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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李尚的生意经

将恒渊那讨债鬼丢到万剑宗山门下,李尚就回转了,这小半个月都是宿在朝露那。

他道朝露那冷血的女人为何答应与他结契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是想借他修炼。

她也真是个狠人,带着朝胭的儿子便真就恪守本分,能忍得住修为停滞几十年。

不过对李尚来说恰好正中下怀,这合欢宗本质上还是女子为尊,几百年没见出个男宗主。

高阶合欢宗女修本就寥寥无几,而且难以近身,身居高位自然更倾向于选择符合自己喜好的男修。

除此之外,最难得的是朝露没有凌虐的癖好,与朝露一起修炼对他也进益不小。

美人在怀,这段时日李尚连不胜楼的产业都顾不上了。

直到今日他随口将许迢迢央他的事说漏嘴了,紧接着就被朝露毫不留情的踹下榻,叫他处理好正事再回去。

美人一怒,千娇百媚,可惜是朵带毒刺的情花。

李尚咂摸一下,摸不准朝露是个什么态度,决定先去看看曲莲殊到底找他是什么事。

从倚月峰飞到青梧峰也不过小半个时辰,李尚站在青梧峰山脚,仰头打量了一下面前巍峨的山峰,顶上一处宏伟的仙宫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说起来这几百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踏入这青梧峰呢。

李尚从袖中掏出一道留有自己气息的拜帖祭上,便耐下心等着许迢迢来接人了。

青梧峰只有这师徒二人,旁的伺候的人一概没有。

曲莲殊好歹也算是一峰之主,来客拜访自然是许迢迢出面。

所以当见到一白衣青年踏云而来,李尚的狐狸眼眯起辨认了一番并未在合欢宗见过此等人物。

“你是何人?许迢迢那丫头呢?”李尚问道。

“在下江琢心,是迢迢的炉鼎。这两日迢迢在后山修炼,故而峰主叫我前来接引客人上山。”

面前这叫琢心的青年落落大方,说起自己的身份不见丝毫扭捏。

李尚听到他的名字时,阴柔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很快就隐匿不见。

江琢心?

本来许迢迢去了万剑宗,他就对她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她竟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李尚笑了笑:“原是如此,琢心与迢迢是在何处相识的?我见你少年英才怎么会甘心雌伏于女人之下,若是你有意,我可替你美言几句转为我合欢宗弟子。”

琢心温言道:“我与迢迢相识也是因缘际会,我只想留在她一人身边,无意成为合欢宗弟子。”

“你以前是在何处修习?”

李尚跟在琢心身后,见他气质清正,温润雅致,如垂落的衣袖一角白净无瑕,心中越发满意。

“一介散修罢了,不值一提。”

李尚一路想方设法套这叫琢心的青年的话,奈何这小后生面上看着单纯没有心机,实则滑不留手,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不过人都已在合欢宗了,跑也跑不掉。

等到了青梧殿外,李尚最后道:“琢心,你若是改了主意便来寻我,你再喜欢许迢迢也不能保证她哪日会不会腻烦你,做炉鼎可没有善终的,不若自己立起来叫她依靠你。”

琢心闻言笑道:“多谢李长老好意提醒。”

见了琢心,李尚自觉不算白跑一趟,心情难得轻快了一些。

等踏入青梧殿见到曲莲殊也没那么烦躁了,只想早点处理完早点回倚月峰。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看着面前单薄柔美的少年,李尚单刀直入,他知道曲莲殊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

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面前的人。

照辈分,他与朝胭是一辈的,名义上,曲莲殊是朝胭的徒弟,照理还得叫他一句师叔。

不过李尚可不敢在曲莲殊面前抖这个机灵,他比谁都知道面前少年的危险性。

要知道,在朝胭解封青梧峰之前,此处可一直是禁地。

这宏丽瑰伟的大殿也是在青梧峰解禁时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紧接着合欢宗就凭空多了一个住在此地的宗主首徒。

“我想与你做笔交易。”

曲莲殊审视了面前的男修一番,他与李尚没见过几面,对他没什么印象。

这回再看见这男修容貌俊美阴柔,长得有些女气,看着十分油滑。

与曾经见过的江尧可谓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若按许迢迢的猜测,也不知道江尧与李尚哪个是他的本性了。

“说罢,要什么药?”李尚故意拖长声音道:“什么药我都有哦。”

“我要一具女子的皮囊。”

李尚脸上的笑意沉顿下来,“我不懂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只卖各种秘药,哪来的女子皮囊?”

“报酬任你开。”

曲莲殊声音冷凝,透出一丝威胁之意。

等了大半月没见到李尚没上山,他与琢心已经计划去绑人了,所以才将许迢迢留在后山修炼。

李尚听出他言下之意,知道今日不能善了,摆烂道:“你既如此说了,我也不是不能炮制,但是呢,这原材料你是不是该提供一下?”

“我瞧着许迢迢那丫头便不错。”

轻飘惹祸的话一说出口,一道肃杀的白绫扑面而来,李尚脖颈一紧,那柔软的白绫缩的死紧坚硬如铁。

“想来今日,江尧与李尚都会消失在此了。”

曲莲殊手上再次收紧,微微叹息道。

听到曲莲殊亲口揭穿了他与江尧的身份隐秘,连被白绫扼住咽喉都漫不经心的李尚才正色起来。

“是谁告诉你的?”

他的身份也不过只有近身的人分辨的出来,若是朝露将此事都告诉了曲莲殊,他就要重新评估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是谁说的重要吗?我知道你以江尧的身份图谋着什么。我再说一遍,少打许迢迢的主意。”

李尚见他语气笃定,有些不敢赌曲莲殊是否知道琢心的身份。

“好。”

脖颈上白绫渐松,李尚轻笑道:“人生如赌,愿赌服输,我从来没做过亏本的买卖。”

“许迢迢你不愿放手,那就将那个叫琢心的炉鼎唤进来吧,我们来赌一把,赢了我我便给你想要的东西,输了琢心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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