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白日
相比中州武林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南疆魔门看上去还是一片安逸闲适。
朔月山庄,一处在山间静谧而美丽的大户人家,看起来古香古色,风景绝佳。
朴素的石墙将山庄围成一个小天地,在这里,鸟语花香、小桥流水,一切都显得宁静祥和。
在山庄前有两只铜狮子镇守,门前有两棵很高的松树,参天而立。
进入山庄,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排排整齐规整的青瓦白墙的院落,瓦片斑驳,岁月痕迹深深的刻在了每一块瓦片之上,历经沧桑岁月的打磨,给它们增添了几许沉稳的气息。
走廊有一排排的花坛,盛开着各式各样的花朵,如同一道道彩虹,将整个山庄装点的格外绚烂。
山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院子,四周种满了参天的大树,树下有几张亭子,可以供人休息,品茶、赏景。
院子中央修建了一座小池塘,绿草如茵,水清见底,偶尔有几条游鱼探出头,露出笑脸。池塘周围种植着各类花草,绚烂多彩,与四周的景色交相辉映,无不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此时此刻,山庄的一处无人院落里李秋阳衣衫松松垮垮,放心大胆地躺在夏文鸳的大腿上。
他轻松地笑道:“我看牛头爷爷天天瞪着个牛眼,好像别人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怎么会养出鸳儿你这么秀丽的孙女呢?”
“听说李大总管原来在天元剑宗是个种地采药的弟子,不也成了现在那么威风凛凛的大总管了吗?”夏文鸳的秀发只用一根红丝带系在后脑,脸上没有施脂粉,肌肤自然白皙水嫩。
自从被李秋阳收入房内,清丽文秀的外表上又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媚意。
她时不时地剥些新鲜荔枝,把去了核的果肉喂给李秋阳,满脸柔情溺爱之态。
夏文鸳从没过问过李秋阳和唐玲珑的关系,她只知道自己不后悔,该干些什么就足够了。
她喜欢这种安逸舒适的生活,不愿意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争斗所牵扯。
但天魔宗作为南疆最神秘的存在之一,她对那里的情况仍有些好奇。
李秋阳笑道:“躺在鸳儿大白腿上面,吃着她喂来的水果,真是又闲又懒,怎么还有什么威风可言?”
“噫,我出去几天,忙了这么多大事件,管家婆难道不能好好犒劳一下嘛?”夏文鸳开玩笑地踢掉鞋子,搭在了李秋阳的腿上,自己躺在胡床软垫里。
李秋阳担心夏文鸳腿麻,没多久就直起了身子,说道:“过些天森罗魔尊要带我去魔宫聚会,不知道那些威震天下的魔尊都是怎么样的人物,鸳儿你跟我说说。”
虽然夏文鸳去不了万魔大会,但听到李秋阳提起八大魔尊时,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除了森罗魔尊和云岚魔尊,夏文鸳也知道一些其他魔尊的事情。
摇头晃脑像个说书先生:“白莲魔尊号称陆地神仙以下第一人,专修《无生无灭宝卷》,不仅武功几近无敌,本人还是南疆第一美男子。本人漂亮得一塌糊涂,像是从画儿中走出来的一样。”
“男人啊,居然用漂亮这种词。”李秋阳好气又好笑,隔着袜子在少女脚心挠了挠。
夏文鸳脚丫子开始翻滚,娇嗔地批评李秋阳不听自己讲话。
李秋阳一边为夏文鸳按摩玉足,一边向她赔罪:“揉脚当做道歉吧,求你接着说嘛。”
夏文鸳白了他一眼,享受得侧过身子,告诉他:“排名第七的力牧魔尊程龙甲,这个人有九尺身高,神力惊人,据说轻易就可以用手捏碎铁块,对雪寒生更是言听计从。”
“听起来一般般,倒是雪寒生令我颇为在意。”李秋阳表示毫不在意。
“还不止啊。力牧魔尊最擅长的兵器是鬼头斩马刀,因为从小被雪寒生收养,所以守护白莲魔尊的荣誉似乎比生命还重要。如果谁对白莲魔尊不敬,他必定死磕对方,直到对方人头落地为止。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你可要注意了。”
“好家伙,真是长知识了。这下我可是记住了,绝不能招惹他。”李秋阳听得全身发直,连罗袜也顺手脱掉了。
他用手爱抚着夏文鸳的光滑白皙小脚,让夏文鸳舒服得“嘤咛”一声。
夏文鸳趁机说:“彼岸魔尊燕凌云名声极高,据说轮回魔尊白锋行更神秘,从不露面,传闻只有魔门圣女和爷爷见过他的真面目。无间魔尊则是一个武痴。如果你这次遇到了他,说不定要和他一决高下呢。”
李秋阳扳动她娇嫩小脚的脚趾头,故做生气地问道:“你不担心我被他打死吗?”
