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刻骨铭心
所以，不管他走到哪里去，走得有多远，以后他窦然都是她景向忆的！！谁也抢不走……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两个人，紧密相连着，热汗浸湿了他们的身体……窦然听着她害怕的喃喃声，更紧张了些，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蛋，任由着额际间的汗水滴落下来，落在向忆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他说，“别害怕，我会尽可能的小心一点……”
他喘了口气，态度诚实的继续说，“对这种事情，其实我也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我也挺慌的，你一怕，我就更慌了……”
他说着，低头凑近向忆……他沉哑的声音，继续响起来，“其实今晚我没打算要你的，可现在……我觉得我真忍不下去了……”
他说着，声线已经完全沙哑。
向忆的脸蛋儿烫得像被大火烧烤着，憋了许久，就听得她低声喃喃道，“那就别忍了……”
今晚，生这一切，她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不然，她也不会故意把时间拖到宿舍关门了！
向忆的应允，让窦然又惊又喜，但他向来处事不莽撞，抬头，捧着她的小脸儿问她，“不怕自己会后悔吗？”
向忆笃定的看着迎上他深切的眼眸，摇头，“你不会让我后悔的！”
窦然心头一热，下一秒，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情绪还尤显得有些激动，“是！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可很快……向忆就后悔了！！！
“疼——疼————”
她疼得厉声尖叫着。
小手恰在床头，指尖几乎快要嵌进床头的软包里去。
一张小脸因疼而拧巴成了一团，脸上的粉红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全数淡了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青白。
“疼，窦然，好疼……”
她的娇身，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僵作一团。
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已经泛起一阵不自然的乌色。
漂亮的水眸里，渐渐泛起了楚楚的泪光，好不可怜。
窦然看得心疼极了，“别哭，别哭……我不进去了！！我不进去了……”
其实窦然这根本还没成功呢，他本来就是个新手，才不过试探性的稍微探入，就被她吃疼的嘶叫唬住了。
他生怕自己弄疼了她，哪里还敢动半分，只僵在那里，一动没敢再动。
不敢再进一步，却又舍不得抽离出来……
就这样一直僵持着，重重的喘着气儿，任由着热汗浇湿了他的身体。
“现在呢？我不动了，有没有好点？”
“……嗯。”
向忆一张小脸蛋红一阵白一阵。
窦然额上的汗水，滴滴滑落至她的脸蛋儿上，倾身，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肆意的与她缠绵着。
最后……
这场尝试性的欢爱，终究以失败告终。
向忆疼得受不住，却又不肯轻言放弃，窦然不想就这么算了，可又担心太急进了弄伤了她。
最后决定……慢慢来！
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当然，这一整夜，其实两个人后来又尝试了不下两次，但最后，终究都以难以进入而宣布失败。
窦然有些难耐的轻抚着向忆的额面，“咱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慢慢学吧，谁都没有经验……”
对于经验，他们俩人确实只能一点点摸索了。
“再说，你现在还太小了，再缓缓也好……”
“我已经不小了！！我满了十八！”
向忆抗议。
“十八也太小，晚了，赶紧睡吧。”
窦然哄她，轻抚她的后背，“都已经凌晨两点了，再不睡就该天亮了……”
“你睡吧！你明天还得坐一整天的飞机呢！”
想来这事儿，向忆的眼神黯然了下来，眼眶里有薄薄的水珠在流窜。
“那你呢？你不睡？”
向忆摇头，将手枕在自己的面庞下，“我不睡了，我看着你睡！等你走了后，我再回寝室睡到昏天暗地。”
向忆说这话的时候，真是特别想哭。
就剩下最后几个小时了，她哪里还舍得睡，她恨不得把这几个小时当成几天几年来过，恨不得把跟前的窦然望穿了去！
窦然心里也隐隐的扯痛着，“小呆瓜……”
伸手，一把抱过她，紧紧地纳入自己怀里来，“这么多愁善感，让我怎么舍得走……”
“窦然……”
向忆闷在他怀里声，声音已经透着哭腔，“你真的就不能不走吗？为什么大家都一定要去外国留学呢？在国内学不到吗？其实咱们国内的教学也一样很优秀是不是？如果不优秀又怎么能培育出你这么优秀的人才来呢？”
听着她委屈的絮叨，窦然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心里却又是说不上来的伤感，“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出国呢？咱们呆在国内多好……”
“就是……呜呜呜……”
向忆到底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窦然心疼的吻去她的眼泪，哑声安慰着她，“虽然我真不想去，可是，相信我，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去法国的！如果可以，我比任何人都想留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
