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我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孩子,所有人都默认我们是一对
姚灯小小意外了一下便想明白了,他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她朝寒湘扬起一抹淡笑,“寒小姐也在。”
“晚星他哥是我发小,我看着那小子长大的,相当于我自己的弟弟,当然要来啦。”寒湘说。
其他人也在关注着姚灯。
无他,这张脸实在让人难以忽略,虽然年幼,却着实明艳。
寒湘旁边的女孩问道:“这小姑娘是谁呀?”
余终南自然护着姚灯,把她挡在后面,对那人说:“晴姐也在啊,她是我和顾晚星的同学,姚灯。”
寒湘笑的意味深长,似乎并没有打算公开姚灯是蒋平潮现女友这件事。
顾晚星走过来,“姚灯去尝尝蛋糕吧,有你特别爱吃的提拉米苏。”
余终南挽着姚灯的胳膊,“走吧,我也尝尝。”
说着便跟朋友摆摆手,拉着姚灯走了。
寒湘瞧着姚灯的背影,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笑着摇了摇头。
蛋糕台旁边,姚灯无奈的说:“你俩干嘛呢?”
“能干嘛,你俩什么关系自己不知道啊?”
余终南放开她,随手接过佣人递过来的餐碟,“最好离她远一点。”
顾晚星皱着眉头,“不好意思啊小灯,我不知道她会来。”
姚灯无奈的笑了,“你俩别太紧张,我和蒋……是正常恋爱,又没对不起她。”
余终南说:“反正别靠近她,咱们稍待一会儿就走。”
姚灯点点头,“好吧。”
顾晚星嘱咐余终南,“照顾好小灯。”
“用你废话,赶紧滚!”余终南没好气的说。
顾晚星走了,余终南轻车熟路的带着姚灯来到大客厅后面的小厅。
这里有几个顾晚星同系的女生,见到二人主动打招呼。
把姚灯安置在角落的沙发里,余终南叮嘱道:“我得去跟姐姐们打个招呼,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姚灯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儿,放心吧。”
余终南离开,姚灯拍了张提拉米苏的照片发给蒋平潮。
蒋平潮:[喜欢吃?]
姚灯正要回复他,余光里便看到一个人朝她走过来。
抬眼,正是之前朱望生日那天见到的冯哥。
跟那天的趾高气扬不同,冯哥脸上挂满了笑容,“又见面了,姚小姐。”
一脸横肉的人即便笑着也显得凶,加之那晚的事姚灯对他印象不好,便疏离的点了点头,“冯哥。”
冯哥没坐下,只是微微弯着腰站在她面前,递给她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名片,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招呼我。”
姚灯不明白他的意思,迟疑的接过来,“我应该不会有事情麻烦到您。”
“这不一定啊,”冯哥咧着嘴笑,“您就当个备用,记得有我这号人就成。”
姚灯笑了下,“谢谢你的好意。”
“甭客气。”
冯哥又寒暄几句才离开。
刚才那两名女生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姚灯没解释,给蒋平潮发信息,[刚才有人给我递名片啦。]
她拍了那张名片的照片。
蒋平潮说:[不用理。]
于是姚灯就把那张名片随手放在一边。
没过几分钟,又有几个年龄相当的男生凑过来,有意无意的坐在她旁边空着的沙发上。
他们笑闹一会儿,其中一个黄头发的转头看着姚灯。
“美女交个朋友呗。”
姚灯看他一眼,淡淡的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那有什么关系!”黄头发浑不在意,“普通朋友也可以的嘛,有机会一起出来玩。”
姚灯敷衍的笑了下,起身离开。
她给余终南发信息,[我去花园里走走。]
没等到回复,不知她看到没。
冬天的别墅花园没什么看头,姚灯意外发现花园里的地砖花纹很有意思,便蹲在地上拍地砖,想着可以用作ppt的背景图。
这时一双黑色高跟鞋出现在她视线里。
姚灯缓慢的抬头,便看到了寒湘那张娇丽的脸。
“一个人在外面,不冷吗?”
姚灯站起身,“寒小姐怎么出来了?”
寒湘个子高,又穿着高跟鞋,比一米六八的姚灯高了小半个头。
做着精致指甲的手将大衣拢了下,笑着说:“里面太闹,外面清净。”
她看向不远处的花房,“咱们去哪儿坐坐吧。”
姚灯不疑有他,便一起来到花房。
这里有专人收拾,而且做了恒温系统,干净而温暖,还放着一套款式简约的桌椅。
两人坐下来,姚灯开门见山的问:“您找我,有话要说吧?”
“不用想太多。”寒湘翘起腿,随手撩了下长发,配上精致的妆容,一种成熟女人独特的韵味扑面而来。
“随便聊聊打发时间,好歹我是蒋平潮的初恋女友,又是青梅竹马,我们共同话题应该挺多的。”
姚灯垂下眼睛笑了笑,目光落在手边架子上的一株牡丹,“应该没有很多吧。”
“聊聊平潮吧。”
姚灯转过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寒湘说:“我跟他一起长大,应该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我妈妈和平潮亲生母亲是好友,我俩从小就一起玩儿,后来他母亲去世,秦菲进门,那段最难过的日子里,他曾经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也就是说,他最难过的日子是我陪他过来的。”
寒湘的眼神变的悠远,“后来,他被蒋叔叔送进了贵族学校,那个学校是寄宿制的,我就求妈妈也送我去,爸妈心疼我自然不肯,我就坐在地上哭闹、躲进房间里不吃饭,直到爸妈答应。”
“阿姨去世后,平潮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变的沉默寡言,变的阴郁暴戾,更莫名其妙的多了洁癖的毛病,不许任何人碰触他的身体,我记得一次马术课,其他小朋友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用马鞭把那个小孩子抽的在地上大哭不止。”
提起那段日子,寒湘微微皱着眉头,“他就像换了一个人。”
“我以为只是暂时的,而且那时候的我还小,虽然有点害怕,可是他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只能默默的跟在他身边。”
“就这样,一路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出国读大学,我们都在一起,我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孩子,所有人都默认我们是一对。”
她看过来,“在米国读hbS期间,他接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