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水稻脱粒机问世

我和大哥一起回到家后，老爹也问了考试的情况，大哥说，那些四书五经的题目一点都不难，以前夫子也有讲过的，后面的算术题目换以前的话是不知如何是好，上次世龙和我讲过那些阿拉伯数字后，以及运算了很多的题目后，现在也不觉得难了，还是不错的，都帮做出来。我们听大哥讲完后，就觉得他应该可以考过去了，于是我就和他说，“大哥，我都说了，你考童生，比吃青菜还容易，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的了，现在我感觉你下半年去考秀才也是很容易的，只要你觉得你考完秀才后主可以帮到很多人了，不再是为你一个人的目标而去考的，你肯定可以考过去的。”大哥听了我话，也觉得有道理，把人生的目标定大一点，自己的眼界就会宽广一点。由于大哥的考试感觉良好，全家人都为他感到开心，于是就加了菜把小叔和爷爷也叫上来吃饭。爷爷知道大哥童生试考得不错后，也是高兴，开心的说，“世飞啊，你可能是我们这边第一个有功名的人了”。其实，童生不算功名，要考上秀才后才算有功名，可以见官不跪。童生嘛，再进一步就是秀才了，所以，也算是考功名的敲门砖了，没有它是不行的。于是大家吃完后，一起喝茶时就商量好，等成绩出来后，把老爹的八兄弟（堂兄弟）一起叫过来吃个饭，至于其他人就不请了，也可以把订了亲的那个郎中也叫过来，当时说好，大哥过了童生试就看日子成亲的，现在应该是十拿九稳了。童生试全县会取五十名，因此并不是七百个学子去考，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般都会用一些有点难度的算术题来卡一下，因为四书五经难不到一众学子。所以，因为我们甲科学堂教了阿拉伯数字及算式后，我们的考生会比其他的好很多的，至少没有可以卡住我们的题目了。童生试放榜是五天后，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我让老妈去准备请客的酒菜，她还是七上八下的，担心到时不中那岂不是自找不痛快？我和老妈说，没有意外的话，肯定是通过的了。到了放榜那天，我和大哥一起去的县衙看榜的，真的没有意外，大哥考了第四名，而我们的甲科学堂全部参加童生试的学子中，只有一个没有考过，其余的都过了，这真的是天大好事啊！族长得了这件事，也过来找我说，要不要请夫子吃饭？我想了一下，就说，不用请的了，大家都不是同一个村的，只是在这里上学而已。但可以搞一个仪式，用基金的钱买一些礼物送给夫子，也请中了童生学子的家长过来参加，扩大堂的知名度。这个仪式你可以先准备一下，把想要请的人都请过来，但今天晚上你要到我家里吃饭，因为我们家的大哥也考中了，今天晚上我们请客，族长也欣然应承了我们的邀请。晚上的饭一共摆了五桌，有一些亲一点亲戚也是请的，像几个舅舅，还有同村的二姨他们一家也叫过来，主要也是要叫她过来帮忙做饭。所有人都吃得很舒服，也说了一大堆恭维大哥的话，大哥还是有点不习惯，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以后还是要锻炼一下的。这顿饭除了庆祝大哥过了童生试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商定好大哥的成亲的时间，父母的意思是看一下这几个月如果有好日子的话，就举行婚礼，如果没有的话，只能等到明年了。父母和未来的亲家商量好后，就让人明天去挑日子了，这事就按下不提了。

和世潮上次见面也过去了十天了，我们家的水稻已经开始长出来，估计过二十来天也差不多可以收割了，我就让堂兄要控制好水田里面的水，不能太多水了，要不然到时候不好收割，最好是把田的表面晒干，这样收割起来就比较快了。算好时间，我们的育秧工作也是同步进行的。又过了几天，县丞让那个和我们吃喝都在一起农吏通知我，我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到货了，让我驾上马车到县衙取。我于是就让二强一起驾车到了县衙，心里有点激动，不知可不可以做出来这个跨时代机械。见了世潮，他把剩下的还有近一百两的银子还给我，说这是二十套设备的配件，让我组装好后通知他，我感觉到也没很好奇。后来我才知道，他要把这种先进的设备上报给朝廷，肯定要先试过好不好用，才会言之有物，要不然别人你也是一问三不知，你说是你做出来的也没有人相信啊！这次取回来的只有大、小齿轮、连杆、滚桶这四样物件，这是分四个工坊做出来，至于脱粒机的四方桶和脚踏板是叫村里木工做的，一共做了二十套。这些配件取回来后，我把它们全部放到我的房子里，我的那幢房子还有好多空房子，就在我的那个大厅里组装。其实也是很容易组装的，一点都不难。我亲自试了一下，感觉和我前世的也差不了多少，真的是太好了。只是没有润滑油，我就叫二强取一些花生油过来。放一点上去，也不错。我们把组装好的放到一边去，就让二强去把族长叫过来，看一看我们这种新式机械。族长过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就解释说：“族长，这可是个好东西啊，用了这部机器，我们干活的时时候会轻松十倍不止啊，而且效率会比十个人一起做还要高”。我简单介绍了它的用法，用到什么地方去的。我们的珠三角农庄的水稻已经有点泛黄了，过几天就可以收割了，现在脱粒机也做好了，实在是一件好事。族长对我的话半信半疑的，我也没再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辨啊，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只是对族长说，这是我在一本杂书上见到的，感觉还可以，就试着找县丞做出来了，好用的话县丞就会上报给朝廷向全国推广的。我现叫县丞制作了二十台的材料，如果组装完的话就有二十台了，我们家四十亩水田要用两台就可以了，到时村里的族人那家要用的，我就按成本价卖给他们。族长也亲自在脱粒机上试了一下，感觉是不用什么力气就可以把那个滚桶踩转，估计到时用起来是很好用的。族长就问，“你一共有多少台”？我回答说：“我们现在做了二十台的量，组装完了有二十台，现在也只有我家里水稻快熟了，因此我先组装两强自己先用，到时可能要送一台给我母亲的娘家里用，这样只剩下十六台了。县丞可能要一台用来上报用”。“这样啊，那也没有多少啊，”族长说。我建议族长，把这十六用族产购下来，以出租的形式给村民用，这样也不会得罪人，一视同仁。族长听了觉得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也可以提高脱粒机的使用效率。