向忆闷在他怀里，不再吭声。
其实，她知道，现在再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了，她也不过只是想尽最后一丝努力的留下他，当然，却也并没有对这最后一份努力抱任何的希望。
“答应我，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着自己，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上课！不许一个人偷偷地躲在被子里掉眼泪，想我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打给我，不管我们的时差有多严重，那也没关系，你要知道，哪怕我在梦里，也在等你想着，联系我……知道吗？嗯？”
“……”
向忆红着那双兔眼，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回答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答应你……”
向忆一下子趴进他的怀里，悬住他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间上，“窦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
“乖……不许再哭了。”
“好……”
向忆尽量收住了眼泪。
两个人，紧紧地缠作一团。
感触着她柔软的身体，窦然又有些忍不住了，却听得向忆低声喃喃道，“窦然，你还是要乐我吧！”
她带着些哭腔，央他。
窦然浑身一僵，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哑声问她，“不怕疼了？”
“怕……真的很疼。”
向忆如实说话，“可是，这回是痛，下回还是痛，下下回也是痛，迟早都是要痛这一回的，与其分这么多次痛，还不如……一次性解决，你说呢？”
向忆睁着两只楚楚的水眸看他。
窦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把这事儿当成什么了？！”
“你到底要不要嘛？”
向忆一副没了耐心的样子。
话音一落，窦然就像一头野兽般一翻身，就把向忆压载了自己身下。
坚硬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凝住向忆瞬间炙热了些分……紧跟着，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又在床/上乱作一团。
“等等，我先带套吧。”
这次，他深深的……埋入了进去。
额上，细密的汗水，瞬间狂涌而出。
剑眉紧敛，身体伴随着她的娇身，不住的颤抖着，眉心一抽一抽的，气喘得有些粗重，“向忆，放松！！放松点——”
天啊！！
太……
他有些扛不住了！！
“疼……窦然！！”
向忆疼得眼泪直掉。
小手死死地扣住他强健的手臂，指甲几乎都快要嵌入进了他的肌肤里去，“疼……好疼……”
疼得她下腹一阵抽/搐，整个身体几乎都快痉/挛了。
看着向忆这副痛苦的模样，窦然心疼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动，又不敢动。
当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让他出去，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能忍吗？”
他问向忆。
向忆哭红着眼看着他，“女人的第一次，都这么疼吗？”
“不知道……”
窦然对她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他抱住她的小细腰，轻轻的拍了拍，安抚着她，“你太紧张了，身体崩得这么紧，只会更疼！你稍微放松点……”
向忆浑身颤栗，尽可能的听着他的话，让自己放松，可是，太疼了，加之又特别紧张，她根本没办法更好的放松自己。
倒是搅得两个人都热得满头大汗了起来。
“那我们先缓缓……”
估计今晚要睡觉已经不太可能了！
窦然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长，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腰间稍稍动了一下……真就一下下！！
向忆却浑身一抖，重重的咬了咬牙，疼的想叫，但最后她忍了。
现在疼，也是疼，以后疼，还是疼……
这份疼痛并不会随着时间增长而就有所减退，所以，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样吧。
虽然，她身体上感觉不出任何的快乐，但她的心，至少是前所有为的愉悦！！
……
这一夜，注定是刻骨铭心的。
对于向忆而言，算是青春这堂课的尾声。
这一晚过后，她成女孩彻底变成了女人……
而这个转变的过程，毫无疑问，是疼的！
一整晚折腾下来，向忆躺在床/上，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下腹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连翻个身都极为艰难，白色的床单上已经染了她初为成人的鲜血，让她看一眼都觉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