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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酒精

韩晖搂着琪琪的腰,琪琪一手挂在韩晖的脖子上,面朝韩晖,有说有笑。

琪琪虽然喝了不少,但也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只是走路时脚底打飘罢了。

兴许是酒精壮人胆,这电梯刚一合上,琪琪便扑到韩晖身上亲嘴。

这电梯,不锈钢门板擦得晶亮,阿离单就注视着门板都能看到身后的琪琪将韩晖抵在电梯墙上缠绵,韩晖搂着琪琪的腰也没拒绝。

他应该拒绝吗?他们本来就是情侣啊!

阿离的后槽牙死死的咬着,有些情形当面看到的冲击力还是极大的。

阿离低着头,电梯门一开就猛的冲了出去,将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甩在身后。

韩晖:“阿离,等一下啊,帮我开门。”

阿离:“你没手么!”

韩晖:“还真没有,琪琪醉了,赶紧的。”

阿离不争气的停下脚步。

韩晖从阿离旁边走过时,阿离没抬头,却扫见琪琪在韩晖的怀里,也不知道韩晖什么时候把她抱起来的。

这样看来,确实是腾不出手来开门。

韩晖站在房门口,还把左胯顶出去一下,示意阿离门卡放在左裤兜里。

然而,没反应。

韩晖这才转过脸去,却见阿离站在过道里,一脸阴鸷。

韩晖:“干嘛呢,什么眼神,快点。”

然后又自顾自的说道:“琪琪这阵子长肉了吗,怎么比以前还沉了。”

琪琪在韩晖的怀里,本来只是迷糊,却把韩晖这句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猛的就挂着韩晖的脖子抬起头来,另一手捶着韩晖的胸口嚷嚷。

琪琪:“说谁重呢!你给我说清楚!”

韩晖:“我重,我重。”

韩晖立马认怂,跟女人争论是最没道理可言的,尤其是跟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死磕,秒认错是最明智的选择。

琪琪挑衅起韩晖说话的分量,倒是要试试韩晖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把自己轻松抱起来。

所以拍在韩晖胸膛上的手也挂到了韩晖脖子上,两手勾着韩晖的脖子直起身子来。韩晖差点往前倾,两手立马变换姿势,一手抱着琪琪一腿,琪琪便骑在韩晖身上了。

这样俯视韩晖又是别样帅气,琪琪忍不住低头亲吻韩晖,韩晖只得托举着琪琪抵在房门上顺势而为。

两人此刻的忘情拥吻,完全忽视了一旁的阿离。

若刚才阿离在电梯里只是通过电梯门的反光观察到的还不算冲击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两人就这样百无禁忌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缠绵足以将阿离那张平日里一张装清纯装无辜的脸给撕碎。

阿离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气炸,抱着怜儿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嘴里一口牙都快咬碎,却只能吞咽到肚子里。

气得是七窍生烟,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自己有什么资格与权利去生气啊。

阿离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开门,关门。关门的时候阿离紧紧的抱着怜儿在怀里,捂着怜儿的耳朵,然后用脚狠狠的把门踹上。

“邦”的一声门响。韩晖才跟琪琪愣过神来看向对面阿离的客房,房门紧闭。两个原本拥吻的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的懵逼。不过也没多想,韩晖把房门打开了,琪琪便去洗澡,韩晖靠在床头架上抽着烟,玩着手机。

阿离回到房里,照例给怜儿泡着奶粉,哄着入睡。可自己的脑子里全是韩晖跟琪琪打开房门后滚床单的画面,越想画面越清晰,甚至连对面的喘息声都透过门缝传到这个房间来。

阿离没开灯,仿佛黑暗中全都充斥着韩晖的气息。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勾勒那些旖旎的画面,琪琪都被自动删除,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阿离觉得自己魔怔了。

怜儿入睡,阿离将怜儿放在床上,自己心烦意乱得很,索性提着酒瓶就到了阳台上,合上阳台玻璃,席地而坐,面朝大海,把身后的喧哗都吹掉在了耳后。

同是一轮圆月,眼前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恣肆,安逸,又似危机能随时将人拖进去吞噬。

阿离不知手中的酒是什么酒,更不懂什么牌子,只知道这酒味跟过去喝得不一样。

眼神迷离时,心底的苦楚不断袭来。

阿离:“晖子,你知道吗?那年中秋,我差点就死了……”

可终究韩晖没有听到下文。

那年,圆月还是一样的圆月,眼前不是海,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刘卓把阿离的头摁在沙漠里,呼吸都是尘沙,阿离第一次那么想念泥土的味道,那个时候唯一的念想就是死后若还能重埋泥土里,也就知足了。

那个时候的刘卓在自己身上无穷无尽的索取时,阿离真的以为自己就会被这样干死。

欺辱到下不了床后,刘卓领了军令去了边境带兵。阿离苟且偷得几日养伤的日子,却在身体还没完全养好之后就收到了影子送来前线的急报。

信笺上说刘卓作战时受了重伤,性命堪忧,将不久于人世,如天有不测风云,则身为大将军刘卓男宠的阿奴需为其殉葬。

送信人是影子,阿离不得不信。这个影子可谓是刘卓的贴身侍卫,哪怕刘卓将自己摁在床上承欢时,这个影子都无需回避。自己几番在床上偷袭刘卓时都被影子抓了个现行,在影子眼里,阿奴就是刘卓一个脱光玩弄的肉物。

阿奴早就没有了尊严可言,又何曾还当自己是个人呢。

那时候的阿离早就将生死看淡,一听到刘卓快死了,阿奴狂笑了一夜。

刘卓有令,势必要在他没合上眼之前将阿奴送到身边一同下葬,侍卫不敢怠慢,连夜带着阿奴往边境军营赶。

路程虽是奔波,但被欺辱的下身也已康复,只是整个身子虚弱,虽是奴隶,却是刘卓的专属男宠,所以一路上侍卫竭尽全力照顾,唯恐他跑了,自己的人头也会跟着不保。

接连数日,阿奴被押到边境军营时,刘卓躺在账内奄奄一息,听到阿奴的脚步声才睁开眼来。

刘卓:“阿奴,过来……”

阿奴该多恨这个人,居然还没死,如果自己手上可以持有任何武器的话,让自己过去,第一时间就是结束刘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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