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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恶贪官狠心定铁案 神力帝愤怒成反转

北晋市警察局负责朱氏煤矿案的王警官办公室里,与王警官面对面坐着的正是华西。

“这么说,华西先生正是朱家煤矿事故中失踪的那位了?”王警官一脸严肃地问。

“没错,就是我。”华西点头说。

“可是,案件中记载的失踪者本名常三狗啊。”王警官盯着他,“怎么解释?”

华西笑了笑:“那个矿上,有几个人的身份证是真的?几个人的名字是真的?”

王警官略微点头:“那你讲一下失踪经过可以吗?“

煤炭局对煤矿的劳动用工要求严格,有文化水平测试,矿山作业知识考查,身体健康标准等多项要求,尤其是工资,必须按照标准发放。而雇佣黑工的话,就便宜多了。一些“包工头”私下里找到工人,制造假身份,送到矿上打工。而一些不规范的煤矿,也故作不知情,朱家的煤矿,正是这样的情况。而华西遇到的,岂止是牟取利益的包工头,简直就是吃人血肉的黑包工头。他们把假身份的工人送到矿上,然后由潜伏在矿工中的人设计假事故,向煤矿索取赔偿金。这一次,被设计的对象恰好就是常三狗。只是,那个设计者弄巧成拙,把假事故搞成了真事故,造成大面积冒顶塌方,五六名矿工受伤,三十多人受困。而目标人物常三狗,则是被镐头砸死。常三狗当然是假名,至于真名,恐怕没有人知道了。

从帝星来的帝,按照信息直接附身在常三狗身上,逃出坑道太容易了。华东早给他安排好了身份,身份证就到了他的身上。至于道士、神婆,都是他的安排。连道士、神婆本身也不明白,事后当然把他们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华西选择朱菲儿家做上门女婿,就是要从最灾难的家族,最卑微的身份来体验人类生活。矿难第二天,他就打开了通道,减轻了伤者的程度,让他们都获救。只是,他没能料到朱有能居然被拘捕。看来,自己不现身是不行了。当然,他对王警官说的是,自己被气浪冲出很远,醒后,凭着求生的本能,从一个送气孔爬出来的。脑后那一镐头,没有送了自己的命,他还让王警官检查了自己的伤口。

听了他的讲述,王警官忙霍然起立:“如此说来,这不是生产事故,而是刑事案件。”他立刻把情况上报给上司朱科长。

这个案件本来就由朱科长分管。朱科长也是朱家的,只不过是远亲。朱科长就亲自审华西了。他让王警官离开,盯着华西:“你能肯定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能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当然,”华西不难看出他的居心,没有人能比帝更善于洞察。

“你有证据?”朱科长紧张地问。

“我就是证据。”听到华西的回答,朱科长阴阴地笑了一下。接着,他就到隔壁打电话去了。

刚要审讯华西,王警官过来说:“朱科长,外面有两个人要见华西。”

朱科长紧皱眉头:“还没审讯出结果,怎么能够让外面的人见?这是规矩!”

“审讯?”王警官大惑不解,“华西不是嫌犯吧。”

“你说不是就不是?”朱科长呵斥道,“不能见,保密。”

王警官悻悻地离开。

华西说:“我要说的都说了,警官,还需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朱科长脑子飞快地转着,“你说的话,有待调查。今天,你就不能离开了。”然后,叫来两个警员,吩咐把华西送到特号拘押室。

“特号?”两个警员看看华西,不解地看向朱科长。

特号拘押室里,目前关押着六七个因为打架斗殴而屡教不改的流氓犯,按刑法,判不了什么大罪,可这几个家伙实在令警察恼火,就关押起来找理由不放出去。当然,对于个别手中有权的警察来说,他们想对某些有私怨的嫌疑人报复,就关到这里面让那些流氓们“教育”。

“没听清楚?”朱科长生气了。

“是,特号!”两个警员立正说。

朱科长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局长的,忙接起来:“局长,您有什么吩咐?”

