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洛河四方位五行风水局
“掌门”冷斥道:“她能随性便可,她是你能劝得了,拘得住的吗?”
一听这话,凌元子皱了皱眉,不由得朝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我能问一句,咱们是不是见过?”
“哈哈……”“掌门”笑得爽朗,随即道:“方才我钓了好半天的鱼,一条也未能上钩,不知凌元子天师可有什么妙计,能钓上一条鱼来?”
啥玩意?
咋还所问非所答了呢?
凌元子想问:咱们见没见过,和钓鱼有什么关系吗?
哪知,“掌门”说完这句话便阖眸不语,全然是一派,你钓上鱼,咱们再说话。
凌元子心道:不就是钓个鱼吗?这有什么难的吗?我让跟着我的那两个阴吏下湖捉几条鱼扔上来即可,都无需我费力。
然而,她四下找寻了一圈,也没见到那两个阴吏的影子。
不对啊,那两个阴吏刚才明明就跟着她和吉通子坐车来的呀,哪儿去了?
“掌门”似是洞察到凌元子所想,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一闪即逝。
没找到那两名阴吏,凌元子只好小声问道:“若是我用术法的话,只怕您这一湖的鱼,都得炸出来,您不会生气吧?”
声落,“掌门”缓缓睁开双眸,“自然不会!”
凌元子一点头,默念芥子福禄,取出了她的桃木剑,心中美滋滋道:让你瞧瞧我的本事,看我怎么把你这一湖的鱼都炸出来。
思及至此,她将桃木剑朝空中一丢,掐诀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让凌元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桃木剑“啪叽”掉在了草坪上。
凌元子惊愣不已,怎么会这样?
司务星君将两杯茶放在了桌上,走到凌元子的耳边,压低声道:“你当这里是何处?还能让你用术法?”
闻言,凌元子扭头问道:“你干的?”
司务星君摇头道:“这是本君的分身,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术法,能做出这样的风水局。”
凌元子这才仔仔细细打眼去瞧,恍然发现,此处的风水和格局,并非做了一个风水局,而是四个风水局合成的洛河四方位五行风水局。
不仅如此,还纳入了四象,随着东升日,西起月,会应时而变。
无论怎么转变阴阳都会随着这四个风水局改变。
凌元子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天十成之。
由洛河神术演化出九宫八卦,在八卦中暗藏了九星番卦,所以,我的术法在此处,是使用不出来的。”
司务星君点头道:“莫说你了,便是本君,都施展不出来。”
闻言,凌元子连连咂舌道:“不知是谁做的这么强大的风水局?”
司务星君淡笑道:“并非一人所做的,这要归功于你师尊的功劳了。”
“嘶……这里还有我师尊的事呢?”凌元子讶色道。
司务星君点头道:“自然是有的,神族有天尊,地府有北太帝君,人族的统领者,自然也会受天地之庇佑,若无你师尊的功劳,就你方才那没大没小的样子,还不早将你轰出去了,还有闲心和你多说废话吗?”
凌元子揉了揉鼻子,叹道:“我本就不想当玄学会的会长,不过是帮吉通子徒侄代管三个月罢了,谁知道那般繁琐?检查个没完,失了耐心了。”
顿了顿,她又道:“再说了,我在上山门时,和我师尊、众师兄们,也是这样懒散惯了呀。”
司务星君提醒道:“你既已入世,到底要遵守入世的规矩,别再由着性子胡闹了。”
凌元子轻应了一声。
这时,那位“掌门”从椅中缓缓起身,站姿极正,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走上前来,看了一眼泛起波光粼粼的湖面。
冲着凌元子语重心长地道:“你虽聪慧无人可及,却耐性不足,到底还是要磨炼磨炼才好,做事要有章法,钓鱼亦然,唯有静下心来,方能钓得上大鱼。”
“掌门”朝着他们一摆手道:“凌元子天师担任玄学会会长一事,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说罢,“掌门”又坐回了木椅中,继续钓起了鱼。
就在凌元子跟在司务星君身后准备离开时,转首时,便见到那位“掌门”手起杆落,钓了一条极大金红两色的鲤鱼。
凌元子总觉得这位“掌门”并非俗人,她也确信一件事,她们应该是见过面,只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了。
“掌门”所言,似乎另有所指。
回去的一路上,并无安检,一路通畅,凌元子倒是陷入了沉思,吉通子抹去了一把额间的冷汗,瞅了瞅他师姑,思量半晌,也没有胆量敢说教他师姑的勇气。
便默默不做声,将凌元子带回了玄学会。
吉通子一再和凌元子商量,让凌元子教余愿些术法,又让余愿行了拜师礼。
无法,凌元子只好在玄学会找来了几本,她看着基础且易懂的书籍,交给了余愿,说道:“你两天内,将这几本书读通透了。”
她又画了一张护身咒,并高声说着口诀道:
“天护身,地护身,十二元辰护我身,年护身,月护身,日护身,时护身,金甲层层护满身,谨请北斗七星,南斗六郎急护我身……”
说罢,她将护身咒往身上一贴,身上顿现金光,好似真的生出了铠甲般,将凌元子笼罩在其内。
余愿直呼:“好厉害啊!太神奇了!”
凌元子刚将护身咒从身上取下,金光顿消,她将护身咒递给余愿,道:“你今天就学画这张符吧,咒语我告诉你了,明天你画好了符,拿给我看看。”
说完,凌元子哼着“哎呀,我滴天呐”,一蹦三晃的出了玄学会。
留下余愿和吉通子呆立在办公室许久,余愿才转过头问吉通子,“我师父刚才是说让我一夜学会画这张符?她刚才画那么快,这咋画的,我压根没看清啊!
还有,她说的咒语,吉通子观主,您记住了吗?”
吉通子纳闷地道:“我师父教我的护身咒不是这个啊,我师姑这个是什么护身咒啊?我也不会啊!”
故而,吉通子和余愿两个人,二话不说,取来朱砂,模仿着凌元子画的护身咒,练了一个通宵,连凌元子画的这张护身咒,三分像都达不到。
更别说咒语,他们俩回忆探讨了好半天,只能记住一半。
俩人唉声叹气往地上一坐。
吉通子道:“一会儿见了师姑,师姑要是打咱俩,骂咱俩,咱俩就当孙子,千万别反驳,听见没有?”
余愿不解地道:“为啥啊?”
吉通子朝着余愿的后脑勺挥了一巴掌道:“我师姑教你这个是金光护身咒,中阶法咒,厉害着呢!她要是生气不教你了,你能咋办?”
余愿叹道:“哎!怪我年岁小,我就给我妈当过儿子,还不知道孙子该咋当。”
吉通子一听这话,来气了,怒斥道:“那就当狗,当猫,哼……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当畜生,你还真是没救了。”
吉通子拂袖走了,余愿面露喜色的从地上一跃而起道:“哎呀,当猫好呀!猫多可爱啊!就这么定了,以后我给我师父当(,,???)?゛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