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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老二18

“岂有此理!”

邵钦儒在绕了整个黄宅一圈却寻司徒橙魃不获,不禁怒从中来。

“欺人太甚!”

他只不过是去拉个肚子回来,司徒橙魃这人便不翼而飞,他怎么都想不透自己为何会遭人放鸽子。

大厅里那些个少男少女已开始热舞起来,这会儿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搭来的便车没了,谁送他回去?

该死的莫名加其妙!他怎么这么倒霉?

那些食物大概不怎么干净,否则他岂会才吃了几口便闹肚子,拉的比吃的多?

但他们为何全没事?

早说了不来的嘛!这地方跟他犯冲,还是快走吧,再待下去不得了!

明天——再找司徒橙魃算账!

就像要欢迎他们一般,星期日的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活脱脱是个出游的好时机。

司徒橙魃起了个大早,驱车来到丁雅珞家充当她的闹钟叫她起床。

两人在厨房忙和了片刻,一盘美味的饭团于焉进篮——他们中午的食物。

以不吵醒雷叔和母亲的音量将一切准备完毕,丁雅珞拉着司徒橙魃上车,一颗已预备玩乐的心雀跃不已。

“喂,咱们第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等着呀!”司徒橙魃神秘一笑,车子呼啸而去。

他们没有花大多时间便到了第一站。

“这是哪?”丁雅珞看到每个人的神情都非常悠闲,还有人骑自行车从她身旁而过。

“公园。”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公园。我的意思是你带我来这干嘛?”

司徒橙魃暂时不答,牵着她来到跑马场。

丁雅珞一见那些俊伟的马儿,眼瞳直发亮——

“呀——马!好可爱的马!”

“你不知道这里有这种好玩的吧?要不要去骑骑看?”

“我?”丁雅珞咋舌。“我从来都没骑过那,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来,多丑!”

“咦?这么胆小的丁雅珞倒不像我所认识的了。”司徒橙魃故意激她。“既然要有趣好玩的,就要没玩过的、刺激的才有意思,对不对?”

果然,丁雅珞一听,双眸即炯炯发光。

“好,我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一匹马。”

“瞧你一副壮士断腕似的,放心啦,这里有专人指导,摔不死你的。”司徒橙魃取笑她。“上海应该也有供骑马的游乐区,你当真见都没见过?”

“的确没有。”丁雅珞闷闷答道。

给人这么取笑,挺没面子。

“那今儿个就开开眼界。走,咱们去试试。”

丁雅珞僵着背脊进场。

嘿,“骑马”这两个字说也容易、听也容易,电视上古装戏中多得是这种镜头,但亲身体验——那可差多了!想想,她连“铁马”都不太会骑,更别说此刻这活生生的马了。跨坐在这庞然大动物背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跑了一圈之后,丁雅珞初时的忧虑顿时一扫而空;不仅如此,她还意犹未尽地赖在马背上不肯下来,那娇霸模样,笑翻了司徒橙魃。

“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去骑雪山的马。”

“有什么差别?”被强抱下马,她姑娘可老大不高兴呢!

“雪山的马需要穿越灌木丛林,路程较长,具冒险性,更刺激好玩。”

“真的?”丁雅珞立刻露出一脸期盼。

“但今天不行,今天要玩别的。”司徒橙魃决然道。

“可是我想去骑雪山的马。”丁雅珞撒起娇来。

“是你说行程由我决定的,那今天你就得全听我的。”

“我已经想不出比骑马更好玩的了。”

“不会的,还没试你怎么知道?”司徒橙魃搂着她漫步在人行道上,俨如一对情侣,他为此心满意足。

走进一间咖啡店品尝了一杯香浓的咖啡稍作歇息,他们又往司徒橙魃计划中的第二站前进——

阳光的澳州、草原的澳州、海边的澳州……

这个美丽城市的种种风貌,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泛舟、冲浪、潜水,司徒橙魃带她玩遍所有对她而言新鲜又特别的东西。虽深谙水性,但在这之前,她从来不敢贸然潜水;然而这里真的和上海不一样,光是那片蓝澄澄的美丽海洋,便诱惑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玩了一天的水,在暖暖的口头下,他们好不尽兴!

