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系统的苏醒

嘿，各位，我是Sans，骷髅Sans，刚刚我确实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了，毕竟……这种脑海里响起一个机械音的感受我也是很久都没有感受到了，该是说……我和一位旧友久别重逢了吗？

呜呜呜，我会“杉”然泪下的。

【宿主，你不用这么夸张的】

Sans走进了角斗场升起的大门之中，而他身后的巨人尸体直接变成了数据的粒子，消散在了空中，什么都没有剩下，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well，系统，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抛弃我这把老骨头溜了呢。”

【我确实应该溜走的，可惜失败了】

“嗯……？为什么？”

【你不是我原来的宿主……或者说，你不是他】

Sans的表情疑惑起来，心想这家伙是睡了一觉睡迷糊了吗，可是明明是机械音，那里面传出来的“情感”，却让Sans下意识觉得，系统没在说谎。

“well，那你的宿主又是谁？”

【骷髅Sans】

“heh，你都承认了。”

【我的宿主是Sans，你是谁？】

“……”骷髅的笑容仿佛被严冰凝结，他整个身形怔在原地，片刻之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在说什么？”

【没事……我们换个话题吧，你是怎么找到那些大人们的使徒的？】

Sans的脑袋一阵过热，他现在感觉，自己的信息已经匮乏到了一定地步，虽然Sans知道系统了解的东西比他多的多，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完全听不懂的状态……

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么即使是系统，Sans也要尝试套一下话。

【宿主……我听得到你的心声和想法，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呃……heh……heh……”想法被戳破后，场面一度陷入尴尬，虽然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骨，但是Sans依然觉得有些难堪，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至于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应该可以看我的记忆吧……？不过……你说的“那些大人”，是指谁？”

【我没有权利直言那些大人们的名讳，你只需要知道，我这种可以凭空创造一切的存在，是那些大人们的成果……一种特殊的机器……吧……】

“是吗……heh，看起来，你是机器中的异类呢。”

【我不需要你的评价】

“hey，别这样，你要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评价别人了……阿不，你不是人来着。”Sans踏上了走向看台的阶梯，脸上露出一个滑稽的笑容。

【好了，我该回归本职工作了，咳咳，宿主，为了适应你目前的情况，经过刚才的分析，我们推荐你强化这款……】

“打住，我不需要，我溜了。”随着绿光闪过，原本还打算走楼梯的Sans，还是感受到了上一级台阶的疲惫，当机立断，决定直接走捷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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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Sans已经出现在了那个看台之上，可是原本应该在这里的Alphys，还有那位角斗场场主，此时都不见了身影。一旁的显示屏在检测到Sans的到来后，立刻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随后，一个没有双脚，类似幽灵的怪物从那个电视之中走了出来，身上的代码闪烁着蓝色的光芒，0和1在他的周身变幻，脸上充满科技感的纹路显示着这位意外之客的身份，他与Sans颇为相似的形象还是Alphys借鉴而来。

“你好，Sans先生，Alphys博士让我给你留个信息。”

“……”

“我是A，是Alphys的助手，你可以放心相信我……而且我也没有耐心来和你争论谁才是对的。”面前的怪物径直从Sans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这是一束虚拟投影，技术相当先进，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发生了什么？她去哪儿了？按理来讲，她在这种时候是不能乱跑的，依然处于软禁状态。”Sans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面前这个骷髅，有一说一，这种和他很像的既视感一直在折磨Sans的思维，毕竟这就像是和自己……

不过他内心里又有种感受……这个世界上会不会还有千千万万个Sans，每一个都各不相同，这么一想，这一切又正常起来。

“Alphys的实验室被袭击了，有不法之徒入侵了实验室，似乎是为了偷窃最新的研究成果，那种特别的强化药是Alphys博士这几年的心血，所以她就急匆匆地先回去了。”

“回去？那我不就白干了吗？heh……真是累骨啊。”

A看着面前这个绿衣的骷髅，叹了口气，虽然呼出来的只是一些数据粒子，但是这不排除他可以表达自己的情感。

【宿主！！！他他他他！！】

“怎么了？”

【他是个机器！有情感的机器！】

仿佛是找到了同类，系统此时就像是炸了一样，在Sans的脑海里喊着。

“要见场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不用担心，在你打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把事情办完了。”A无感情地开口，紧接着向着那个发光的电视走去。“要见Alphys，就回实验室来找她，不过她估计你不会这么早就过去……”

“heh，那就好……”

“毕竟，你还有一堆孩子要带，不是吗？”

“和Alphys说，我很快就会过去，再加一条……我听说，上极之都的城市核心，有一个非常大的虚拟信息库，我需要去一次那里……那个地方是你的老巢，不是吗？”

“我明白了，加个班而已。”随着声音越来越小，那道如同幽灵般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了电视的数据海洋之中，他连接着整个上极之都的智能器械，可以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随时出现，这个栩栩如生的机器，让Sans不禁怀疑，这种存在真的还能算在工具的范畴吗？

“有意识，有主观判断，有能动创造性，那它还能被归为“机器”吗？”

【不……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