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火莲宗长老的怀疑
就在这位长老说话之际,他腰间的传音石突然亮了亮,长老拿起了传音石,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这道声音格外急切,所以音量很大:“长老,剑峰弟子蓝魅的命牌碎了!”
长老闻言,脸色一沉,他立马看向了周边的长老,沉声道:“我觉得这件事与昨天那人脱不了干系。”
周围一长老闻言,倒是持着反对意见,“以前也有弟子在宗门意外死亡,不一定是那人。”
另一张长老听此,恼怒道:“真当我们火莲宗好欺负不成!”
倒是有一剑峰的长老默不作声,他是知道蓝魅做的那些小动作的,她自己以为没人得知,其实别人早就知道了,只是蓝魅和大人手下一人关系不错,所以他们都默许了而已。
连蓝魅自身所学的魔族邪法,都是大人手下那人亲自教的。
这可是那些老弟子所享受不到的事情,只有蓝魅一人能享受而已。
可是,如今蓝魅一死,不知道会不会激起大人手下那人的怒火。
这位长老脸上带着些愁容,希望这位大人不要将怒火发泄到新弟子上吧。
这几位长老虽然在说话,但却早已设下了结界,不让外人窥探,所以一旁的弟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长老们格外生气。
所以弟子们都默不作声,生怕触动了长老的霉头。
终于,那几位长老似乎平缓了心情,继续主持接下来的比试。
一长老开口:“第一轮,我们先来炼制爆破符,谁能成功炼制二阶及以上的符箓,谁第一轮便赢得胜利,若是三局都胜,那便能获得奖励。”
“开始吧。”
常羡闻言,挑了挑眉,显然已经猜到了这些长老的目的,昨晚的小纸人最先开始丢的就是爆破符,看来,他们是非得把她的小纸人逮出来不成。
可惜,小纸人又怎么会被逮住呢?
只要她无法制作爆破符,她的嫌疑也能消除。
可以说,这些长老也没什么好的方式来逮到小纸人,只能靠这个最蠢最笨的方法。
但她也不会轻易失败,毕竟实力摆在那儿呢,轻易失败反而引人怀疑。
练武场摆放了很多圆桌,而圆桌上则放了很多符纸和符笔。
常羡走到了一圆桌旁,拿起符笔,将灵力输送到符笔的笔尖,又动用精神力,控制符笔的走向。
很快,一张爆破符便绘制完成。
但她没有制作四阶爆破符,毕竟她也不傻,她的小纸人昨天丢的便是四阶符箓,她如果还制作四阶符箓,那就是没有脑子了。
而三阶符箓也不可做,因为能做三阶符箓的弟子少之又少,能制作三阶符箓的一般都是长老和峰主。
所以,她做了二阶符箓,这个等级的符箓放在她新弟子的身上,已经算高了,符合她全修天才的身份。
常羡绘制完符箓之后,等了大约一刻钟,才陆陆续续有绘制完的弟子。
他们大多绘制的都是一阶爆破符。
而只有常羡是个异类,绘制了二阶爆破符。
常羡感受着扫在她脸上的目光,其中就有那几位长老,但她也不慌,因为她和他们都知道,绘制一张爆破符代表不了什么,即使是二阶的,也只能证明她很天才而已。
不能因此判定她就是昨天的小纸人,毕竟昨天小纸人丢了三种符箓,而且还都是四阶符箓。
这样想来,那几位长老根本逮不住罪魁祸首,因为是人都会伪装。
唯一能逮住人的途径,也只能靠猜测了。
但她,可不会让他们怀疑到她身上。
有人的议论声渐渐传来。
“她是常羡吧?真的好厉害啊,她才十二岁的年纪啊,就能绘制二阶符箓了。”
“哎,比不起比不起。”
有人垂头丧气的,“怎么人跟人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行了,别让雪耀宗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
众人议论着,长老的声音就此传来:“第一轮获胜的人有,常羡。”
“第二轮,炼制束缚符,成功炼制二阶及以上符箓者,获胜。”
常羡闻言,挑了挑眉,心道果然如此。
她这次画得很快,她没有绘制二阶符箓,而是绘制了一阶束缚符,她要给人营造一种错觉,那就是,她也是碰巧绘制成功了二阶爆破符,而不是她有能力绘制二阶爆破符。
果不其然,当她绘制了一阶束缚符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少了。
但这次绘制却有个小插曲,那就是,肖长绘制了一张二阶束缚符,他明显很激动,似乎是第一次绘制成功二阶符箓,他干劲十足,似乎还想在下一轮再次绘制一张二阶符箓。
常羡见此,有些无奈,这人,是想成功地为她背黑锅吗?
虽说这人曾经受顾莲蛊惑,想打残她,但终究没有动手的机会,罪不至死。
如果他成功绘制了两张二阶符箓,那他的嫌疑可就大了,长老一定会检查他,而在这个被魔族控制的宗门,常羡也不敢保证肖长会不会有事。
所以,帮他一把吧,但她也不能白帮。
于是,常羡给肖长传了音:“你可能会死。”
肖长听到了声音,立马警惕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别人都在认真绘制第三张符箓,没有可疑人员。
他挠了挠头,有些疑惑,但他压制住了心底的疑惑,低头继续绘制。
常羡再次传音:“不要左顾右盼,我只告诉你一句,你可能会死,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就点一下头,如果你不信,那便无可奉告了。对了,如果你点头,就要答应我一件事,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其实常羡说得很鸡贼,毕竟如果一个人听到自己会死,肯定会猜测是什么事情导致自己死亡,而此时,说自己会死的人却不说明原因,那人们心里就会纠结,很容易头脑一热就答应下来。
而肖长就是这样想的,他很珍惜自己小命,如果这人是骗他的,那还好说,如果说的是实话,那他岂不是性命不保?
肖长脊背一凉,总觉得周围人都有害他的嫌疑了。
他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陌生人的话,最终,还是头脑一热,情绪大于了理智,点了一下头。
常羡见此,向他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