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这朵小花,终是在这晚绽放
今天是蒋平潮的生日,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蒋平潮长眸凝望,眼底波光流转,似是醉意又似是水光。
他张开双臂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相拥。
“今天,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我要用一生牢记。”
姚灯脸贴着他的大衣,鼻尖隐隐飘过男士高级香水清苦的味道,她轻声说:“以后,快乐会越来越多,怕你记不过来。”
蒋平潮说:“会的,我都会记得。”
故人讲红绡帐暖,讲春宵一刻值千金,讲春宵苦短,讲鱼水之欢。
对男女之爱的描述总是晦涩又神秘,姚灯既充满期待,又隐隐忐忑,而她也是在今日才知道,他这样运筹帷幄的人也会紧张。
声声轻哄步步小心,虽然辛苦也痛苦,姚灯这朵小花,终是在这晚绽放了……
台灯暧昧的灯光下,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
一夜断断续续的被弄醒,又疲惫的睡去,直到天色泛起幽蓝,晨曦将至,她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蒋平潮难得觉出困意,低头在小妻子的脸颊落下一吻,低低的呢喃:“我爱你。”
姚灯是被生生饿醒的。
她费力的掀起眼皮,看到陌生的房间怔忪片刻,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涌入脑海,她摸了摸脸颊。
有点烫。
咦?床上只有她自己?
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腰一酸又摔了回去!
嘶……身上怎么哪儿哪儿都不得劲?腿软的好像做了十组蛙跳。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蒋平潮推门而入。
姚灯有点羞涩,扯过被子盖住半张脸。
“你去哪里啦?”
话出口才意识到声音哑的多厉害。
“让人拿了些吃的过来。”
将手提袋放在小几上,来到床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眸光温柔,“感觉还好吗?”
他问的哪方面?
圆圆的大眼睛眨呀眨,软软的含糊道:“还好,我想洗澡。”
“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好巧不巧的,姚灯的肚子在这时发出一声清晰的咕噜声。
“……”
蒋平潮嘴角上翘,“先吃饭吧。”
她讷讷的说:“我穿什么呢?”
这边还没住过来,衣帽间还是空的。
“这样,”蒋平潮说:“先吃饭,下午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说完便用羽绒被将她裹起来,抱着她坐到沙发上。
姚灯被包成个蚕宝宝,只露出一颗脑袋。
“这样怎么吃?”她愕然道。
蒋平潮莞尔,“我喂你吃。”
“不要……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现在是夫妻,做什么都不奇怪。”
姚灯红了脸。
食盒一一打开,都是她爱吃的菜,还冒着热气。
蒋平潮一只手臂环着她,手执小餐盘,另一只手夹菜,喂到她嘴边。
姚灯记忆里,还没这样被人喂过。
在他期待的目光里,她将那筷子肉丝吃掉。
“这是兰姨的手艺?”
“兰姨还炖了八珍乌鸡汤和阿胶羹,都吃点,补补身子。”
又是乌鸡,又是阿胶,所以……兰姨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饭后蒋平潮将她抱到放满水的浴缸里,开启浴缸按摩功能,“别睡着,我去把床单换一下。”
他离开后,姚灯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仿佛都在提醒她昨晚有多疯狂……
洗漱过又被原封不动的抱回床上。
刚换好的床单很干爽,抱着被子打了个滚,趴在枕头上。
她慵懒的说:“衣服什么时候拿来呀?”
“下午有事吗?”
“倒是没什么事……”
他拿着杯水坐到床边,“小乖要吃药吗?”
“那是什么?”她爬到他身边,拿过他手里的小药盒,是避孕药。
是了,昨晚他们没用避孕措施。
他说:“吃不吃,决定权在你。”
姚灯没有犹豫,她要读研,暂时不能要宝宝。
爽快的把药吃了。
蒋平潮爱怜的揉揉她的头发,“昨晚没来得及准备,以后不会了。”
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瞬间回归昏暗。
他转过身,将毛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眸光晦暗而危险。
姚灯:“你、你干嘛?”
蒋平潮光着上半身缓步靠近,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吮了吮,“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又拿出几个盒子,是安全措施……
她瞬间意识到不对,讶异的瞪大了眼睛,“你记得拿这个,居然忘了给我拿衣服?你一定是故意的!”
他那么细心的人,方方面面都准备到了,衣服怎么忘记?
蒋平潮刮了下她的鼻尖,“刚发现?还省状元呢。”
“你!”
他高大的身体压下来,绝对的控制力之下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整整在新房待了三天。
期间不停有人送来东西,而姚灯,整整三天没能走出房间。
她从不知道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强烈而频繁,到第三天时,她已经有些怕他,睡觉都不许抱着,隔着老远,怎么哄都不行。
终于在第四天,姚灯要回一趟学校,蒋某人不得不把她放了。
走在京大校园里,姚灯的脚步还有些虚浮。
高领毛衣遮住她脖颈上的痕迹,长发挽起,米黄色大衣配小羊皮靴,整个人娴雅而温静,只是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媚色,令她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加引人注意,回头率颇高。
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太阳已然高悬,就在她往学校门口走的路上,巧合的遇到了陈竹声。
那晚的事并不愉快,姚灯没打算跟他打招呼。
却不想陈竹声竟主动走向她。
“方面吗?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姚灯见她神情有些着急,微微拧眉,“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陈竹声看一眼左右,“那天晚上咱俩见过,是不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
听这话,姚灯好像明白了。
她淡淡的说:“你想说什么?”
“那就是有了,对不对?”
她面色复杂,“那个人是我老板的外甥, 年纪小不懂事,能不能原谅宽容一下,签谅解书……”
“宽容?”
姚灯仿佛听到了极为荒谬的事,“陈竹声你的三观还好吗?那混蛋只比我小一岁,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得出口?”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可笑,”陈竹声神情难堪,硬着头皮求她:“他们知道我认识你,如果处理不好,我这份工作就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