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带回来的郑团
送走了叶启明,沉一没再继续驾起马车,而是停在了原地。
“沉一。”栾溪喊道,又看了一眼还在自己身边的姜辰瑶,只见她朝着自己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回宫,派人给日落她们传消息。”
“是。”沉一又驾起了马车,调转了方向,去往皇宫的方向。
姜辰瑶担心的看着他:“不会真的是他吧?”
“还不知道。”栾溪皱着眉头:“现在只能祈祷我派去的人效率没有那么高,现在已经杀了他们。”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吧?”姜辰瑶也不知道:“他们应该也会顾及一下的吧?”
“不一定。”栾溪叹了口气:“只能先回去看看了。”
他也希望那群人最好还没有这么快的动手。
沉一勒停马车,朝着里面的人喊了一声:“皇上,到了。”
这么快的吗?姜辰瑶掀起帘子看了一眼,确实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
还没到达里面,就看到黑压压的几个人站在鸾凤殿的门口,好像正在等着什么。
见到他们的时候,郭源连忙迎了上来:“皇上啊,您终于是回来了,您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老奴又不知道您在哪儿。”
“什么时候回来的?”栾溪问了一句,他上午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回来。
“大概午后一小会儿吧。”郭源也没有记住具体的时间,只记得他们回来的时候着急的很。
“知道了。”栾溪领着姜辰瑶进入殿内,也不忘把他们喊进来。
“说吧。”栾溪看着下面的人,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不是郑团吗?不会真的是他吧?姜辰瑶也认出来了他,连忙看向了栾溪。
底下的人抬起了头,指着人群最中间的郑团:“回皇上,我们在杀他之前,他说他手里握着那位四皇子的命,我们不敢轻易动手,就先把他带了回来。”
“还真的是你啊。”栾溪不太相信,面前这个人竟然真的对派银动了手,而且还是这么狠的事情。
人群中的郑团冷笑一声:“我也没想到啊,您竟然会派人截杀我啊,怕不是四皇子的意思吧?”
四皇子和大凌的皇帝有私交,这在新风不是什么秘密。
“巧了,还真不是。”栾溪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单纯是朕,不满意你那次的冲撞而已。”
那次的冲撞?不就是自己为了四皇子而去打劫的那次吗?
“就这样?”
“就这样。”栾溪肯定了他的猜测:“说吧,你为什么能拿捏四皇子的命?”
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是蛊毒。
郑团神秘的笑了出来:“皇上啊,您听说过蛊毒吗?”
身边的姜辰瑶他丝毫没有在意,接着说道:“我给四皇子,下了蛊毒。”
“蛊毒。”姜辰瑶冷笑一声:“你要害死他吗?”
“我只是为了保命。”郑团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娘娘啊,为了保命,您什么也是会的。”
“我不会。”姜辰瑶白了他一眼,异常不赞同他的这个做法:“你只不过是自私。”
“保自己的命也是自私吗?”郑团笑了出来:“娘娘,您若是没有这位皇上庇护着,能安心的在宫里走到现在吗?”
“可我偏偏就是有。”姜辰瑶也没有反驳郑团,笑的突然开始张狂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什么叫做靠山。”
她站起身,强行让自己走的很正常。
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下意识给这位让出了路。
她一步一步走到郑团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你最好告诉我,是什么蛊,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管他什么善良与不善良,现在救派银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
“娘娘,别这么着急。”郑团故意看了一眼栾溪的方向::“那位皇上会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身边的人也都看向了栾溪。
姜辰瑶没有回头,她知道栾溪是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就胡乱吃醋的。
栾溪却是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盯着郑团,以防他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姜辰瑶蹲了下来,和他平视,随即抓住了他的胳膊。
‘锦悦,来活儿了。’姜辰瑶喊着锦悦,知道他闲的没事干。
锦悦分析了一下,笑出了声:‘胸口处有旧伤,是一个圆形的。’
‘其他的呢?’姜辰瑶可不相信,他身上没有其他的东西。
锦悦耸了耸肩:‘很可惜,什么都没有。’
就连可能和蛊相关的东西,也一个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姜辰瑶站起身来,开始绕着郑团转圈圈。
郑团也不害怕,眼神一直不善的盯着姜辰瑶。
约莫着三圈过后,姜辰瑶突然疑惑了起来:“怎么就他一个人呢?我记得他还有三个兄弟啊?”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郑团立刻跳了起来,腿直直的踢向了姜辰瑶的脚腕处。
来不及后退,姜辰瑶只能依靠于现在正在她身边并且已经站起身来的侍卫。
也不知道他们的反应行不行。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姜辰瑶只听到郑团痛苦的喊了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
她睁开眼睛一看,郑团的腿上有一个茶杯盖子,成九十度直角的插在他的腿上,还在往外面渗血,但是因为契合的过于完整,所以渗血渗的也不多。
往栾溪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他面前的茶杯上面少了一个盖子。
这多多少少有点太强了吧?姜辰瑶咽了口水,慢悠悠的又回到了栾溪的身边。
栾溪冷眼盯着底下的郑团,问着其他的人:“其他人呢?”
底下的人连忙反应过来,回了一句:“其他的人在回来的路上生事,已经解决,只有这一个了。”
怪不得今天会突然被强行唤醒呢?原来是因为有这个原因,栾溪也才明白了大概的故事走向:“朕再问你一句,母虫在哪儿?要用什么方法逼出来?”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郑团的脸因为疼痛极度的扭曲,但还是嘴硬:“四皇子的命,当然要用来陪我们了,也算是没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