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神秘道士
弟弟妹妹一走,娥娘豁然起身,去找二姐清算!
没想到唯唯诺诺的赵叶叶,竟如此的不要脸,悄无声息的就缠上她官人了。
身为正室,此时她和大姐自然是有默契的!
“那厮不在?”
见大姐气鼓鼓的站在二姐门口,赵娇娥一愣,也被气的小脸发黑。
夸张是,大姐还在抹眼泪。
看来我这个没用的大姐,真是对三郎用情至深啊!
“是啊,一肚子坏水的闷葫芦逃跑了。”
赵莺莺郁闷的点点头。
“那我们去打许三郎吧,蚊子不叮无缝的蛋!”
娥娘冷着脸提议。
一肚子妒火和怒火无处发泄!
“好哇。”
赵莺莺点点头。
不多时,赵家传来了许三郎杀猪一般的惨叫。
这次是真打。
哪怕是赵莺莺,也踹了他好几脚。
原因无他。
就是许辰可以污别人家的大小姐,动自家冰清玉洁的二姐,那肯定不行!
最后许辰按着腰子,去找秦月荣告状。
腰本来就闪了一下。
现在又挨了一顿打。
“我刚从县衙回来,家里就出事了?周武他们家人去县衙告状了,许三丰却以他们口出恶言,先行挑衅我二房为由,没理她们。”
看到许辰那衣服破烂的样子,秦月荣很是同情按着他在床边坐下。
给他抹伤药。
“娘,你的女儿们太生猛了。我消受不起,我要跟娥娘和离,我遭不住!”
许辰是真被打出了火气。
看着秦月荣脖子下面,他咬牙切齿。
关键是,此乃无妄之灾啊。
自己对赵叶叶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是挺喜欢她,关心她。
可她是二姐,不该那样对她吗?
什么都没做,就被打成这样,真想问候她们的母亲。
呃,她们母亲就在眼前,她好大……
我用眼睛问候好了。
算了算了,荣姐儿对我还是很温柔的。
她没错!
可笑,我刚才是要和赵叶叶划清界限的。
对赵叶叶也说的挺直白了。
这么守规矩的丈夫,却被打成这样!
“傻小子,又说胡话。被打一顿就和离?”
秦月荣温柔的给许辰抹上药,假装不知道许辰在看自己,手还放在了自己膝盖上。她本来就打算让许辰更接近自己,等他腻的那一天。
“你且告诉我,得知谭耀辉找到赵家投怀送抱,娥娘是什么态度?”
“她,态度挺好?”许辰想了想,回答说。
手挪了些上去,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感受着那温暖,弹软和细腻。
顿时就开心的如同吃了仙丹。
整个人都嗨了起来。
“娥娘打你了?骂你了?还是不理你了?”
秦月荣继续问。
她心如磐石,波澜不惊,对许辰此时没有任何感受。
要说有,就是有些反感,想要打断他的手了!
许辰茫然摇头。
察觉到岳母大人端庄如常,忽然就了然无趣,苦笑着把双手抱在怀里。
“娥娘对你这么好,今天因为二姐才打了你一顿,你就不幸福了吗?”
秦月荣笑问。
“幸福啊。”
许辰点点头。
呆呆的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许辰才知道自己被洗脑了。
秦月荣不说两个女儿的错,而是说她们对许辰的好。
让他直接忘了心头的憋闷和委屈。
偷换概念,莫过于此。
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既然是误会他把二姐污了,这问题的确是很严重。
姐妹俩被气疯,也可以理解。
何况自己也在秦月荣那里找到了一些填补。
尽管此女不是凡人,对自己毫无兴致,甚至是颇为反感。
“臭小子,敢跟老娘耍小心眼儿?无非就是想趁机来找乐子,不服气昨天没抱住,还被踹一脚!老娘虽然不适合做人的妻子,处理不好情感,但这脑子,可不是你能算计的!”
秦月荣得意的冷笑着。
被许辰稍微冒犯了下,她就去沐浴了……
房顶上,坐着一个很邋遢的道士。
秦月荣居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那道士踏雪无痕,没有弄出丝毫动静,左脚在右脚背上轻轻一点,宛如一只大鸟,起起落落之间,就到了沈红玥的家的房顶上,然后看着沈红玥用剑砍着练武的木桩。
一边砍,那小巧可爱的美妇还骂着许辰。
“孽畜,狗贼!许三郎,你始乱终弃!分明已给我写过好好相处的信,随后又来找了人家两次,这就不来找我了是吧?”
“难道就不知道我沈红玥也是大小姐,我也是美人,我也需要好好哄,我也需要矜持端庄吗?”
“你多求人家几次,人家假装不答应,最后就会假装答应跟你见面了!”
那道士喝了口酒,冷冷的笑道:“有意思啊!秦月荣,冰心玉壶。沈红玥,青冥天火!两人的水火体质,若携手陪伴许三郎修行我的道法,或许能打破汉人气运枯竭的宿命!让远古大道复苏。”
“毕竟,这世上,就许三郎身上有灵力,他是怎么修炼出来的?”那道士摸着下吧,忽然落到沈红玥身后。
沈红玥此时扔了剑,正在捂着脸啜泣。
虽然她因为身体,和藏在内心深处的孤苦,愤懑,和邪念而对许三郎有了感情。可一想到正在外祖父家疯狂练武的儿子周冲,她就觉得屈辱,羞愧又痛心。
这辈子,她可就那么一个儿子。
得不到官人的恩宠,被娘家轻贱,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母爱给了周冲。
可她偏偏对打残儿子的仇人念念不忘,还是有夫之妇,这如何是好?
她甚至怀疑自己怀孕了。
这几天那个没来。
盛怒的许三郎,当时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哀求。
“你有了身孕?”那道士近距离观察了沈红玥许久,忽然冷声问。
“何人?”沈红玥第一念头就是,有人看到了她对许三郎状如疯魔的样子,必须除掉他。
这是心狠手辣的她,首先想到的。
可随后,她就吓得猛然朝前面跳出一步。
一步跳到九尺之外,她才转身,娃娃脸惨白的毫无血色,圆圆的眼睛似乎要瞪出眼眶。瑟瑟发抖,宛如鹌鹑的惊呼道:“你,你何时出现的?我竟毫无察觉。”
“你察觉不到的,我已经到了人的极限,正在天人的边缘摸索,已经摸索快一百年了。”那道士从破破烂烂的衣袖里,掏出一个药瓶,扔给沈红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