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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做保

屋内有些暗,赵玉悄声立在窗前,见覃典吏躺在榻上连姿势都没变,这才松了口气。

明哥儿的话不假,那药粉只一点,便能让人昏睡两个时辰。

这药是等对方喝的差不多才掺里面的,这样醒来只会当自己是喝多了,只是他下了两倍的量,若是不给对方解药,怕是要睡到日上三竿。

想着从怀里摸出个小布袋子,捏了颗青色的药丸,在对方鼻息下晃了晃,便倒回床上假寐。

这头尤袤被人服侍穿戴好衣帽便兴冲冲的往东厢房跑,只见里头空空,寻了下人才知道赵玉留宿在覃典吏房里,早饭都顾不得用便跑来了。

“先生,你醒了没有?”

覃典吏是被敲门声惊醒的,听到外头细嫩的声音,昏昏沉沉的从榻上爬了起来,一脚便踢倒地上的酒坛,拾起来瞧了眼,连底都喝干了。

这酒是好酒,就是后劲忒足了。

他只觉嘴里发苦,摸到桌前倒了碗水大口灌了,这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人睡的不省人事,心里平衡不少,咧嘴笑了笑,看来自个这酒量还是比常人好了多。

尤袤站在门外听到里面叮啷当啷的动静,不免皱了眉,扭头看向身后的丫鬟,质问道:“昨儿母亲留你们伺候,你们倒会偷懒,见先生醉了便自个回去歇息了,屋里也不留个人伺候。”

那绿裳丫鬟面白了白,只得喏声道:“原本奴婢想进去伺候赵先生,可······可他见了女婢便动了气,直言要奴婢滚,不让近身,说什么也要留在这······奴婢这,这才敢回去。”

一番半真半假的话,尤袤倒真没起疑心,先生寻常不喜与人接触,那学院外头总是聚了些年轻女子,过去与他搭讪他也不理的。

“先生,你还好······”

话音还未落,门便被打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覃典吏正了正自己的发冠,只是脚下绵软,只得半挂在门,笑道:“小公子,你怎得来的这般早,你家先生还未醒酒呢!”

尤袤立马作揖行了个晚辈礼,“覃大人,今日学院还要上学,我见先生宿在大人这,怕一会去学里迟了,这才来贸然来打扰。”

“原是这样,我倒忘了。”覃典吏立马侧身将人迎了进来。

尤袤见桌上也是一片狼藉,地上还倒着酒罐子,皱了皱眉,可见喝的真是不少,不免有些忧心,几步上到床榻边,唤了赵玉两遍不见醒。

“怎么喝了这么多,先生素日不贪酒水。”

“这个······许是话语投机,便多喝了几盏。”覃典吏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想起昨夜自个起了兴头,对方说不喝了,又被自己劝了好几盏。

尤袤没接话,朝着门外两个丫头使唤道:“你们去打盆清水,顺道去厨房要碗醒酒汤来。”

“是!”

两个丫鬟抬脚要走,被覃典吏拦了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替我也端碗来。”

这边尤袤亲自端着解酒汤喂了赵玉,不稍片刻人便幽幽转醒,尤袤捧着碗见人醒了,长吁了口气,“先生,可有哪里不适?”

赵玉撑着身子靠坐起来,先是摇摇头,又按了按额角略折眉,“还好,只是有些头疼,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先生估计都要躺到三竿了,虽然我家酒好,但先生也太贪杯了些。”尤袤一面嘟囔,接了丫鬟手里的冷巾子递给赵玉擦面。

覃典吏捧着个碗小口啜着醒酒汤,见赵玉这般好的待遇,不免酸唧唧道:“赵兄弟真是得了个好弟子,一早便往我这来了,见你醉的很亲自奉汤喂了下去,我也算是沾了光,得了碗醒酒汤。”

赵玉见尤袤担忧的看着自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了笑,“延之素来尊师重道,倒是为师未醉成这模样,实在是失礼。”

“都什么时候了,先生就别与弟子说这些客套话了,再晚些,咱师徒可要一并被山长罚了。”尤袤孩子气的撅了撅嘴,搀着他坐起。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匆匆来了人。

来人是个皂吏,见到尤袤也在的时候明显犹豫了,转而看向覃典吏,覃典吏识趣的走到门外,那皂吏附耳几句后,对方的面色一下难堪起来。

看了眼赵玉酒都未醒的模样,转头看向那人,“你的意思是昨夜留宿的人里有人窃了郑主簿的东西?可知是什么东西?”

“这······”

来人为难的挤了挤嘴角,“没说。”

覃典吏差点没气笑,盯着那皂吏,“掉什么东西都不说,怎么找?”

“大人,郑主簿只寻了我们哥儿几个,说是掉了重要的东西,说是派人悄悄去四处看看,不让知县知道。”

“你跑我这来,难不成想将人当贼搜罗一番?”

覃典吏哪想摊上这事情,说话的语气冷了两分,只是那头到底是个主簿,也不能太驳了脸面,又道:“赵先生昨儿在我这喝多了倒床便睡了,要不是这小公子来喂了碗醒酒汤人都还在梦里呢,你瞧见里头的小公子没有。”

那皂吏见尤袤亲自替赵玉拧了帕子,殷切的紧,一副恭顺模样,没半点在府邸的跋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别瞧着这会这般乖巧,这小祖宗脾气可不是个好的,闹起来能闹掉他们一层皮。

覃典吏见状,趁机添了把火。

“早上亲自伺候的醒酒汤,不知道心里多敬重呢,你跑来拿他先生做贼人,扭头捅到知县那去,是饭碗不想要了?再说了,他昨儿头次到这来,连郑主簿是哪个,估计都不认得,别说这衙里大大小小的院子这么多,郑主簿院里常年好些人值夜呢,难不成你当他是个江洋大盗能飞檐走壁不成?”

那皂吏听他这么一说,虽恨不得立马离开,但总要有话回上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话虽如此,但我如何交差呐?”

“你也是老人了,这话还需我教你?”覃典吏皱了皱眉。

“小的晓得了,只说人未醒,已经验过了,那小人这就去别处去。”那皂吏拱了拱手转身要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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