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撂倒散打冠军
等到林弈赶上去的时候,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林弈皱起眉毛,回忆起刚刚那一瞬的记忆。
只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来到电脑旁边打开监控,也只是一个黑影,露不出半点皮肤。
“难不成是闫老三?”
林弈皱起眉,但也没有什么证据,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别墅区也免不了进小偷,说不定来偷东西的呢?
他准备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路过楚樱的房间时,他愣住了。
这结婚三年来,楚樱还从未让自己进入过她的房间。
虽然她一直没把林弈当个男人,在他面前换衣服,但是房间却像是她的逆鳞一般。
谁都不可以进去。
今天楚樱不在家,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呢?
林弈站在楚樱的门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干嘛?”
正当林弈还在发呆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刚刚回来的楚樱打回现实。
林弈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没什么,我忘记我要做什么了。”
楚樱说道:“这个点该去睡觉了。”
林弈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楚樱。
她还是那么冷艳迷人,也确实因为有了孩子有了独特的韵味。
他关上自己的房门,呼呼大睡起来。
楚樱有孩子了,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还不如睡大觉。
第二天。
林弈今天无事可做,便联系了袁婉婉,让她带她一起去找富豪。
两人约好在公园见面,林弈刚刚到,便看见袁婉婉穿着浅绿色的紧身上衣,下身穿着运动短裤。
之前林弈一直没仔细看她的五官,如今仔细一看,竟然十分漂亮。
说是像网红都不为过。
见林弈来了,袁婉婉便招了招手:“你真墨迹哎,我在这里等了你快半个小时了。”
她的语气有些幽怨,但看见林弈的时候,嘴角还是咧不住的弯了起来。
“你真的有把握吗?”
林弈点了点头:“之前学过一点医术,可以去看看。”
袁婉婉哦了一声:“你的车呢?现在开车去那个富豪家里吧。”
话说完,林弈便蚌埠住了。
“车?我没车……”
袁婉婉像是有些吃惊的样子:“不会吧,你老婆怎么说也是云海市的大小姐呀,怎么不给你配一辆车呢?”
见林弈一脸的囧样,袁婉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可以当我弟弟,等以后姐开车带你。”
她笑起来很阳光,就连林弈这般有些死板的人都被打开气氛了。
“你多大啊?”
袁婉婉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林弈,但还是说了出来:“36C吧,怎么了?”
林弈:“?”
“哦哦,我以为你问我这个的……哎,我今年24,还在读研究生呢。”
袁婉婉有些尴尬的说道,也不敢抬头看林弈,脸色通红。
林弈也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刚刚要不是自己非要眼睛不老实看了一眼人家胸脯。
现在也不会那么难堪吧……
“那个,我们现在打车去吧,人家马上可能都等急了。”
袁婉婉点了点头。
车上,林弈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关于医疗方面的记忆。
在红房子里,医术是每个人的必修科目,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要十分精通才行。
而林弈在那里面从小长大,医术自然是十分了得的,即使他垫底……
回忆起昨天袁婉婉发来的那张截图,林弈的脑海里像是有个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一般。
在飞速回忆加载那个富豪女儿的病症。
“到了。”
袁婉婉推了一下林弈的胳膊,把林弈从思考状态中拉出来了。
林弈也抬头望着这片别墅,同样是别墅区,但这家很明显就比楚家的要高级不少。
他的装修风格总体是中式风格的,十分典雅静谧。
“走吧。”
林弈嗯了一声,和袁婉婉一起走入进去。
“你俩站那!”
正当林弈和袁婉婉准备走入别墅内,一个身穿黑色保安服的男人叫停了林弈。
“你俩干嘛的?什么人的房子都敢进吗?”
“别说你俩是来看病的,刚刚已经有不少人伪装看病的来找老板拉投资了。”
“你俩来装也不知道像一点,还打车来!”
保安一顿劈头盖脸的说,甚至预判到了林弈要说的话。
这让林弈有些尴尬:“我们真的是来看病的……”
保安举起棍子:“给我滚!”
袁婉婉吓得退到林弈身后:“干什么嘛!真是的,搞那么凶!”
林弈皱着眉:“兄弟,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我真是来看病的,不信我当你面给你老板打电话。”
保安瞪着大眼:“滚,今天看不到老板亲自来我都不会让你进去的。”
林弈:“……”
五十万可不能因为一个保安给耽误住了,林弈不想废话太多,直接一手顶住棍子。
下意识的将他背摔,接着把他扛着扔进保安亭里。
林弈顺手把保安亭的门给锁住,接着示意袁婉婉可以进入了。
袁婉婉嘴张的老大,似乎不敢相信刚刚看见的场景。
林弈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看我?”
袁婉婉咽了口口水:“你就这样把保安给解决了?”
“那个保安之前可是蝉联三届省级散打冠军的……”
她看着林弈的眼神也带着些敬畏了。
这可不是传闻当中那个傻子赘婿啊,这脑子和身手很明显比正常人要强的多啊。
林弈没解释太多,而是到了别墅内。
看来以后要收敛一点了……谁知道自己随手就解决了散打冠军啊。
房间内,点着一坛檀木香,带着些幽静。
整体是实木装修,整个房间里散发的一种清新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并不是只有林弈和袁婉婉,还有别的医生。
没人注意到林弈和袁婉婉走了进来,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孩,脸色虚弱惨白,十分不健康的样子。
她脆弱到像是一张纸,随时就会被人撕碎一般。
眼前坐着的是一个头顶有些秃的老头,他握住女孩的胳膊,两根手指搭在经脉上。
时间过去很久了,老人的额头上也密密麻麻的渗出汗珠。
“你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