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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惊变突起

沈沐晨是家中嫡幼子,自是被全家人千娇万宠着,平日里招猫遛狗的,很是调皮。

此刻他正手里捏着一块巴掌大的肉,上下晃动着逗那大狗。见着沈惠宁和沈惠君,便狗也不管了,晃动着攥着肉的小手,开心地冲着姐妹俩高呼:“二姐姐三姐姐,过来一起玩。”

沈惠宁看着那块厚肥的肉,随着他的动作胡乱颤动,心里有些微微抽搐。对这个弟弟,她来这里后接触不多,江氏将她保护看顾得极严实,几次不长时间的接触,他都围上来姐姐长姐姐短的,是个活泼的性子,并不招人讨厌。

两人来到他面前,沈惠君笑着,温柔询问:“这是哪偷偷牵来的大狗,晨哥儿又在调皮,仔细母亲知道了训你。”

晨哥儿扬着白嫩的小脸,回道:“才不会,这是管家杨叔小孙子养的狗,我借来玩会儿,母亲也是知道的。”

晨哥儿不爱跟这个二姐姐说话,她虽然总是温温柔柔的,没什么脾气,却也很没劲。还是三姐姐好,上次还给了他好吃的点心。回完二姐姐的话后,便转向了三姐姐,有些期待的询问:“三姐姐,上次那个好吃的糕点买到了吗?”

上次从侯府带来的糕点,沈惠宁后面在花园看书品尝时被这小子撞见,分了一些给他。小孩子最喜这些甜糯的东西,且这糕点做得又是一等一的好。那日他尝了味道后,便赖着不走了,沈惠宁也没好意思和个孩子争嘴,便把剩下的都让给了他。

晨哥儿将糕点一扫而尽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眼巴巴的瞅着沈惠宁,小狗般希冀渴望的眼神,当时就让她心里一软,母爱泛滥,承诺日后再买这糕点给他吃。

此刻被问起来,她才想起这档子事。其实她第二日就让新绿去买了,却不想这珍味斋的糕点甚受欢迎,每日供不应求的,新绿好不容易排上队,还被告知限购,只买到了一小碟雪乳团子和翡翠甜糕。

沈惠宁原想自己吃几个,留一些给他放学回来再给他送去。这一吃,却是收不住嘴了,瓷碟里的糕点是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只剩下一个时,她又安慰自己,一个也不好给他送去,明日再给他买就是,便心安理得的将最后一块糕点也吃掉了。

后面新绿又去购买了几次,都没有排上队,沈惠宁竟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被这小家伙追问,她心里很是心虚,咳嗽了一下,厚颜哄他:“那家点心铺子的老板前几日出门了,店面没有开张,这些日子都买不到你。不过,我前些日子得了一些果脯,味道也好得很,待会让新绿给你送一些过去。”

沈沐晨听到前面有些失望,后面又听到有果脯吃,毕竟是个小孩子,又高兴起来,他上前去想抓沈惠宁的衣摆,“三姐姐你真好。”

看着他那油腻腻的小手,沈惠宁大惊,以手抵住他的额头,“好好说话,不要靠过来。”

沈沐晨嘻嘻一笑,也不生气,知道她在怕什么,还故意举起小手,作势往她身上扑,见着姐姐被她吓得大惊失色的样子,哈哈大笑。

沈惠君在旁边看着莞尔,用团扇遮了遮日头,向着两人说道:“这里晒得慌,我们去前面亭子里避避?”

虽然是深秋,但午时的太阳却还是有些暑气,在外头站得久了确实难受,沈惠宁便牵了晨哥儿,晨哥儿又牵着狗,一行人笑笑闹闹地朝前面凉亭而去。

那凉亭唤挽心亭,修在花园一角,四周栽种着修剪得当的花草,视野还算开阔。

几人到时,那凉亭里却已是有了人。

一名身着翠绿褙子,头发挽起来的小娘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鬟。见着几人,那小娘子有些慌张地站起身,向几人行礼。

沈惠宁并不认得她,沈惠君倒是出声道:“你如今怀着身孕,这外头日头晒,又有风的,该在屋里好好安胎才是。”

满沈府,如今有身孕的,除了自己姨娘,便是前些日子闹出大动静的含杏了。沈惠宁一下明白了这小娘子的身份。

含杏有些拘谨的回答:“二小姐说的是,不过大夫也建议偶尔出来散散步,换换气,对胎儿也好,所以我每日午时会出来走走。”

沈惠君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含杏见两位小姐少爷进来亭内,很是不自在,局促地坐了会儿,便起身行礼告辞,“少爷小姐们慢坐,奴该回去了。”

几人正陪着晨哥儿逗那大狗玩,听她说话也不是很在意,沈惠君随意地点了点头,含杏便提步离去。待走到亭边欲要下台阶时,忽听后面传来几声惊呼,她欲回头去看,才转过身,便被一道黑影扑倒,含杏瞪大了眼睛,眼里布满惊恐,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厅内众人也是一番慌乱,刚刚温顺的大狗不知为何突然暴起朝亭外冲去。瞬息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大狗冲向了亭边的含杏,将她扑倒,摔下台阶。

挽心亭这边乱了起来,沈惠宁第一时间起身冲上去查看情况,那大狗已跑得不知所踪,含杏被撞得头朝下摔下台阶,此刻已近昏迷过去,有红色的血液从她脑后缓缓漫出。

众人见这情景,皆是惊惧,被吓慌了手脚,竟无人上前救助。

沈惠宁稳了稳心神,先吩咐新绿去请大夫,又吩咐沈惠君的丫鬟桃秀去通知主母,然后自己上前轻轻抬起含杏的头,先用手娟按住脑后伤口,勉强止住血,又吩咐在场的两名小厮将含杏轻轻抬起,先将人移送到屋内。

两名小厮将含杏抬起时,之前跟在含杏身边的小丫鬟惊呼出声,沈惠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含杏之前躺倒的身下,还有一滩殷红的鲜血,她心中微微一紧,情况似是更糟糕。

含杏被送回自己的屋子,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上虚汗直冒,眼睛紧闭,只喉咙里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痛吟。沈惠宁坐在床头,手还在按着止血的绢帕,瞧着她这样子,十分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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