大,这都哪和哪呀。

在客厅坐定后,马立平拉着李宁的手说:“宁儿,你的手是怎么保养的,这么水嫩?”

李宁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阿姨,你们误会了,我和师师并没有什么关系。”

马立平摔掉李宁的手,“你说什么?”

角门旁,只所陈师师“啊”了一声,蹬蹬蹬跑了。

马立平厉声质向道:“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李宁说:“当时师儿妹妹,塞到我手里,就跑掉了。我实不知是定情信物呀。”

“女孩儿的东西,能随便接吗?你现在不承认了,那师儿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嫁人?”

回头一望,陈天宝坐在凳子上,老神在在,耷拉着眼皮,一声不吭,不由怒火中烧。

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丢了过去。

“我把你个短见识的,什么时候了,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李宁一看这阿姨剽悍。

这时陈师师一手拿把剑,一手拿着李宁的一张纸走了进来。

把那张纸往李宁面前一放说:“你个登徒子,自己看看写的什么?你在醉贤酒楼可有污我清白?你若说不出个理由,我就刎在你面前。”

说着,把剑抵在脖子上。

李宁一惊,忙起身,抱住陈师师,“妹妹,使不得,把剑放下,有话好说。”

“登徒子,你现在还不放手,当着父母的面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李宁顺手夺过陈师师的剑,擦了把脸上的汗。

陈师师扑入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时,门口传来李治的声音。

“这是怎么啦,这么热闹。”

陈师师一听掩面正要回房,却被走进来的李菊一把拉住,搂入怀里,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泪珠。

“妹妹这是受了多大的委曲,给姐姐讲讲,让姐姐给你评评理。”

“姐姐,他欺负我。”

说着,伸手一指李宁。

李菊坐在凳子上,把陈师师搂在怀里。

说道:“妹妹,不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给姐姐讲讲,这个负心汉怎么欺负你的。”

陈师师走到桌子上,拿起那张纸,抽泣着对李菊说:“姐姐,你看他写的什么?并且他还撞了我那里,接了我的玉佩。现在他又不承认,你说,让我怎么做人。”

李菊一边帮着陈师师擦着眼泪,一边看着李宁改动的纳兰性德的诗。

李宁也看了眼那诗,心说,坏了,自己当时为了贴合实际,改了不少,现在确实变成了一首情诗,这可如何是好,况且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了陈师师的玉佩,这有嘴也说不清了。

望着陈师师哭地楚楚动人的样子,不禁走上前去。

“师儿妹妹,确实是我的不对,哥哥这里给你赔礼了。”

陈师师也不愿闹地太僵,只是哭着望着李菊。

李菊伸手抚掉陈师师脸上的泪水。

说道:“这事确实是夫君做的不对,好了,师儿妹妹,不要哭,姐姐给你做主。”

李治久在官场,善于察言观色,看了众人的表情,又听到李菊表了态。

哈哈一笑说:“这是好事多磨呀,真是成就了一段佳话。陈叔叔,快去备酒,新女婿第一次上门,怎能没有酒宴呢?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看看,先写了这么肉麻的情诗,让一个女孩如何拒绝的了。又接了师师的定情玉佩,现在还不也给师师一件定情信物,把这件事情定下来,更待何时呢?”

李宁看了眼李菊。

李菊微一点头,擦着陈师师的泪眼说:“好了,师师,不要哭了,现在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委屈,要告诉姐姐,姐姐为你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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