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分明是娶了个祖宗
“宝宝,你能看见了。”
“我看见烟烟了……”南宫砚傻笑着,和她脸贴脸。
媳妇儿真好看。
“还吃不吃苹果了?”
“要。”南宫砚点头,从她手里接过苹果,“烟烟先吃。”
虞烟咬了一小口之后,他才开始啃。
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打量着院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院子呢。
院子正中央一张石桌四把石椅,四周则是长廊,四个小花坛分别位于不同的角落,种着五颜六色的花。
南宫砚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还能看见它们,真好。
“烟烟,啵~”
虞烟还没来得及制止,南宫砚那黏糊糊的小嘴就已经亲上了她的脸。
亲了一下还不够,一连亲了七八下才住口,低头继续啃着手中的苹果。
“推你去街上逛逛?”
南宫砚连忙摇头,“不要!”
他害怕见到他们,万一碰见他们怎么办?他不想看见他们。
虞烟没逼他,毕竟曾经的那段过往给他留下了阴影,得慢慢解开心结。
“不想去就不去,等你想出去了,我再推你去外面走走。”
南宫砚将那个啃了一半的苹果递给她,“吃不下了。”
虞烟很是自然地接过半个苹果,解决干净。
小孩子最是好哄,不开心的事情给块糕点就能抛之脑后,原本还垂头丧气脸上写满不开心的南宫砚,在吃到粽子糖之后立马眉开眼笑。
“烟烟,”南宫砚胳膊朝她张开,“抱抱~”
“不抱。”
南宫砚小脸一垮,不依不饶,“抱抱,抱抱,烟烟抱抱砚儿嘛。”
虞烟弯腰将他抱起,“粘人精。”
南宫砚傻笑着,“砚儿才不是粘人精,砚儿是烟烟的心肝小宝贝。砚儿最喜欢烟烟了。”
“有多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想和烟烟永远在一起。烟烟亲亲砚儿。”
见虞烟半天没有动作。
南宫砚眼珠滴溜溜地转,牵过她的手,咬住了她的指尖。
果不其然,被她吻住了。
烟烟说她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了。
每次他这个样子,烟烟就会亲他,他都要喘不过气了。
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虞烟暗暗咬牙,不能吃肉也就罢了,偏偏这块肉还诱惑她。
天知道她忍得有多难受!
“烟烟,”南宫砚鼓了鼓腮帮子,“我的嘴巴不是粽子糖,不要咬它。”
虞烟偏过头不看他的眼睛,灌了自己两杯凉茶,让自己冷静下来。
“啵~”
虞烟:“……”得,凉茶白喝了。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睛,带着孩童的天真,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皮肤白嫩的犹如剥了壳的鸡蛋。
她真的……
将人抱回屋里放在床上,洗了个冷水脸。
南宫砚不明所以,歪了歪脑袋,“烟烟?”
“你先别说话。”
烟烟嗓子怎么哑了?刚才还好好的啊,是生病了吗?
南宫砚乖乖闭嘴了,躺在床上玩着手腕上的铃铛。
一颗紫色的铃铛。
虞烟对此表示,她这个九尾狐,被自己的小夫君当成猫咪逗弄,非要在她尾巴上绑个铃铛,还找来了逗猫棒,自己还要装作很喜欢的样子用爪子去抓,不然他就分分钟哭给她看。
她哪儿是娶了个夫君啊,分明是娶了个祖宗。
打不得骂不得,憋了一肚子气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消气,哪怕很生气,也得先把他哄好,这次没哄好,下次就跟你翻旧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不就是个祖宗吗?
虞烟叹气,自己的小夫君,自己不宠着,谁宠着?
明明爱着他,却偏偏死鸭子嘴硬,说对他只是出于责任,更是说出“我虞烟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他”这句话,恰好他听到了,气得池砚好几天没搭理她。
虞烟扶额,如果时间能重来,她一定抽自己两个大比兜。
走至床前,取出了金针,继续给他针灸。
用过晚膳,则是药浴。
虞烟两手架着他的胳膊,扶着他站起来,南宫砚也很是努力,两只手扶着浴桶边缘借力,就像奶娃娃学走路那般。
可两条腿,就是不听使唤,怎么都迈不出去。
他都已经能站起来了,为什么脚不听使唤呢?
垂下脑袋很是失落,他要等到什么才能重新走路啊?
“不着急,慢慢来。”
“不开心……”
“宝宝已经很棒了,哪怕我不扶着你,你现在也能站着,咱们慢慢来。”
将他抱回床上,按摩他的双腿,像块面团一样任由她搓扁揉捏,蹬着空中自行车。
末了,挠了挠他的脚心。
南宫砚晃了晃腿,“烟烟不要挠砚儿脚心,痒。”
“抓着我的手,慢慢坐起来,就像前几天那样。”
南宫砚抬起胳膊抓她的手,借着她的力坐了起来,又慢慢躺回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儿,再慢慢坐起来。
“烟烟等会儿不要扶我。”
“好,不扶你。”
松开她的手,撑着床面,缓慢又艰难地起身。
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自己坐了起来。
“烟烟!”
“真棒。”虞烟揉着他的脑袋。
眼睛可以看见,腰腹以下也恢复了知觉,自己也可以独立坐起来。
现在,就差走路了。
一个月的时间,收获满满。
“烟烟,奖励。”
“宝宝想要什么奖励啊?”
“我想吃糖葫芦。”
“好,明天给你买。”
虞烟亲亲他的脸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从床上抱起,紧接着,腰间一紧。
南宫砚两腿夹住了她的腰。
Emmm,路走不了,却能夹她的腰?
就好比,饭吃不了,却能吃零食和小蛋糕。
“烟烟,亲亲,唔……”
虞烟单手抱着他,另只手胳膊护着他的后背,掌心搁在了他的脑后,护着他的后脑勺。
南宫砚睫毛轻颤,闭上眼睛,搂着她的脖子。
一番吻罢,虞烟呼吸乱了。
哄了哄怀里轻轻啜泣的某人,咬住了他的耳垂。
“宝宝,你惯会撩拨我。”
南宫砚眼眶红红,眸子一层水雾,带着哭腔道,“烟烟,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虞烟一慌。
南宫砚直接扯过虞烟的手放在不舒服的地方,“这里。”
虞烟:“……”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