局长那头,问他有没有一个叫华西的人,案件是什么情况。

朱科长吓了一跳,什么情况?莫非这个叫华西的人,有来头?他狠了狠心,硬着头皮说,是有这么一个人,正在审理中。涉及的案件比较复杂,可能需要的时间较长。

局长随意地说,有两个人想见华西,不知道按照案件情况,是否符合要求。

听局长的口气,来的人可能不太重要,局长很重视他,口气是商量的。他坚持说:“局长,案件复杂,不适合接见。”

一会儿,局长的电话又打过来,说,既然不适合见当事人,那两人要求见一下朱科长本人。

朱科长的心跳了一下,来人可能确有面子,否则局长不会亲自打电话,也不可能反复打电话。局长这么说了,规定是没有他不能见外人的的要求。再说,这两人为什么一定要见自己,是否想贿赂,如果,他们出大价钱,自己怎么办?

一见来人,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人他认识,一个是蒋一鸣,一个是冉不凡,地位很高,名声太大。他立刻趋步上前,客套地问好,一边搜肠刮肚,找着各种不能见华西的理由。

两人平淡地说,虽然不知道华西究竟犯了什么法,但既然有规定不能见,那就不给朱科长添麻烦了。只是想确认,是不是有这么个人关在这里。

朱科长再三承认,的确有这么个人。

对方就再说,让他好好的,别吃苦,天大的罪,有法律制裁。相信法律会给他一个公平。

告别两人,朱科长的心兀自跳个不停,他接到的电话里要求,华西这个人不能留。他本打算把华西关到特号拘押室,授意那几个流氓,以打架斗殴的借口除掉华西。可这两位大佬一来,让他拿不定主意了。就找个僻静的地方,把电话拔回去。

电话那头不依不饶,历数送到他手上的钱财,并回顾了之间的多次合作,并许以重金。威胁利诱之下。他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当然,他又找了分管副局长,两人之间也有多次合作。这次,朱科长担心自己一个人承担不了。有了副局长的撑腰,他心中有了底。

当然,他背后的朱家,这次也是狠心花了大价钱的。那个叫“常三狗”的失踪矿工,即使死了,也赔偿不了多少钱,罚款更是可以忽略不计。可他变成华西出现了,安全事故成了刑事案件,那会把朱家煤矿的老底翻出来。停工整顿损失金钱不说,新账老账一算,朱家有可能完蛋。用变卖朱有能家财产的三千万,足以摆平这件事。

他当然很清楚特号拘押室那些流氓们的手段,什么“松骨按摩”“品酒”“看电视”,“过山车”等酷刑一般的折磨,能让华西手脚骨折,四肢残废,吐出血来。下手狠点,当场送命。明天,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比如突发暴病,嫌犯斗殴,事情就了结了。

令他郁闷的是,这事本来简单,否则他就不会轻易答应朱家了。谁知道来了两位大佬,而且惊动了局长。无法暗中处理华西了。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愿那两位大佬也只是替人办事,大不过让朱家再多花点钱来摆平。

尽管他已经暗中授意,不过还是对特号拘押室的那几个流氓不太放心。半夜里偷偷溜过去看,里面的情景让他鼻子都气歪了。六七个流氓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而华西则呈大字型舒坦地睡在床上。

谁知道明天会有什么变故?事情必须在今夜解决。他当机立断,派两个心腹手下冲进拘押室,把睡在床上的华西揪起来,关到黑号子里。

两个手下很听话,用蘸了药的湿毛巾堵住华西的口鼻,平时一分钟搞定,这次奇了怪,五分钟,华西的呼吸还很顺畅。反复试了几次,一个样。

莫非那些药物失效了?朱科长遮蔽着把毛巾捂在自己鼻子上,也就十来秒钟,立刻天旋地转,砰的一声晕倒在地上。两个手下大吃一惊,用尽各种办法,好不容易用凉水把他浇醒。

换招!指挥两个手下拿来高压警棍,打开开关,蓝色的火花在警棍顶端滋嗞地冒起来。一个手下狞笑着把警棍捅到华西身上。

令朱科长目瞪口呆,华西安然无恙,那个手下自己中电,惨叫一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漏电了?朱科长试着把手指探向地上依然冒着蓝色火花的高压警棍柄部,一点感觉没有,很安全。“废物一个,连警棍都不会用,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抽搐着的手下,操起警棍,把电压推向最高,使劲捅到华西身上。华西神态自若地看着他笑,他心里一横,狂叫:“去死吧!”可忽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从腕部传来,全身立刻炙热无比,刺痛难受,当下眼睛瞪大,舌头伸长,惨叫一声,瘫软地倒在地上,像油锅中的活虾,浑身挺直——松软——挺直,不断反复着。

