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教堂背后的人

嘿，各位，我是Sans，骷髅Sans，现在我还是跟在那位老猎人的身后呢，只不过，主客场次变了，heh，命令别人为我做事的感受，倒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关于之前在猎人小屋里，我自主释放的幻境对他没用这件事，我在路途中想了一下……这是一个单体的魔法，顾名思义，【死亡幻境】只能对一个意识生效，但是，保尔这具身体里，不仅仅只有一个意识呢。

而现在，那条大鱼释放的是一种群体幻境，我和保尔是一起受到影响的，只不过，我有一颗可以掌控幻境的囹圄心脏，不然的话，我们现在估计就在大鱼的肚子里聊天了。

“heh，所以，你经常会和那一个，自己分裂出来的【儿子】对话了？”

“嗯，那算一种精神上的自我安慰吧。”保尔如此说道，他现在仍然处于被幻境控制的状态，走在前方为身后的骷髅引路。

“well，我现在突然发现，还是之前那个对我不友好的你更亲切呢。”Sans看见了不远处的巨大建筑，认定那就是教堂之后，便解除了魔法，随后，用杉星托住昏迷的保尔，向着教堂走去。

但是，出乎Sans预料的是，原本的教堂，如今已经破败不堪了，Sans可没有忘记，之前那些村民为了祭祀，用火烧一个孩子的画面，而这么狂热的信徒，居然废弃了这个教堂？

“真是奇怪……”Sans逐步向着这个教堂靠近，可是越向前走，就越觉得奇怪，周围很明显有人类活动的痕迹，而且就在最近，那些防护措施都是新布置的，那只能说明，这里有人在。

可是教堂本身已经成了几近废墟的模样，怎么可能住人？

“啊……早知道就不解除幻境了，先问清楚再说，算了，只能多累一会了。”Sans感叹一声，突然就觉得，自己这把骨头，经历的风浪太多了吧，要是他还是以前的自己，早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在雪里睡觉了。

“well，还有绫，那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真是累骨。”Sans将保尔安置在教堂废墟旁边，自己准备先去周围看看，不过Sans并不认为可以收集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附近似乎被处理过，已经成了一片安全区，会是保尔干的吗？这就要等到这猎人醒来之后才知道了。

Sans将杉炮安置在保尔旁边，自己和杉星准备在这附近的雪林中稍微探一圈，本来此举是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的保全措施。

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么就出意外了，Sans刚刚和杉炮分开，来到林子里，脚边就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造型奇特的手雷。

随即，这个金属疙瘩开始冒出了浓烟，但是这浓烟又不同寻常，怪物对魔法的感知比人类要清楚很多，这烟雾之中漂浮着大量的魔法能量。

“什么人……！”但是，当骷髅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Sans只觉得不存在的眼皮越来越重，一股睡意侵袭而来，思维的活跃水平在迅速下降。

“啧……”倒下之前，Sans手中绿色光芒闪烁，随着捷径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骷髅……真是麻烦……”一个身着军装的人类，从一旁走出，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面，掏出了一个奇怪的设备，在检索到Sans剩余的能量之后，显示器上地图的某处，亮起了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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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呃……”Sans感觉自己的头骨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种磕碰的疼痛直接把他从甜美无梦的沉眠中叫醒，说实话，一场安逸的睡眠对于Sans，其实是很难得的。

当一个存在身上的负担太多时，这种症状，在所难免。

所以，骷髅要对叫醒自己的那个人，狠狠说教一顿，可在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成了一个粽子，手脚被绳索完全束缚。

更重要的是，他的灵魂，并不在自己的肋骨之间，而那颗心脏也处于自我保护的状态，变成了一种虚幻的状态，安静地待在原处。

当Sans准备驱动魔法，召回灵魂时，一股强烈的疼痛从灵魂中传输而来，魔法被迫打断了。

“喂，老实点，怪物，我看着呢，别想用你的奇怪魔法逃走，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Sans的双眼被蒙住，只能听到拽着自己的那个人如此说道。

但是，Sans体内可不止有灵魂……来自心脏的幻境魔力突然爆发，随后，拽住自己的人类的脚步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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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你如果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其实可以好好谈，为什么要先动手呢？”Sans看着面前的人类，他身着一身军装，在之前，短时间内被Sans的幻境影响了，但是又很快恢复了过来。

或许“军人的意志”是比一般的常人要强上一些吧。

“是吗？我看见一个长得很恐怖的骷髅怪物用那些漂浮在空中的武器，挟持了一个我认识的猎人，逼他带你来到这里，然后你又弄晕了他，还派了一个漂浮着的奇怪玩意看着人质。”人类的言辞犀利，并没有给Sans解释的余地。

而且对于这套说辞，Sans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哪里有问题，最后选择生硬地转换话题。

“heh，在你的视角，倒也没错，不过，既然我被你认定为恐怖分子，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消灭我？”Sans摊手，白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类。

“我试过了，你的身体很奇怪，我每次的攻击都会直接穿透过去……就像你不存在一样……不，那种秘术，我只在《魔神史》里面看见过……”人类沉思道，“所以你的研究价值，或许比我此行的目标更加大。”

“well，你是军人？来自哪里……？上极之都？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别发生冲突，我不是那种只靠拳头讲话的莽夫，或者说，我更想当一把懒骨头。”Sans伸出了手，示意面前的人类，“嘿，兄弟，你不知道怎么和一个新朋友打招呼吗？”

“你真的没害那个老猎人？”

“我刚刚救了他一命呢，等他醒了，你可以自己去求证，再误会我，我可要“骷”了，hehhehheh。”

“……行吧，欧阳凛，你呢？”

“我是Sans，骷髅S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