日暮了,归程,丁雅珞边灌着矿泉水边呼道:

“好开心呀!”

“我没让你失望吧?”司徒橙魃取过她手中的矿泉水也灌了一大口。

间接接吻的感觉满不错的,下回,他会努力到“直接”。

“真想不到。”丁雅珞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端视他开车的侧脸。

“什么?”

“想不到你居然十项全能那!”略带崇拜的口吻。

“这么夸我?”司徒橙魃笑得好灿烂。“才带你玩了一天,对我的印象就全面更新啦?”

“我以为你跟赤魑一样,闷死人。”

“嘿,大哥一点都不闷,只是看对象。”

“你们兄弟感情好!”

稍稍批评了一句,他也马上回损她:

“你们姐妹感情也不错。”

“再好也避不掉分开的命运。”

“何必钻牛角尖?想成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心理不就平衡了?”

“名利如过眼云烟,我说‘幸福’也是。”

“你又来了,对男人这么没信心。”

丁雅珞耸耸肩,她从不否认这一点。

“要是你也嫁给我,你们两姐妹就不用分开了,不是吗?”司徒橙魃突发此语。

她瞪他。

“那又如何?澳州跟上海的距离永远存在。”

“如果地壳变动,将五大洲全聚在一块,便成名副其实的地球村了。”司徒橙魃异想天开。

“呵,天晓得那是几世纪以后的事——不,可不可能都还是个问题,况且咱们到那时不知成了什么生物。”

“不论是什么,总之存在就有价值。”

“是哟,一只蚂蚁都有价值。”

“蚂蚁确实有它的价值呀,你不认为?”

“我没心细到那种地步,发现蚂蚁沾我的糖,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捏死它!”丁雅珞挤了个恶狠的鬼脸。

司徒橙魃朗声大笑:

“不错,很诚实。”

“本来就是。我才不信你发现蚂蚁侵占你的东西时,还面不改色地研究它们每只存在的‘价值’。”丁雅珞义正辞严。

司徒橙魃并无辩驳,笑道:

“咱们怎会扯到这儿来?”

“是呀,离谱。”丁雅珞也笑,望了望窗外,问:“要回家了?”

“你的心还没收回来?”

“现在还早,何况机会难得。”

“那你想再去哪?”

“什么地方适合夜晚?”

“电影院?”

“No。”

“那么……你会跳舞吗?”

“嗯……”丁雅珞皱皱鼻子。“不太会。”

司徒橙魃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你叫我好为难那!到底你要做什么?”

“我……我只不过不想太早结束今天。”丁雅珞嘟哝。

司徒橙魃忽而暧昧地抿抿唇:

“要不,我教你一种特别的游戏,玩不玩?”

“好呀!”丁雅珞不疑有它,不假思索答道。

“你自个答应的哦!”司徒橙魃的笑意更深了。

“嗯。”应了声,丁雅珞灵敏地注意到他的口气有些不寻常;又仔细想想,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又被他给损了,不禁吹胡子瞪眼睛。“你坏透了!”

“没试过,你怎知我哪里坏?”

“你——”丁雅珞语结,头一扭,怒道:“我要回家了啦!”

“那可不行。”

“为什么?”

司徒橙魃瞥她一眼,接着忍不住大笑。

她气鼓鼓的两颊像只河豚般,好可爱!

“笑什么?”旧怨添新怒,她没好气的。

“你上一刻才答应要玩我的游戏,前奏都还没上场,我怎能就这么让你回去?”他存心捉弄她,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挺有趣的。

“你——我——”丁雅珞心慌意乱。

“到我家去。”司徒橙魃还不罢休。

“不、不、不……不行!我要回我家。”可怜,说个话都结巴起来了。

“方向盘在我手上,等于主宰权在我手中,我可不许你当个出尔反尔的小孩。”

丁雅珞已经说不出话了。

眼睁睁看着车子驶向不熟悉的道路,她惶恐得紧!

什么叫自食恶果?

她就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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