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族兄高升

家里的地一下子多了五百亩，老爹和母亲虽然很开心，但又有点担心，不知如何去管理这么多土地，我也不知道，只是说我们想清楚再打算。要不然我们先去看一下，如果现在有人在耕种的，我们继续给他们种，我们收一点租就好了，这样也省心。老爹想想也是这样，本来自己家里就没有一个会种地的人，都是要请人帮忙才可以把那个珠三角农庄做好，要是自己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做下去。于是我们决定过两天就去看一下，那些田的田契世潮族兄已经帮我们办好，水田不在我们住的那个镇，是另外一个镇上的一个大庄子里面，原先是一户大地主，家里有几个孩子在京城当官，后来因为犯了事，家产被充公，一直由县里代管，收到的收成也归县里代管，用来做不时之需，那个庄子距我们家大约有十几里的路程，我和父母一起坐上马车到那个镇，那个小镇名字五和，不知道这个名字因何而来。我们直接去了那个庄子，庄子里面住了一些佃户，是以前充公时县里也没有再去找其他人回来换掉，还是留下原来的人继续做事，因为发生了主家被抄家的事，这些佃户也不敢太过造次，都是老老实实的干活，，这里面有一个庄头，姓黄，他们一家人都住在庄里，还有那些佃户基本上都是有家有孩子的。我们找到庄头，并让他找几个平时做事比较出色又听话佃户过来，我要和他们一起说一下话。没有多久那些都过来了，我就对他们说，“从现在开始，这个庄子就是我的了，以后你们想在这里做的也是可以留下来的，如果不想做的，我们也不勉强，留去自便。至于田租，还是按原先县衙里规定的收，收三成，税是两成。但是，我是要改一下你们耕种方法”。一听要改，好多人都脸色一变，问我如何改？我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他们无非担心改了以后，收成会变少了，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于是我紧跟就说：“你们不担心的，保证改了以后，你们的收成会比现在多一倍以上”。我说了这句话后，他们脸上紧张的表情就松下来，我接着说：“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连吉村的珠三角农庄，那个农庄就是我们家的，因为种二季水稻的事出了名，现在朝廷奖励这个庄子给我们。因此我们接手后，就会我们珠三角农庄的方法来种两季水稻，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就是出多一点劳动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是做多一点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们的收成就比以前多很多了，要知道你们种一季水稻，你们就交掉五成收收成，现在种两季了，田税那里只交一次就可以了，也就是说，你们种的第二季水稻可以收到七成的收成，再加上你们第一季的五收成，你们会比种一季时多了七成的收成，这样是不是比你们以前多一倍也止啊\\\。庄头听了我这样说，心里也是大喜，满脸期待的表情显现出来，我又说：“还有就是，我现在接手这个庄子了，为了提高你们的工作效率，减轻你们的劳动强度，我们会提供耕牛给你们用，这个是不用钱的，但是要由你们派人照顾好这些牛，还有就是我们还提供我们现在正在用的脱粒机给你们用，也是不钱的，但脱粒的速度会比你们现在快二十倍左右。这种机器现在朝廷已经让各州府推广运用了，但是我估计这种机器一出来，肯定会供不应求的，因此我会先叫人做一些出来，运上来这里备着用。我到时会叫一个我的亲戚过来做管事，黄庄头你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可以找他帮忙。他会向我提出来你们的诉求”。这一些听我们提供那么多的好工具甚至连牛也提供，这样他们以后做事就没有那么辛苦了，但做的事会更多。所以他们都非常开心的答应了留下来继续帮我做事。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后，就让他们安心做事，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帮忙解决的。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在想叫谁过来这边做管事合适呢？就问父母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母亲说实在没有人，可以叫她哥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表哥，我想了一下，这样是最好的了，国为母亲家里我那些表哥也是有很多的，也是在家里种地或不忙时到外面打一些散工，过完年时就有两个到了我农庄做事。我觉得就在我农庄做事的这两个表哥里面选一个出来，到时候不够用再想一下办法。

