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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桑榆非晚9

那大长公主闻言,立即脸色一变,那清辉院不正是苏晚棠的院子吗?随即又瞧了眼那空置的席位,立即厉喝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救十公主。”

瞧见又有热闹可看,那些个宾客们立即又兴奋起来。临安则是狐疑的瞧了鞠婉一眼,天下怎的会有这样巧的事,自己与侯爷去了那院子一趟,那院子就失了火。

鞠婉则是不以为意,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也随着众人一道起身就要往清辉院赶。只是瞧见了自己这席位前还堵着衣托答辩,于是直接就从那托答辩之上踩了过去。

临安也有样学样,也跳了上去,踩了几脚,这才满意离开。等一众都赶到清辉院时才发觉,其实这火势并不算大。只是屋门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无论如何也敲不开,完全不知晓屋里眼下是个什么情况了。

鞠婉是个极会做样子的,立刻就装作焦急道:

“十公主不会是被烟给呛晕在里面了吧!哎呀!你们这些奴才都是做什么吃的!还不快将门撞开!”

说着,也不管别人是何动作,自己就起身朝那紧闭的雕花木门上撞去,一下,两下,三下,哐当一声,两扇木门应声倒地。

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两个鬓发散乱,面色驼红,且相互纠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好在是衣裙尚且完整倒也不算是太过不堪入目,鞠婉则是一屁股坐在上,呆呆傻傻的瞧着这一幕。

不过片刻后,他朗声大笑,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拉起临安跌跌撞撞的就离开了这大长公主府。才刚坐上马车,鞠婉方才状若疯癫的神情就是一收,随即眸光也变的凌厉起来。

临安何时我瞧见过这般模样的鞠侯爷,于是也不搭话,只乖乖的坐在鞠婉身侧一言不发。马车摇摇晃晃的驶离了大长公主府,将身后的喧嚣远远甩开。

等马车再次停下之际,已是回到了忠勇侯府。鞠婉率先打帘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道:

“送临安公子回自己的院子,本侯有事要找母亲商议。”

染梅院内。

侯府老夫人静静坐在一个蒲团上,紧闭双眼拨弄着手中的佛珠。小丫鬟见鞠婉来了,就要通报,却是被鞠婉一抬手给制止了。鞠婉也不出声打扰,只也拿了一个蒲团坐到侯府老夫人身侧。

老夫人似是察觉身侧有人,缓缓睁开了紧闭着双眼。瞧见是鞠婉,又将双目合上道:

“侯爷好兴致,怎的得空到老身这院子坐坐?”

“母亲,我是老侯爷的骨肉吗?”

那拨弄着佛珠的手立时顿住,一双经历岁月却不曾留下痕迹的纤纤玉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紧接着就是侯府老夫人激动到变调的声音:

“孽障!你这是要你母亲我晚节不保吗?”

鞠婉却是不回侯府老夫的话,接着又问道:

“母亲早就知晓那苏晚棠是男儿身是吗?”

那串佛珠好似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般,一声细微的丝线绷断声后,就是叮铃当啷的佛珠掉落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这断的不仅仅是佛珠,还有那后府老夫人名为理智的弦。

紧接着就是怒吼声,咆哮声,啜泣声,质问声,歇斯底里的哭嚎声传来,鞠婉只是静静的看着,也不发一言。等那候府老夫人情绪稍微稳定些,鞠婉这才继续问道:

“你恨他,对吗?”

虽然是问句,但鞠婉的语气却是十分肯定,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通政司副使的夫人今日说了,您是怀着身孕进这侯府的。所以您恨他也连带这恨我是吗?让我猜猜看,是一个什么样身份的人,能让一个侯爷乖乖的认了这顶绿帽子?母亲要不要猜一猜,如若你恨的那一位知晓了我的身份,回如何做?”

那方才还在抽泣的侯府老夫人立即就止了哭声,疾言厉色道:

“你敢!”

“孩儿随了您,浑身是胆。”

说着,鞠婉从蒲团上站起身,走到佛龛前,直接抬起那观音像就狠狠的朝地上摔了下去。碎瓷片四处飞溅,将侯夫人那娇嫩的脸盘划出一道血口子。

“母亲,你拜的不是观音,是你的欲望。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足不出户极能搅风搅雨。你是打算将我与他儿子结亲,你认为这样能报复他是吗?

我们是兄妹!是兄妹!我与他结亲会是下场你不会不清楚!你有没有想过,我不仅仅是他的孽种,还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的孩子!”

那侯府老夫人瞬间身子瘫软在地,再没了往日的光鲜亮丽。鞠婉瞧着侯府老夫人那一趟烂泥的模样,也不想多言,她今日也不过是来验证自己心中所想罢了,此时已得到了答案,立即就要起身离开。

而那状如死狗的侯府老夫人却是又幽幽开了口:

“我本是江南富商的女儿,我本有一门极好的亲事,还有半月,我就能嫁给我的情郎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大雨,让我在避雨的茅屋下遇见了他。

许是雨太大,没人听到我的呼救,我就那样失了身。我的情郎真真是极爱我的人,他得知后并未打算与我退婚,反倒是想着给我讨回公道。

只是没想到那人竟是这天下之主,我眼睁睁的瞧着我的情郎就那样被活活打死在我眼前。却是又畏惧中宫,不敢将我带进宫去,就将我安置在了这侯府里。

我幻想过许多次,若如他在来找我,我要怎样杀他才好。只是,这宫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早就将我抛在了脑后。

后来生了你,我就想,要你假扮男子,日后与那老东西相认,抢了他的江山。可是,我又改变主意了,你也是他的一部分,凭什么我复仇,到最后得利的是你!”

鞠婉冷笑:

“所以,你连同我也一起算计进去,是吗?”

鞠婉此时是真的不知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好,一方面她觉得此人不配为人母,一面又觉得她可怜,美好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

又想起,原剧情她给原身的那碗堕胎药,那也许是她为数不多的良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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