夏文鸳双足十分敏感,在他的摆布下全身都快变成麻花了,她起身笑道:“大总管武功如此高强,怎么可能害怕武疯子呢。”
唐玲珑最近多陪伴母亲回忆过去,不太能见面。李秋阳趁机和夏文鸳缠绵在一起,玩得非常快活。他托住少女圆润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上,问道:“还有芙蓉尊者呢?”
夏文鸳脚趾头开始抽搐,不满地说道:“我不喜欢你和她见面,她身子胸脯屁股都比我大,还总是嗲声嗲气,最会勾引男人。”
李秋阳表示:“我只喜欢你的小胸脯和小屁股,其他人没你好看。”尽管他并不知道绿水山庄的“田夫人”其实就是芙蓉尊者秦玉娘,但他已经今非昔比,对这些名次靠后的魔尊并不太在意。
“听你这么说,看来那次天魔宗的这次万魔大会是非常壮观啊。”李秋阳感慨万千。
“没错,这可是南疆最让人向往的盛事之一,我们要好好准备。”
夏文鸳微笑点头,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要帮助李秋阳得到魔主和魔后的赏识。
夏文鸳在李秋阳身旁扭来扭去,脸颊逐渐变得绯红。
突然,她结巴着说出:“大总管,你……干嘛?”
机灵乖巧的少女娇靥也变得通红,李秋阳拍了拍她的臀部,调皮地说:“都怪鸳儿昨晚没有好好伺候我,真是罪过啊。”
夏文鸳听到他的话,回忆起昨晚的情景:自己被李秋阳抱在怀里,他柔声说:“我的旧伤复发了,鸳儿可以自己动一下。”
夏文鸳惊讶于自己近乎呻吟的声音,赶紧住口,但同时又反手勾住李秋阳的后脑勺,将他的面部搂到自己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之间。
男子气息弥漫着,对于初尝肉味不久的夏文鸳来说非常受用。
李秋阳大力地闻着她身上淡雅兰香的气息,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枝狼毫笔,并恶作剧似地搔着她柔嫩的肌肤。
夏文鸳一阵颤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本想挣扎阻止,但心中却莫名地泛起一种诡异的酥痒感,让她羞耻得希望能继续在身上搔下去。
夏文鸳不动声色地双腿扭绞,看起来像是在抵抗,实际上是为了踢掉多余的亵裤。
李秋阳柔声对夏文鸳说:“自己躺好。”
夏文鸳虽然掩耳盗铃,小手可爱地捂着眼睛,却乖巧地躺在胡床上。
李秋阳凶巴巴地命令道:“小管家婆,不听老爷的话了!”
夏文鸳带着些许哭腔呜咽着:“呜呜呜……鸳儿不要……白日……”
关键时刻,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夏文鸳慌张地高声喊道:“什么人?”
一名稚幼的婢女的声音响起:“夏姑娘,朱雀堂的人送来急件,到处找不到李大总管,只能派我送来给姑娘。”
“你可以把信放在楼下书架上,我和夏姑娘正在下棋,最忌打扰,你先出去吧。”李秋阳说着憋住笑意。
夏文鸳不敢回答,只能用手掐他的胳膊。
婢女领命离开了房间。
随着余韵潺潺的热吻,两人穿戴整齐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至于楼下传来的那封正一道门开始远征平定中州各派的信件,他们竟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