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雨燮,我们好像一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彭斟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现他并没有什么遗忘的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朝着舒菡问道:“我们忘了什么事啊,我怎么记不得,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我们好像忘记给孩子取名字了呀。”舒菡这话一出,彭斟就呆住了,他们好像真的还从来没有商量过孩子的名字的事情呀,他有些忐忑的朝着舒菡望去,见舒菡的脸上是憋笑,而不是愤怒,他才松了一口气:“我差点都忘记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之前太忙了,也一直没想起来,你说再来两个多月,你的孩子就要生了,到时候生出来说是还没起名字,那该多丢
人啊,你提醒的对,我今日便仔细想想。”舒菡砸了砸嘴说道:“肚子里的这两个孩子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得多想几个名字,万一是两个女孩或者是两个男孩,又或者是一男一女,一个好字,咱们可得备好四个
名字呀,到时候生下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吧。”
彭斟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给孩子起名字,这是个大事,千万不能马虎,你等着,比如仔细去翻翻那些书,好好选几个字来。”说完以后,舒菡倒是没用了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可彭斟却是一晚上都没睡好了,原本还有些困,可被舒菡说了这么一个问题,他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了,他一晚上都翻来覆去,脑子里都在想,到底要取什么名字好才好,就这么到了彭越去上朝的时辰了,他才反应过来,他闭上眼睛,将舒菡搂入怀中,闻着舒菡身上的香味,才迷迷糊糊的
睡去。等到第二天早上,舒菡起来的时候,现彭斟已经起来了,她掀开床幔下去以后就看见桌子上摆满了书籍,而且还有很多都是敞开的,并没有合起来,看样子是应该还没
来得及关上书本就出去了,舒菡唤了一声,白筠姑姑一行人就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
舒菡疑惑的问道:“雨燮去哪里了?还有这些书籍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摆在这儿啊,而且有的还开着,是不是雨燮看了没有关起来,你们将书籍收起来吧。”白筠姑姑笑着说道:“今日早上,将军命奴婢把这些书籍都从书房搬了过来,说是要给,小少爷们取名字,这不突然间,老严让人来叫少爷,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据说是,
彭家的一个亲戚来投靠,从老家来的,那老爷不方便接待,别让将军去了,才刚刚去了一会儿,紫凝就醒过来了,你先洗漱吧,早上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彭家的亲戚?而且还是从老家来的,那我应该是没有见过了。”舒菡一听便猜了个大概:“当时我和羽协澄清的时候,都没有听说有什么亲戚来过,基本都是在京城里的一
些亲戚,想来这亲戚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看来又要生出一些事端了。”“可不是嘛,奴才听下面的人传了,说是这家亲戚,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儿来的,这女儿啊,都已经二十有五了,还从来没有嫁过人,连婚约都没有,据说是他的父
母一直都不肯答应媒婆的请求,如今想来投靠,怕也是打着肮脏的主意。”白筠姑姑满是不屑的说道,虽然大昭的女子十八,才成亲的也不少,就算再晚的也就只有二十,可是二十才成亲的,也是寥寥无几,除非是,家里很有钱的那种小姐,一
般的像乡下的妇女,都是十五六岁及笄了就成婚的,有的是十三四就拉去给人家做童养媳的也不少,二十五岁都还没有一纸婚约,这可是闻所未闻啊。山巧也是有些愤愤的说道:“姑姑不说这个还好,运输农就来气,刚刚从被从大厅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户亲戚了,那女的长得也不错,看样子举止还是挺有修养的,
可是她的父母却不是这样,见了老爷跟将军,就跟苍蝇见了鸡蛋一样,直接就顶了上去,那巴结的嘴脸,各种夸好她家的女儿,仿佛就是想来卖女儿的。”
舒菡摆弄着头道:“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先帮我梳洗吧,我倒要试看看这户亲戚到底是什么来历?”山巧一听,便连忙扶着舒菡到了梳妆台前梳洗,她现在都还记得那对夫妻矫情做作的样子,一直向将军推荐她家的女儿,如今夫人的身子大了,是伺候不了将军的,可就
在这个时候,就有人趁机下手了,那可不行,山巧护主得很,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生的。梳洗好之后,他们便悠悠哉哉的走向了大厅,还没进大厅,就远远听到了一个哭喊的声音:“表哥,你可是不知道啊,当时的情况可有多危险,我们睡着睡着,就听到外面
有动静,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是打斗的声音,而且是很多人在打斗。打斗声好象已经到了屋门口,我急忙拉过被子盖住我儿子,钻进被子里后又觉得不对劲,就又掀开被子胡乱地穿了件衣服抱起我儿子躲到了桌子底下,可是外面的影子上
就出现了一些人被砍死的影子,而且血都溅得满地都是,我吓得不行,还是衣柜里比较安全,对,就藏那里面,我又抱着我儿子钻到衣柜里。表哥,你可是不知道呀,我丈夫的那个庶女,可是被这群山贼给糟蹋了,要不是我们躲得及时,还好官府的人来得快,恐怕我们也难逃一劫呀,你说说这群畜生,但是做
下了这伤天害理,奸淫掳掠的事情来,您可千万不能放过这群山贼呀,我们可是差点死在了这群山贼的手下呀。”舒菡听到这声音皱了皱眉,这声音很是尖锐刺耳,让人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舒菡走进去以后就看见大厅里多了几个人,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中年女子,她直接是跪在地上,又哭又喊的,仿佛受了什么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