又过了几天，我决定开始收割我珠三角农庄的水稻了，因为和县里约好的，要叫他们过来看看，因为全县只有我这里的水稻成熟了，收割完后马上又种了第二季的水稻，和其他人的会多一季水稻收入。如果成功的话，县丞就会把这一项技术上报给朝廷，还有就是看一下新做出来的脱粒机械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好用。因此，一大早，我们珠三角农庄的路边就聚集好多围观的村民，也有一些其他村的。我们决定今天先收割十亩，然后马上就脱粒，过称计算水稻亩产量。我安排了三十个人开始了收割工作，我没有下田，只是站在一边上观看，那两台脱粒机也分别放到田的两头，当水稻割到一半时，就安排六个人来做脱粒工作。过了一个多时辰，县丞虞世潮带了几个人过来了，我赶忙走过和他寒喧，并找个地方让他坐下来等。这时十亩的水稻已经收割有一半了，我就让他们那几个人开始做脱粒的工作。把那两台脱粒机搬下田里面，因为十来天前就叫堂兄放了水，因此现在田里面是很干的，不会太过松软。把脱粒机摆放在田的中央，让两个人把割下来的水稻抱到胶粒机的边上。我让县丞和我一起下田试一下我们一起做出来的机器。我让两个工人在一边看我如何操作的，让他们边看边学，这时站在边上的村民都纷纷走下来靠近来看，见到我十分轻松的就把那些水稻脱掉，而且还很干净。县丞世潮也是很开心，终于可以近距离感受脱粒机的威力，比一般的人工打谷快何止十倍啊！我试范完了以后，就叫了两个人同时在上面操作，为了更快的脱粒的工作，还让两个在一边直接把水稻递到那两个脚踏操作脱粒机的人，这样会更快。我们三十来个人，用了一个上午就把那十亩的水稻收割完毕，而且马上过称称重。很快的就有结果了，十亩的水稻，一共收了六千五百八十六斤的湿谷，按正常的比例晒干后就会有五千九百八十二斤的干谷，也就是说，我们这里的试验田一季的亩产量是五百九十八斤，接近六百斤。我把结果上报给县丞，县丞世潮听了以，脸上立马就舒展开了，看来他也是很操心这件事的。现在有结果了，终于也可以放心了。下来的事如何把这件事描述得当，又能吸引到上官的兴趣，这样才有可能在全国大面积推广，以造福全国人民。上午的工作就这样结束了，我请世潮到我家里吃饭，顺便再商议下步的操作，我也不想辛苦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却不是我们想要的。我自己农庄的事已经完毕了，现在是配合世潮把这两项造福于民的大好事上报给朝廷，以便推广。我把族长也叫上一起到家里吃饭，也让他安排好脱粒机的事，以免大家一窝风的哄抢。我们一边吃，一边谈，我对族长说：“那十六台脱粒机的配件都在我家里，到时你看一下是不是全部搬到祖屋里再安装，发一个告示出租，我估计下午就有人来问我这件事的了，我现只能说全部机器都族长那里，什么事都要问你才能决定，我自己的是我用我买的就行了，他们也不至于不相信我的话吧\\\!我接着对世潮说：“大哥啊，现在水稻试验田的第一季收成已经知道了，这里要你们那个农吏把整个种植的流程写成一种标准化的文件，要让这份文件成为全国想种两季水稻的通书，发放到各地的政府部门。当然，那些气温较低的地区还是不能做两季水稻的栽培。现在还有这个简易式水稻脱粒机，就算没有种两季水稻，也是可以推广应用的，因为这是一种工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有了这种先进的工具，一定会提高我们全国劳动人民的生产力。你可以先汇报到清州府，因为现在知府对你也有知遇之恩的。如果有需要，也是可以和你一起去一趟清州府的”。世潮心绪稍为平静了一下后说：“现在我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其实这种脱粒机的工具我也算是比较清楚了，现在马上就可以报上去了”。和世潮县丞把这些说完后，我就带着族长到了我放脱粒机的房间，让他找时间过来把这些配件取走，如果不会装的话，就找我或者找二强都是可以的。每一台机器成本价是五两银子，上次给了两百两银子世潮后，又还我一百两，所以这二十台机器一共用了一百两，平均下来一台是五两银子。这也是让族长用来出租原因之一。如果用来出租，也可以增加一点族产的收入。族长又问我，如果出租的话，每一天收多少租金为好？都是同宗同族的，就收一百文就好了，这样有十六台，每天的收入也一千六百文了。还有就是过一段时间市集就会有出售的了，到时如果不好出租也是可以卖给村民的，也不会亏本。现在比较重要的事，如果明年要是全村都种两季水稻的话，今年下半年就要做一些准备工作的了。到时开一个家族大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