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聚餐

我和小妹一起去 了饭厅，我看到我们一家都在，还把爷爷和小叔也叫过来。我们按位置坐好，女的没有上桌，在厨房里摆了一张小桌。为了往后的麻烦，我决定来个先入为主。因为桌面上的所有人我都不认识，只知道刚刚帮我请村医的那个男的是我的父亲，名字叫亦枚。于是我先开口说：“爹，上次受伤，伤到脑子了，很多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请您原谅。还有我也认不清家里人的名字了，也请你们原谅！”我说完这话时，全桌的人都用可怜的眼光看我。我偷偷看了父亲一眼，只觉得的脸上写满无奈和失落。我接着又说，“我虽然不记得你们和以前发生的事，但我身体现在是健康的，没有其他的毛病，这点我觉得是值得庆幸的，还有就是不管怎么，我都会尽我的能力做好孙子、儿子、侄子、兄弟的本份，请你们放心”。我把这话说完后，我听到有少许的叹息的声音，这时，只听到爷爷说话了，“乖孙子，别担心，也许以后时间长点，你就会记起来，再说，就算记不起来也不打紧，你现在还很小，以前也没有什么事值得你去记一辈子的！”老爹跟着说“对，不错，你向来学习还是不错的，你还是和几个兄弟继续一起上族学吧，明年去试一下童生试，你肯定可以考过去的！”看到其他人都没有出声，我于是说：“爷爷、爹，关于上族学的事，我想了一下，还是迟点再说吧，现在我连堂兄弟他们名字都不记得了，怕他们笑话，再说，我已经上了六年的族学了，平时要用的字我也会认、也会写，一般的算数我也会做，至于考取功名，我是担心我的脑子伤了以后，怕是力有不逮啊！”我找了个托辞不去上族学，实在是我没有太多文言文基础啊，现在还要去上旧社会的四书五经，岂不是自找不痛快？爷爷和父亲听了我的话，也觉得有理，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接着父亲又望向我的大哥虞世飞及小弟虞世区说：“家里总要有人去考功名的，你们两个要加把力，老大争取明年考过去，世区你也不小了，要用功一点啊！”他们两个听了父亲这话，就把头低着，只顾刨碗里的饭，不敢出声。接着父亲又看了我一眼，轻叹一口气说：“那老二你不上族学有什么打算吗？”“没打算”我脱口而出。我跟着又解释说：“我还是休息一段时间，看一下我的身子还会不会有一些不好反应，到时再说吧！可以吗？”其实我是想把我脑子里的困惑搞清楚再说，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了解。“那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年就要娶妻生子了，如果一事无成话，也不是个事啊！”父亲接着说。我的心里一抖，我不是才十五岁吗？就要谈婚论嫁了？又听父亲说，“你那个大堂兄世昭，过两个月就可以当爹了，他也大不了你多少岁啊！”想想也是啊，现在是封建社会，男的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十五岁真也是可以订亲的了。只是我的前世都四十了，也没有结成婚，虽然是有很多原因，但在我的内心却是一根刺，不知在今世可不可把这根刺拔掉？于是我不以为然的说，“爹，大哥都还没有成亲，我也不用着急啊！”这时大哥的头低得更低了，生怕家里人又问他功课的事。我们边说边吃，终于把这顿饭吃完，爷爷和小叔就回去他房子。我这时才有空打量了一下我来到的这一家所住的房子，房子是我们华夏国南方传统大家族的大宅，我们家所住的只是其很小一部分，也叫西花厅，由一个大的客厅及几间房间、一间餐厅、厨房等组成，大约有200平左右。其中那间主屋是有两层的，其他的都是单层的，类似于我们现代的平房。

这时我看到刚才吃饭一直低着头的大哥世飞在旁边立着，好像有话要和我讲，正好我也想从他的口中把我想知道的都搞清楚，于是我就主动说：“大哥，你现在空吗？想和你聊一下”“可以的，到我们的书房谈吧”，大哥回答我。从大哥的口中我得知，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村庄叫连吉村，全村大约一千一百多人，分为两个姓，其中虞姓的族人占九成，王姓的族人约模一百人，可能还不足一百。所以叫虞家村也是可以的，只是没这样叫而矣。虞姓祖先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到我们这一代是第十三代，我们的祖屋也叫叫三房祖屋，太公最早到本地的时候，还是不住在这个村的，到第三代时才有一个子字辈的住到现在这里，他生了五个儿子，后来分家后就变成现在村里面五大房虞姓的同宗。我们这边三房这里大约一百八十几人人，最亲的就是和我们爷爷的大哥，叫隆贞，爷爷的名字叫隆安。我们辈份是一首诗来的：万虞子文学，应光永绍隆，亦世承先泽，与天日月同，重华昭太象，麟照炳宗功，岸协芳香远，声传上国中。我们的爷爷生了三个儿子，爷爷的大哥生了五个儿子（因为赌钱，卖了两个，也是卖给同村的，一个卖给四房，另外一个卖给长房。我们的祖屋现在除了住我们比较亲的也就是同一个曾爷爷的后代，也住其他的一些和爷爷是同一个爷爷那些人的后代，祖屋以前只是一家人住，现在住二十多户人了，还有一些觉得不够住的，像二伯父那样就到县城里住了，只每年祭祖时才回来的。说实话，祖屋只有三千多平方，住那么多人也是很挤的，只是大家为了方便，所以就住在一起了。我和大哥说要不你带我去祖屋周围转一下？因为我实在是不认人啊！这样又不礼貌，要是大哥在一边我也许就可以糊弄过去了，于是大哥就带着我把我们三房的祖屋转了一圈，感觉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又不太像，因为整个祖屋是不封闭的，中间还分了两条小街，并且分成三个区域：东厢、主屋、西厢，我们家是住西厢的其中一部分。人口多有点乱，我也不想记那么多，只记住爷爷两兄弟的后辈的名字就行了，那也是很多的，按年纪排的话男丁里面我也排在第十六了。不过自己这个大家族还算和睦，堂兄弟之间也算客气的，只是这里还是封建社会，整个生产力水平也很低，不知自己在前世的一点点超前知识在这里能不能用得上？看来回去还得好好规划一下了，谋定而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