剩下的一个手下吓坏了,蹦跳着跑到门口,躲离华西,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见华西没有攻击他的意图,才迟疑地靠近地下的两人,尝试着用平时学到的各种急救手段,努力使两人平息下来。

朱科长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力气回到身上。这事太怪异了,若不是他相信科学,简直怀疑遇到鬼了。

怎么办?他渐渐地坐起来,放弃是不行的,枪和刀都不能动,一但形成伤口,那就是虐杀的铁证。他拿来手铐和脚铐,把华西固定在审讯椅上,使他失去反抗能力。然后,找到一条长毛巾,绕在华西脖子上,和另一个手下一人一端,使劲勒着华西,让他窒息。用绳子的话,形成於血,勒痕明显。毛巾面积大,不容易发现勒痕。

怪事又发生了。两人正在使劲,像拔河一样的发力,忽然间毛巾崩断,两人闪了个空,向后倒去,撞在墙壁上,差点休克。

嘶嘶地吸着凉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朱科长懊恼万分,后悔没到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中美合作所多学点杀人手法。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安然无恙的华西,就又有了主意。

他找来几个塑料袋,吹着气检验不漏气。然后一个一个地套在华西头上,心中想,这现代科技真先进,发明的塑料袋,比清朝宫廷里闷杀人的麻纸好用多了。

他盼着华西窒息,甚至用手努力地攥紧塑料袋,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漏气。可时间一秒一分地过去了,没看出华西青筋暴出,舌头伸出,脸部发青的任何迹像,反倒好像听到他呼吸平稳,均匀的轻微鼾声。

想杀死一个帝,就凭人类的微弱力量?朱科长的一切手段,在华西眼里不具备任何威胁,就算是用上刀枪炮也无济于事,连蚊子叮上人一口的威力也达不到。华西只是在体验,感受着人类中那些黑暗的东西。

就这样折腾了半夜,天亮了。朱科长三人累得筋疲力尽,暂时放弃了对华西的谋杀。

经过赵旭东的运作,不少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打电话到警察局,关心这个案件,局长感受到了压力,安排分管副局长亲自参与到案件中来。

曾副局长叫来朱科长,一经询问,顿感不妙。朱家煤矿的案子,的确是按照安全事故处理的,朱有能承担的是渎职罪,这是按朱家的要求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把朱有能关进监狱,以便董事长和总经理的职位顺利回到他两个兄长手中,关键是不知好歹的朱有能,在煤矿上任职期间,短短几天,就“尽职尽责”地深入各项事务,发现各种问题,并且要提到董事会上解决。本来,这是胆小怕事的他,担心责任落在他个人身上,想早点解决。可在父亲和两个哥哥看来,他是暴露了狼子野心,想彻底夺权。也只能狠下心来,把他和家人完全踩在脚下了。这才不惜花费钱财,买通上下好多官员,把朱有能的罪行坐实,办成铁案。于是短短几天,案件神速地落实了,而曾副局长,就是案件中的关键人物。为此,还得到上级赏识,准备近期提拔。眼下,忽然蹦出一个华西来,案件就要神翻转了,原来的办案人员,非但没有功劳,反而犯了错误。曾副局长岂能容忍华西翻案。

当天,在曾副局长的主持下,重新审定案件的结果是,原案无误,朱有能将很快移交检察机关,以渎职罪提起公诉。华西绝非事故中失踪的常三狗,而是一个别有用心者,也将以伪证罪和诬告罪定案。

这样的结果,赵旭东当然不会接受,于是,又有许多人物关注了这个案件,尤其是,各位都提出见华西的强烈要求。

让华西神秘死亡已经成为不可能,可轻易让他见到那股力量,也是曾副局长绝不允许的。可来自外部的力量很强,甚至已经有媒体介入了。曾副局长根本顶不住。好不容易挨过一天。他连夜到省里,找到他的靠山。靠山的确可靠,从省厅派下一名副厅长带队,到北晋警察局“接管”了这个案件。这样,华西就被严格地“保护”起来,赵旭东动用的力量没什么作用了。

