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宴会开始
白汐珞不满雅拉打自己屁股,在她身后像只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啊啊啊啊!要你!”
雅拉:“睡觉去!”
白汐珞不听,依旧在身后扭曲地爬行,弄得整个床都在摇晃,雅拉都有一种坐摇摇车的感觉。怎么睡都睡不着,白汐珞今天是铁了心要闹她。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雅拉腾得坐起来,带着一丝凌乱。
彼时的白汐珞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扭,雅拉突然而来的动作让她瞬间不敢动了,只小心翼翼询问:“怎......怎么了?”
雅拉二话没说,跨坐在这个小捣蛋鬼腰上:“不是想闹吗?我让你闹!”
之后,屋子里便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白汐珞地哭喊求饶声。
不过这声音很快就小下去,继而消失,并未持续很久。
雅拉撩开白汐珞的裤子,直打得屁股通红,不过用得是巧劲儿,并未真的伤害她。
打过之后,又用精神力变出一根绳子,将这不听话、半夜闹人的小家伙牢牢绑在床上。绑的时候,她手还捂着自己的屁股,也连带绑在一起,不让她乱动。
白汐珞:“呜呜呜......九九,你变了......”
没等白汐珞说完,雅拉又将她的嘴也一并堵上,这下连话也说不了了。
做完这些,雅拉目光灼灼,如一只恶狼看到食物一般,漆黑的夜色也无法掩盖她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
下一秒,雅拉直接拉过被子躺下睡觉去了,甚至还特意往床边靠了靠。
白汐珞被堵着嘴,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里委屈:“啊呜呜呜......老婆嫌弃我了......”
一夜好眠,白汐珞也很快睡着了,不得不说,雅拉是懂人体构造学的,给白汐珞选的这个姿势还挺舒服。
第二天早上,白汐珞睁开眼睛,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屁股凉飕飕的,转着腰扭着头往后看,发现有些好像是药膏似的东西糊在上面,还挺舒服的。
白汐珞扭过头看向还在呼呼大睡的雅拉,心里愤愤不平:“哼!嘴上说着不要,半夜却起来偷偷摸我,口是心非的女人!”
说完,趴在雅拉脖子上就狠狠咬下去,雅拉在梦里差点儿应激,脚一蹬,头一抖,两只眼睛跨擦一睁,场面极其诡异。
一看到咬自己的是白汐珞,雅拉心里的气儿就消下去百分之九十九,小心揽过白汐珞的小脑袋:“乖乖,咬够没有?”
白汐珞抬起头,擦擦自己刚刚下口的地方的口水,拽拽的:“哼!你今天怎么不打我屁股了!你接着打啊!”
雅拉捂着嘴偷笑,将白汐珞拉进自己怀里,轻轻哄着:“好了,昨晚是我不好,不该对宝贝那么粗鲁,宝贝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如果上天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再打那个女孩儿三下屁股!
这招对白汐珞很受用,她就是吃软又怕硬,不过仅限于雅拉。
一周之后,宴会如期举行,各个领域、各种身份的人在王宫里不断穿梭。有些人是经常出入王宫,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连假山下面的第三根草长了几片花瓣都很清楚。
有人则是第一次进来王宫这个高档场所,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像极了雅拉第一次给白汐珞脱衣服时候的样子。
宴会正式开始前的几个小时,王宫各处都是人,有三、五个人抱团一同游赏的,也有独自一人在人群中穿梭的。
一些位高权重或者想要在现在职位的基础上再往上爬一爬的臣子,都挤在星球王的面前,刷个脸熟。
以为如果星球王能记住他的脸,那么他以后的仕途绝对会平步青云。
星球王同他们聊着些无聊的话题,胡乱地应和着,实际上心里早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来本王面前刷什么存在感,本王记不住任何一张脸......哎?我老婆呢?都怪你们,我老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话说小九现在在干嘛?估计是在哄媳妇儿吧,恋爱脑!要不是这些人在这里挡着本王,本王找不到媳妇儿还能去找小九玩儿。不对不对,小九有媳妇儿了,不能总是找小九玩儿了。
也不知道老三和老三媳妇儿怎么样了?生活的也还幸福吗?涵涵是个强势的,估计他得被调教,吼吼,想想就有趣。
“阿嚏!”
远在仙女座γ星球主星的轻岚在陪沐涵涵散步的时候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轻岚:“一定是父王母后,兄弟们还有小九想我了。”
雅拉正和白汐珞在花园里散步,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金灿灿的炸鸡腿,是刚刚两人去厨房“玩儿”的时候,厨房工作的小姐姐送的,让她们拿了鸡腿就出去玩儿。
两人也听话,扛着鸡腿就离开了,身后的侍女小姐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送走了两个捣蛋鬼。
雅拉没有吃,而是全都留给白汐珞,炸鸡腿可是珞珞最喜欢吃的美食了,好东西都留给老婆!
正在花园里逛着,迎面走来翊宸和君月两人。
四人找了个小亭子坐下,轻松愉悦地聊着天。
雅拉:“苏禾呢?好久没看见她了,上次我们出去玩儿的时候也没见她跟着一起。”
君月:“我们也很久没看见她了,她好像在忙什么事吧。”
翊宸一副“室外高人”的样子,神神秘秘:“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马上就要进行大婚的七王妃是谁?是苏禾的远房表姐啊!她身为娘家人,当然是要帮她筹备婚礼所需要的东西啦!
至于现在,她肯定是在她表姐那里,毕竟是一家人嘛!”
这么一分析,确实很有道理,毕竟陈婉儿的亲人并不在她身边,这些事都要交给苏禾一家人来办。
白汐珞翻了个白眼儿,只有她知道陈婉儿的真实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可是偏偏又不能说出来,憋得她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