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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要不要丈量尺寸?

那手绢的料子是价值昂贵的玉锦,寻常百姓人家根本用不起,所以遗弃白芷的,一定是有钱人家。

因为捡到阿芷的那天,天正下着鹅毛大雪,所以刘嬷嬷替这个可怜的孩子取白雪中的白为姓氏。

“那半块手绢在这里。”刘嬷嬷转身从箱子底下找到当初的遗物,“这块手绢上还绣着兰花,我当时就想,芷若兰心,所以就给那孩子取名为白芷。”

马嬷嬷看了看,点头道:“这半块手绢要收好,以后指不定会是揭开阿芷身份的证物。”

刘嬷嬷望着摇曳的烛火,目露忧愁:“只是人海茫茫,这么多年过去,一直也不见有人来寻,当初遗弃阿芷的人,心肠也太狠了。”

“可怜的孩子。”马嬷嬷抹了抹眼泪,“金枝玉贵的千金小姐,却要沦落到使手段下作的去勾男人,刘姐姐,你也不要埋怨阿芷有野心不安分了,也许是她继承了她父母的野心,她生来就是要享受锦衣玉食花团锦簇的富裕生活。”

马嬷嬷口中天生自带野心的白芷此刻正乐不可支的躺在床上傻乐。

破旧的木板床铺满了昂贵布匹,她用脸颊和大腿手背去蹭布匹。

“丝滑柔软,贵的东西就是好啊,比我用的棉麻舒服多了。”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一匹玉锦里,她笑的没心没肺,要说她有野心,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点。

她野心不大,只是想靠自己过的富足些。

贺二送这些东西来,说明他是在意她的,所以,她再放软身段哀求几天,也许贺二就会点头答应把她带回贺府吧。

摆脱前世命运,寻个能够活的久的靠山,美滋滋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要是老天再怜悯她几分,将来她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女,便不枉此生了。

白芷幻想着自己美好的贺府生涯,床边月光斑驳的照在她身上,她晃动着自己赤条条的脚,想着自己明天要用什么借口去寻贺二。

“对了,就让马嬷嬷做点绿豆糕,当做谢礼回赠。”

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纤腰,白芷从幻想中回神,发现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

她睡觉时不喜欢衣服缠缚在身上,而且又是炎炎夏日,所以她穿着非常清凉,仅仅只有一条嫩绿色的内里小衣挂在她的脖子上。

通体莹白如雪的她,浑身都在发光。

贺知山从窗户潜入她房间时,她正在用双腿裹住几匹布料胡乱翻滚蠕动,像一条躁动的白蛇。

目光,从她惊慌的小脸移到她不安分的玉腿上,再下滑至她的双足上。

白芷的双足没有一点茧子,摸上去像玉般柔滑,还隐隐有股奶香味。

借着这片朦胧月色,贺知山露出真身,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越看越心凉,这么美的人,却是个蛇蝎毒妇,吊着他,还要背着他勾搭其他男人,水性杨花!

他必须给她一点颜色以示惩罚。

“是贺家二哥哥吗?”

从初期的震惊恐惧中清醒过来后,白芷定了定神,她和贺二总是在夜间私会,他在夜间现身,身上会带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和竹子般的清香。

想来,应该和他的画师身份有关。

贺知山望着满床的布匹,随手抽出一匹,摊开,裹住她的娇躯,可她的肌肤太过丝滑,布匹很快就会滑落。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白芷心念一动,歪头靠在了他肩上:“二哥哥,这些布匹要做成衣裳穿在我身上才行呢,不然,我的肌肤太滑腻,挂不住它们的。”

贺知山上手从她的肩头抚摸到她的后背,感叹道:“肤若凝脂,颜如渥丹,香肩凭玉楼,湘云拥翠鬟……”

他边说边低头,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低的像在耳语,他的唇瓣柔软似棉花,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她的一边耳垂。

撩拨的白芷心神荡漾,然后就在一个意外的瞬间,他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沿着一圈扫荡,直接把她弄的手脚酸麻。

这个贺二,也太会撩人了,段位真高。

白芷不甘示弱,一改往日的柔情蜜意,变得骄蛮起来,扣住贺二的后脑勺,在他脖颈间点了一吻。

皎洁如华的月光轻撒下来,月色下的二人不分昼夜,及至天边露了一丝鱼肚白,白芷才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为香甜,肢体也不会僵硬,只是感觉到微弱的酸痛感。

贺二少还贴心的送来了点心和茶叶。

都是上等品,享用起来,格外的舒适。

贺二连着给她献殷勤,白芷扫了一眼桌上的各色点心,笑着道:“我听到外面传来喜鹊的声音了,喜事盈门,或许不久后我就要飞上枝头了。”

刘嬷嬷愁眉苦脸:“你小心些,别阴沟里翻了船。”

“我技术好,不会翻船的。”白芷笑盈盈的拿了一块小麻花放进嘴里。

待到傍晚时分,提着一篮马嬷嬷做的绿豆糕去了温泉庄子。

日落西陲,傍晚时分霞光满天,白芷穿着清淡朴素,未施粉黛,迎着一片霞光缓缓走向贺二少的房间。

屋内多了一展屏风,贺二坐在屏风后,手掌里放着一本书。

“二哥哥,我带了点自己亲手做的绿豆糕,不是很甜,你尝尝看。”

白芷再次厚脸皮的把马嬷嬷做的糕点说成是自己做的。

“嗯。”

一股清风幽幽吹来,白芷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墨香,她想绕过屏风去看贺二。

可屏风后的人却又说道:“天色还早,你先坐着。”

白芷纳闷不已,为什么非要等到天黑了她才能和他拥吻亲密?

眼珠子四下转悠,没有发现那个她讨厌的恶奴,她暗道了好几声奇怪,也只能闷闷不乐的坐在竹椅里,望着窗外的霞光。

夏日里,衣衫轻薄,白芷怕热,还挽起了袖子。

瓷白的手腕托着粉腮,小脸微微蹙着眉,一只手不自在的拉住衣襟。

她的胸口被布料束着,闷的要死,也不知它是怎么了,沉甸甸的,走起路来,格外的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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