在省厅副厅长的安排下,曾副局长亲自和华西“谈话”。

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放弃努力,比如不给华西吃喝,比如用药让他变傻,但没有什么效果。所有人都奇怪华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但仍然把他看作就是一个嫌犯。曾副局长最后采用的是“利诱”和“色诱”。但结果可想而知。

如此不识好歹,如此油盐不进,连省厅副厅长也勃然大怒,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顽固”的嫌犯。请示分管副省长后,专案组决定,不顾外面压力,不管反对力量,毕竟,权利掌握在他们手中。于是,在又一天的努力无果后,通知华西,调查结果依旧,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将在第二天将他移交检察机关,与朱有能两案合并。而检察机关已经完全掌握了案件,法院也将以最快速度做出审判。牢狱之灾,华西和朱有能都将不可避免。

人类的法律,人类的监狱,绝对奈何不了一个帝。华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这种阳光下的黑暗,却使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帝,也深深地震怒了。几天来,各种虐待、谋害、打击、颠倒黑白,使他决定动用力量,做出反击。尤其是朱有能,他没有帝的神力,主宰不了自身的命运,只能在冤枉中痛苦生存,而同时,他的家人,也遭受不公平的命运。这是帝所不能容忍的。假如,得不到公平处理,华西不介意立刻返回帝星,结束那个和鬼族的约定。

深夜,一道力量,从那个漆黑的拘押室里,冲天而起,迅速分散向各方。

华东是首先惊觉的,他很担心,立刻神接华西,请求他“冷静”,但他没有办法阻止华西,只能迅速通知米艾,让她联系高层领导,立刻重视这件事。

同时,那道力量传到睡着和醒着的每一个与此案件相关的人耳中,直到最高层,他们耳中听到的则一个强大无比的声音:“我要公平!”

最高层惊醒,召开紧急会议,他们不知道这道声音来自何方。同时,高层的命令和米艾的报告,送达安全部门,根据华东的情报,这道声音来自北晋市。而一个又一个视频,煤矿中的谋杀,朱家人的秘密会议,北晋警察局朱科长和曾副局长的联络,朱菲儿家受到的迫害,都从华西那里传到华东那里,再由米艾传到每个手握重权的人那里。对于华西这样最高级的帝来说,把他的意识转化为人类的视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同时,华东也通过米艾,传递了来自帝族的严重警告。

面对人类最严重的危机,各层领导迅速行动起来,一架又一架飞机飞向北晋市。比飞机更早到达的是电令:不管案件如何,首先宣布,朱有能无罪,华西无罪,立刻释放。道歉和赔偿将在天明后到达。

这是绝对能够引起天下轰动的大事,但在华东的再三恳求下,华西勉强同意低调处理。

朱科长、曾副局长立刻停职,接受调查,专案组人员全部降职处理,相关领导直接处分。北晋市警察局和官场,迎来一次大地震。在媒体的低调宣传中,北晋市老百姓都非常满意——不少贪官落网,反腐工作卓有成效!

案件关键人物华西,虽然没有成为热点人物,但朱家人却都知道,翻案,全凭他的力量。

朱家三父子和朱大河当然锒铛入狱,朱有能接手了家族企业。这几天,朱菲儿的身体又急转直下,贺雅急了,赶忙请华西回来,可能是这个“喜”并没有冲完吧。于是,朱菲儿家也不敢离开正德县回到市里。朱家也把三千万块钱——他们的家产,全部归还了,也归还了从朱菲儿家抢走的东西。赵旭东也同意朱菲儿家赎回全部家产。

看来冲喜一事还很靠谱,华西回来只住了一晚,第二天,朱菲儿就感觉精神好多了。这等同于救命之恩,她红着脸,给华西道歉,说自己不应该赶他走。

华西笑着说:“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这“夫妻”两字,让朱菲儿脸更红了。

她给廖悦兮打了个电话,说感谢赵旭东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提供的极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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