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看见他害怕的样子
“初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面前女人虚弱的模样,墨云霆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整个人除了心慌就是害怕。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初暖低垂着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不是才做了全身检查吗,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墨云霆转了脸色,阴鸷得想咆哮。
“别担心,估计是车祸的后遗症,慢慢就会好的。”
墨云霆没再说话,而是将桌上所有手机拿了起来,长指立即拨出去一个电话。
“越泽,联系之前的专家,我马上带初暖过去医院。”
他话还没说完,大掌被一双小手握住,轻轻用力捏了捏。
“阿霆,我真的没事,出院的时候医生也说了,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发生,不是持续性的,你不用担心。”
“初初,听话,我们现在去医院。”墨云霆没将她的话听在耳里,固执的想要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初暖浑身使不上力气,僵硬着身体,由着他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睨着她,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些探究。
“阿霆,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呢。”她软了声音,降了音调,整个人看上去软萌可爱。
男人没说话,抱着她的手偷偷在她腰上捏了一记。
“疼……”
初暖腰部一阵酥麻,脸色骤然爆红,这男人,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调戏她。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病没好就急着出院,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把我……”
“把你怎么了?”初暖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在墨云霆脸上看到了恐惧。
“没什么,总之没有下次,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在沁园一直禁足,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这男人,未免也太霸道了,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
除非她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合法妻子。
这个念头一出,她都想抽自己,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可是墨云霆刚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想她大抵是疯了,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怎么,你在质疑我说的话?”
“没,没有,我哪敢呢,你放我下来吧,刚才出了汗,现在一身汗味,你不嫌弃?”
“不嫌弃。“言罢,男人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朝着洗手间走去。
“这宠溺的口吻,怎么都想,在哄女朋友的口气。
“进去,好好泡个澡。”墨云霆将她放在了浴室门口的凳子上,抬手想要去脱她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初暖吓得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害羞什么,迟早的事。”男人见她一副防狼的模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自己可以,还有你不能偷看。”初暖说完,起身快步走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初暖背靠着门,心脏砰砰直跳,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将理智拉了回来。
刚才如果再晚一些,她无法想象会有什么后果,她有些懊恼自己的身体,稍稍在这个时候出乱子。
门外的男人盯着面前紧闭的那扇门,嗤笑一声,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药瓶上,初看和普通的药瓶并无二样,但一想到刚才她那过激的疼痛,心头的疑惑越发的清晰起来。
她有事在瞒着他!
“boss。”越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恭敬的站在客厅。
“上次你在医院拿的检查报告确定没有问题?”墨云霆黑眸睨着他,像淬了寒冰一般让他遍体生寒。
“是王主任亲手给我的,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这件事做得很隐秘,应该不会出差错。”
越泽疑惑的看着他,如实禀告。
“将这个药,换个医院查,有必要的话动用自己的势力查。”墨云霆将一颗用纸巾包好的药丸递给他。
“这药是不是和初小姐有关?“越泽大着胆子问道。
“嗯,我看了她的药量,一般预防的药量不会在几天之内小时了大半瓶。”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桌子上那个药瓶,仿佛里面就是他想要的答案,如果他直接去问,绝对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倒不如去查,那样的真实性更高。
“您是怀疑初小姐吃这些药是有其他的原因,和几天前的车祸根本没有关系?”
越泽忽然有些冷心冷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那天他在医院看到几个专家脸上凝重的表情应该不是意外。
他到底该不该将自己的这个疑惑告诉boss,如果真的弄错了,只会徒增他的困扰罢了,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将自己心中疑虑压了下去。
“嗯,别惊动任何人。”
“是。”越泽应了一声,握紧手上的药丸,走了出去。
十多分钟过去,还没见初暖的身影,墨云霆有些担心,如果又像刚才那样,她在里面摔倒,怎么办。
没等他再细想什么,身体的本能比语言更诚实,他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手握住了门把。
“初初,洗好了吗?”
门外墨云霆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想法,刚才太着急,连一件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哦,马…马上就好。”
听到他的声音,她更怂了,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出去吧。
“初初,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入了。”墨云霆叫了几声,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你,别进来,我马上出去。”初暖懊恼的咬了咬唇,赶紧关了淋浴,用毛巾擦干身体。
只是,擦干了身体,刚才一直困扰她的难题也没有解决。
她的衣服刚才被打湿了,现在正静静的躺在脏衣篓里,而自己视线所能触及的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左右下不了决心,墨云霆在门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疼痛难忍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就在他准备按压下门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初暖害羞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初暖站在他面前,过大的男士浴袍穿在她身上,犹如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腰带系得很紧,勉强能遮住身体。
“阿霆,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的浴袍太大了。”初暖扭扭捏捏不知道该扯哪里,总觉得哪里都大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