回到村里又过了两天，县丞世潮又叫人过来让我去一趟县衙，说是有大官过来，要参观一下我的珠三角农庄。我把二强叫上赶上马车就往县里去，我有点感觉到这一次可能是京城里工部的大官，因为上次那个工部的员外郎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官阶，和清州府的知州差不多。但比起世潮这个正八品的县丞还是大了很多的，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我到了以后，只见主桌上坐了一个相貌堂堂，有点威严的人。世潮见到我后，就向我介绍说：“这位马大人是京城工部的左侍郎，上次工部员外郎李大人参观了你们的珠三角农庄后，觉得我们做的二季水稻的试验很好，值得向全国推广，特别是我们稍微靠南一点的地区，因而李大人就把他在你农庄见到的人和事都上报了他们的主官，再加上我前次和脱粒机一起上报了你们农庄种二季水稻的事，现在李大人回去又说了以后，已经在朝堂引起了重视，所以马大人这次下来再核实清楚以后，明年就会真正向全国南方地区推广你们的二季水稻的种植了”。我听完世潮说的话后，就赶紧向马大大人行礼，毕竟在这小地方可以见到一个正三品的大员也是不容易的。只见马大人开口说：“你就是世潮说的那个做出了新式脱粒机和自己经营一个珠三角农庄搞二季水稻种植的虞世龙啊？不错，不错，年纪轻轻的，做出来这么大的事，真是年少有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赶紧回答说：“马大人，你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县丞的想法，我只是帮忙去做这件事而矣，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倒是马大人你不辞辛苦，千里千里迢迢过来我们个小地方来求证二季水稻的事情，也可以看出来马大人真是忧国忧民，克已奉公，也是我辈的楷模啊”！我不失时机的也说了两句奉承的话。我们一行人就从县衙一起出发去珠三角农庄了，一路上的路都是很通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农庄的那四十亩水田边上，我们一起走近田边，我介绍说：“马大人，你们看，这里就是我们刚刚收割完一季水稻，现在种上二季水稻的水田了，上次收割一季水稻时，我们的县丞虞大人和他们县衙的几个人都是在现场看着的，收回的粮食晒干后现在还放在家里单独放着，和去年旧粮是有区别的。当然，我们种的这两季水稻的过程‘步骤县衙都时刻有人在一旁做记录的，因此，县丞上报给朝廷的报告是真实可靠的。我们种这两季水稻的可操作性主要在于我们这个方冬天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但是按自然时间去种的话，时间是不够的，因此我们的县丞世潮才想出提前育秧的方法，让前后两季水稻都提前一个月育秧，这样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两个月的时间，把这件事做好了。这些东西，我们的县丞在报告中写得很清楚的。你们现在看到的，和我们村里按自然方法种的一季水稻对比的话，我们的第一季水稻已经收割完毕，放入仓库了，他们的第一季水稻（也只有这一季水稻）还在田里，还没有成熟，而我们第二季水稻的生长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按照水稻的生长期一百天来算，我们的二季水稻再六十天左右也是可以收割了。现在是八月了，因此我们在十月初的时候二季水稻就可以收割了”。听我讲得很清楚，马大人也是频频点头，大加赞许，也和上次一样，我们也到了农庄鱼塘的大坝上参观了一下，我也从中解释了整个农庄的运行情况以及今后的发展愿景。马大人听了后也是觉得我的农庄真的可以立体耕种，综合利用各种合理的资源，以达到最后赢利的结果。从农庄下来后，我们一起去参观我们村的甲科学堂，因为学堂的杨夫子曾经教过他，他听说杨夫子来了我们这里后，也是很想再见上一面。于是我们就先到了学府花园小区参观，由我来介绍修建学府花园小区的初衷及现在运行的状况，后来也到了甲科商贸一条街转了一下，马大人也是觉得很新奇，因为这条街我和族长是按照我前世的休闲购物广场的理念来修建的，里面集吃喝玩乐住一起，只要进去了，想要什么都会有的了，不像我们以前学《木兰辞》里讲的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在这里，一站式服务，什么都可以做好了。马大人和我们一起转完了甲科商贸街后，直接去了甲科学堂，杨夫子得知他的学生从京城过来，也是开心的。我们也一起夫子的办公室喝了几杯清茶，然后由县丞世潮提出一起到醉香楼完晚饭，我也去了作陪。席间马大人当着一众人对我说：“世龙啊，没想到你年纪青青，既可以把珠三角家庄做得那么好，还可以改进当前一些农机具，让人民的劳动能力有了大幅的提升，更加没想的是你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经商人才啊，你们村的商贸街，是我见过最好的，也是最完备的购物的地方。听说，学堂的改造也是你的主意，真的不得了啊！，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回京城做事”？我听他说这样的话，知道他又招揽我到他们那个工部上班了。于是我只好回他说：“马大人，你也知道，我连童生考试都没有通过，真的不知和你去到工部后我可以做些什么事啊”？马在大见我有点松动，于是就说：“你的脑子好使啊，你可以跟着我做一个典吏，那是没有品级的，你要是想往上升的话，可以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做出成绩来，上报朝廷，让朝廷破格提拔，另外一个途径是捐一个官，也用不了多少钱，几千两就可以了，你可以和你族兄一样，做一个正八品的工部所丞，这样就可以按资历提升了。只要你愿意，我想以你的能力，不出几年，升上去做一个正六品的工部主事也是没有问题的”。在一旁的县丞世潮不停给我使眼色，希望我答应下来。我想了一下，就和马大人说：“这件事容我回家和家里商讨一下，实在是现在这个珠三角农庄刚刚起步，而且我们在另外一个镇刚刚把上次朝廷奖励的五百亩田地改做成一个和这边农庄一样的庄子，还有好多事要处理的。要不，马大人，我商量好后要去的话，也是半年之后，也就是过完今年的春节后，把两个农庄的来年第一季水稻育秧工作安排好后，我就过去找你？可否”。马大人听我这样说，就说：“这样啊，也只有这样了，我在京城等着你过来啊”，我们就样一边吃，一边聊，席间马大人有谈到如果回去后，就上报朝廷，把世潮推动二季水稻的发展的功劳实锤了。听这话，我感觉族兄又可以上升一步了，想想当时在清州府时还是一个没入流的小吏，现在是正八品了，再升的话，可能就会变成从七品或正七品都有可能的。他回来老家这边当官也没有两年，如果升了官的话，也是免快的了。

果然过了半个月，世潮就接到上级调令，让他到清州府通判，是从六品的一个专管清州府六县一州农业、水利、赋税、杂役主官。也许这个官相当于我们前世的常务副市长吧？得到这个消息后，我们村全村都哄动了，最后由族长出面，用族产在村里摆了两天的流水席，让大家开心一下。由于世潮的工作比较忙，他接到调令后过了半个月就去了清州，我送他上官道，他也有意无意和说到京城任职的事一定要用多点心，别半途而废。我让他放心，一定会办成的。就这样，大家就分别了，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