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秘密基地
“关于我在始燊骆家的事,我想跟你解释的够清楚了,你要怎么想我是你自己的事,但,不要猜忌我的家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节,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骆凌儿。”
说完,稚嫩的少年轻声喊着骆慕小的名字,小萝卜头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往蕤仁怀里蹭了蹭,即将十五岁的少年抱起女孩站起身来,再抬头时,那抹暖笑对着大家开口道:“我们可能要联系始燊那边。”
联系始燊骆家之前,大家已经答应蕤仁爷爷在解家吃晚饭,离晚饭还有些时辰,大家被各自安排去了客房,稍作休息。
“事情就是这样,师父。”
双手撑在盘起的双膝上,床榻上正对摆放一个笔记本,视频中一具妖娆身躯依靠在床头旁,似乎是对缠绕食指上的发丝颇有兴趣。
“师父?”
看着视频对面不发一言的女人,骆凌儿忍不住发出了声。
上池抬起眼眸,幽深的褐绿色半耷的就是不看着电脑屏幕,端起一旁的红酒悠悠转动着,红唇微启:“解家那小子的事你暂且放下,但也不要放下戒心,这起任务我会跟家主商量,给你们的答复就这几天,注意邮件。”
说着将手里的酒杯送上红唇,微抿一口,淡淡的唇纹印在杯口处。
准备告退的骆凌儿觉得想到了什么,不经意的开口道:“始燊骆家也会给其他完成任务的队伍奖励什么东西吗?”
一声哼笑从对面清晰的传来,上池慵懒的声线传来:“怎么?才几个任务就想着从本家得到嘉奖着了~这才是刚开始呢,以后有给你们奖励的时候~好了,没什么其他事的话,你师父我还要再躺会呢,美容觉可不是那么好睡的~”
“好的,师父。”
骆凌儿正经的听着上池的闲话,随后视频被挂,安坐在床榻上的人儿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厢房外的过道上,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左右张望着,确认好这个房间门口附近没人后,谨慎的敲了敲木门。
轻声喊着:“小小?小小!”
未得到里面人的回应后,骆白薇五官好似也在用劲大的推开木门,不敢发出其他声音,蹑手蹑脚的走在屋内,看见床榻还在睡梦中的小萝卜头,无语的歪着头叹了口气。
“小小啊!醒醒~醒醒吧~”
轻声喊着,擒住两只细嫩的胳膊大幅度的摇晃,一声轻咛,终于,骆慕小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蕤仁跟凌儿姐吗?我怎么不晓得?”
骆慕小趴在女孩娇软的背上,白薇同志手托着后方,往上拖了拖,属于黄昏的微凉阵风温柔的拂过,女孩脸颊旁的碎发轻轻荡漾着,小手帮忙将碎发别在耳后,却触到一片湿润。
“我想自己下来走。”
牵着小萝卜头的小手,骆白薇拂了拂额前的留海,享受到了片刻的凉风拂利,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臂,扬过路边各种奇异的大树生长的垂吊下来的树叶花朵,霎时间,一片花的盛宴呈现在小道周围。
“你呀,能知道什么~关键时刻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睡觉,不过小孩子嘛,是要多睡觉的,现在呢,姐跟你等会说的事儿,就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前面就是骆锡白垩他们找的秘密基地,走吧~小小!”
迈着欢快的步伐,白薇同志牵着小小的手高高荡起,藏不住眼底的兴奋和扬起嘴角的幅度看的骆慕小也弯起了嘴角。
原来,快乐是可以传染的。
干燥的冬日里,绿油油的草坪里也夹杂着许多枯黄的草根,这是一处极为隐蔽的小山坡,反正,骆锡是这样说的。
“别爬太高了,小心摔死你~”
远处传来娇气跋扈的声音,而扒在一棵粗壮挺拔的柿子树上,白垩在浓密的树叶中穿梭显得游刃有余,听到声响后的白垩双手在树身上一撑,后腿轻轻借力一跃,帅气而平稳的踩在草坪上。
‘啪~啪啪~啪’
鼓掌声在耳边响起,白垩抬头望去。
在暖橙柔光的夕阳下,细碎的金色落在两位姑娘的发间,稚嫩的脸颊上洋溢着俏皮的笑容。
骆慕小环顾四周,两人从远处的小树林走来,现在看着那就像一道屏障,而眼前的柿子树显然就是这片光秃秃的草坪上,唯一一颗栽植。
骆慕小朝着小坡上平躺着像是睡着了的骆锡,好奇的开口:“这不是在蕤仁的家么,怎么成了你们的秘密基地?”
白垩递过一个硕大的柿子,正在欣赏周围风景的白薇接过,在双手间来回接着玩,听到小小的发言,白垩无语的嘟囔着:“秘密基地!秘密基地!都不懂?”
一道抛物线闪过,精准的落在骆锡身上。
‘唔!’
“不好意思哈,没看见你闭着眼。”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白垩随意说道。
白垩屁股墩往下一坐,舒张了一下筋骨,掏出怀里一颗柿子,并不是很大,却是最圆润、颜色最诱人的一个。
骆慕小接过,放在鼻翼间轻轻一嗅,淡淡的幽香慢慢散发着,里面夹杂着一丝丝甜腻与青涩的草香。
“找我来应该不是来看夕阳吃涩涩的柿子趴?”
骆慕小软糯糯的开口问道,眨着大眼看向始终站着的白薇,女孩穿着软萌华丽的长裙,裙褶中隐隐闪出十字光,裙式设计的并不繁琐,只是裙摆过宽,在凉风的吹鼓下,正正扬起。
回身看着坐或躺在一处的散漫三人,骆白薇只觉得任重道远,在心里叹了口气。
整理好思绪后,白薇同志面容上带着恰好的微笑低头看着小小等人,我就算是低着头也不要坐下去。
“你们也看到了,自从凌儿姐姐知道蕤仁哥哥是解家人后,态度转变了很多,大家难道就不好奇吗?”
女孩皱着眉,一脸怀疑的看着其余几个平淡表情的草地三人,“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没点团队精神吗?”
抬起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骆锡只觉得最近的视线越来有点朦胧了,双手撑在草地上坐起,打了个哈欠:“凌姐怎么做,总有她自己的道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