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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老五7

“你别什么事都怪到深怡身上去!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纪羽蝉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很讨厌丈夫的自以为是。

“以前你不会这么不可理喻。”

“我认识深怡很久了,我们交往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变的人是你!”

“总之,以后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不准再去找她!”姜明勋命令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老婆,可不是你买回家养的宠物,高兴的时候放我出去遛遛,要不就把我关在笼子里叫我乖乖听话。再说,你凭什么不准我去找我的朋友?法律都还有规定人身自由这一项!”纪羽蝉虽挺没主见,且温柔的性情让她吵不起多猛的架,但她可并非无知得是非不分。

“你——”姜明勋气结,放开她,坐在床角离她远远的。

纪羽蝉缩在床头,拿她的枕头抱在胸前。

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房间,两人各据床的一角沉默着。好半晌,姜明勋先开了口:“抱歉,刚刚口气太差了。”

见丈夫又恢复那温文儒雅的模样,纪羽蝉松了口气,释怀的泪水在眼眶里隐隐打转。

姜明勋转过身爬向她,继而轻捧她的脸,两人对视一会儿,她缓缓垂下眼睑——因从他眼里,她看到了那赤裸裸的意图。

他立即吻住了她的唇瓣,以他仅有的技巧为下一刻的缠绵做暖身……

然后一切回归平静。

“你永远是我的。”完事,姜明勋吻了下她的颊,宣告。

纪羽蝉没答腔也没反驳,只是静静躺着。

就是这样,每回跟他Zuo爱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免费的泄、欲工具,没有使人心神荡漾的前戏,他也从不知她的敏感带在哪,好似她的价值只在配合他。

这么多年以来,他只坚持使用正常体位,没有浪漫的耳语呢喃,也没有新奇的花招,她想,她大概与充气娃娃没啥两样,只是她有体温和最基本的反应……

不,反应也是假的,是她装出来的,为了不伤害他男性的自尊。

最初跟他发生关系时,她以为男人与女人间就是那么一回事,但看得多、听得多之后,她才发现他的技巧乏善可陈,他要她只是处于需要,而非爱她吧?

是冷感吗?不是吗?她只知道自己愈来愈讨厌这种事,一个结实的拥抱也许更能带给她心灵的满足感。

她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发疯哪!

在酿成不可收拾的结局前,她是否该再去找一趟薛医师?倘若真是心病,也好及早治疗。

“回家吧?羽蝉。”姜明勋的声音覆着浓浓的睡意。

“恩。”纪羽蝉虚应一声,但心中已有所打算。

一夜没合眼的姜明勋搂着妻子,一脸心安的沉入梦乡,殊不知,飞出巢的鸟儿,已恋上在辽阔的天空飞翔的自由自在,恐难回心转意……

当了四年无声的娃娃。最近,我总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害怕自己若是再这么过下去,后半辈子一定很凄凉。

每个人都辉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不安,因为未来是个未知数、不定数,而人类向来喜擅掌控一切,然而,我对未来却充满恐慌。因为我几乎可以想象那将是一副怎样的景象,与社会脱节的我形同井底之蛙,无知得令人憎恶,年华老去,丧失所有身为女人该拥有的美好特质……我不要那样无味、可悲的晚年!

所以,我得开始替未来盘算,从此刻起。

而第一步,是自由与自主。

我决定打开窗,有形和无形的,接着鼓动我久未伸展的双翅,重享自由的滋味。深怡说,倘若我一味地关住自己不尝试高飞,那么纵然我有一双美丽的翅膀,充其量也只能称作是鸡,并非鸟。

同时,我也决定找份工作,扩展自己的生活圈,不再牺牲自己去迎合婆婆,反正她看我不顺眼,与其在家里相看两厌,不如将彼此区隔开来,或许情况会奇迹的有所改变。

深怡又说,新时代的女性该具备独立的思想、独立的经济能力和独立的人际关系。而我深有同感。

现下已是两性平权的时代,维持一个家庭,不该牺牲女性。所谓民主,是所有人的共同参与,女人走出厨房、走出家庭,进社会与男人站在相等的地位上展现各自的能力,女人不该再是守着家、等待她的男人和孩子们回家的可怜虫。

是的,我要重拾自由,学习自主,不再当个伸手向老公讨薪水、一手包办家中大小事务的黄脸婆,并非学深怡成为女强人,只是活出自我,不会对未来充满恐惧与绝望。

虽然我的起步晚了,但幸好省悟的不晚,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我要让自己不后悔来世上走这一遭。

纪羽蝉是回家了,但她却答应了梁深怡的邀约预备到英国度假。她没有将此事告知姜明勋,因为她知道征求不到他的同意,与其白费唇舌又走不了,不如先斩后奏,再者,此行她也许能顺道至加拿大探望父母。

听说大嫂好像又怀孕了,父母移民至加拿大与大哥、大嫂同住已七年,但荒谬得很,碍于婆婆口头上的不准、暗地里的阻拦,她竟无法前去探望家人,顶多偶尔电话联络。

如今,她渐觉自己的温驯与没主见可悲极了。

心中有了期待,面对婆婆的恶意刁难她不再觉得难过,一旦尽力完成分内之事,婆婆找碴与否皆干扰不了她的情绪,因为她心安理得。

那对母子没发现,虽然她依旧顺从,性格却有了微妙的转变。

平静的到了周末,她的心却随着时间的逼近而雀跃不已。姜明勋不让她出门,她也要求要去深怡那带回行李。她想全了,星期一一大早,深怡带着两袋行李,她则直接到机场与她会合,然后直奔大不列颠岛。

说起来,这样好像有点像私奔,又有点像逃难,但不管如何,这一次她是下了决心,不再让旁人左右她的想法。

“羽蝉,厕所的瓷砖有点黄了,你拿清洁剂进去刷一刷。”自从姜明勋带她回来后,姜妈妈便存心不让她闲着,整天把她当佣人般的颐指气使。

“是。”纪羽蝉没有拒绝,一想到再过一天便可离她远远的,不必再见那张可恶的老脸,她什么都不会介意。

这两天的忍气吞声可不代表她的妥协,事实上她未变初衷,姜明勋只能选择一个女主角,要她或者他妈妈,她反对再玩三人行的游戏。未免她的度假计划节外生枝,她不得不如此。

将及肩的自然卷发随意扎成个髻,纪羽蝉带上塑胶手套走进浴室,把清洁剂洒在四周,手拿刷子逐一刷了起来。

姜妈妈监视般的站在门外好一会,然后才走到客厅看电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纪羽蝉以为婆婆会接,但铃声直响个不停,她叹口气,抽掉手套跑向电话,在她的手要触及电话前一秒,偏偏被婆婆接走了,她抑住心中不快,又往浴室走了回去。

“她不在。”

一听到这句话,纪羽蝉飞快抢过话筒,姜妈妈严厉的眼瞪着她,她转过身不予理会。

“喂——深怡,是你啊,有什么事?”

“如何?你保密防谍的工作有确切落实吧?后天走不走得开?”听到那压低的嗓音,梁深怡便明白纪羽蝉又是受委屈了。

“嗯。”纪羽蝉以单音节作答,教人看不出端倪。

“后天早上九点半,在机场大门口,你藉机溜出来,我等你。”梁深怡很有默契的只述不问。

“嗯。”

纪羽蝉挂好话筒,姜妈妈的声音立即传来。

“怎么?又要出去了?明勋可是叫我看着你别让你乱跑,你不要给我找麻烦。”

“妈,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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