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要离开
“你要死啊,可别在外面乱讲,别去想出去的事,除了指定出去采买等处理事务,谁都别想着随意进出春晖谷。”
“那偷偷溜出去呢。”宁平故意一脸搞怪的随意说道。
“哼,千万别这样想,你看看四周,而且谷口是由迎风堂的人把守,那可是战堂,个个都是修士,想要不被发现偷偷溜出去,那是找死。”
宁平一听,举目四周看去,只得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见山谷三面都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一个入口通行,之前没这想法,现在细细一看想要溜出去还真是难如登天。
见宁平没说话,锅子又继续说道:“就半年前一个新来的家伙受不了华师兄的惩罚,晚上想要偷偷溜出去,结果被谷口的守卫抓个正着,直接当场就被砍了。”
“你现在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可不想你出啥事,答应我千万别乱来,现在我们不挺好的,认真点做事其实这里也挺好的。”
小孩的心思挺简单,短时间接触下来,性格相合趣味相投两人就产生了友谊,不过宁平却是知晓了对方不知道的秘密,而这秘密还不能告诉他,只得另想他法了。
“哎,那不就没机会出去了?”宁平故作可惜道。
“那也不是,这里这么多事总的有人去做,我们说的好听是见习弟子,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杂役,基本有机会出去的都是那些记名弟子,也就是启灵成功的那些师兄,否则就老实的干到二十岁,还是无法成为修士后再被遣散回去。”
“所以好好修炼运气好说不定这段时间就能启灵成功呢。哎,被你一说,我也好想出去玩啊!”被宁平这样提及,锅子也被勾起了心思。
宁平一听心中暗暗思量,本来还打定主意再也不打算冒头,隐瞒起自己已经启灵成功,可现在自己才十二岁离二十岁可还远的很,可谁知道那阴影什么时候会笼罩到自己的头上。
不行自己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下个月的检查那就冒险暴露一下,成为记名弟子后才更有机会早点离开这里。再说那二师兄和三师兄不也没事吗,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打定主意后,宁平心中也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
抛开这些心思后,不由的想起杨启正和大师兄昨晚炼丹的情形,抛开后面的恐怖一幕不说,这炼丹还是令宁平大开眼界了一番,还有那杨启正随手一指便轻松击杀那野猫更是感觉到无比的神奇。
想到这,元力,自己不也是有吗?感受着身体丹田中那微弱的一丝元力 ,宁平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魂魄在白天的尝试现在锅子在一旁没办法尝试,但试试这元力也是可以的。
“锅子,我到外面透透气,随便走走。”宁平抛下一句话后,便信步走到了草棚外。
走到锅子看不到的地方,宁平开始尝试起来。
时间过去许久,却始终不得法,催动之下那微弱的元力只能在身体内流动,却不能像杨启正那样透体而出。
折腾了许久,才在一次无意中在意念驱动下,指前的青草细叶才忽然折断了下去。
刚开始宁平还以为是靠的太近挥舞的风势所致,到后来确定的确是元力驱动下那细叶被自己隔空打折下去的,而且几次尝试后体内那原本就微弱的气息也所剩无几,才顿时高兴了起来。
虽然这威力算是弱的够可以了,但这等手段之前自己可是想都不敢想,怎料现在自己也能拥有,这是无与有的区别。
有了这小小的突破,宁平对于修炼心中更是热衷了起来,感受着丹田中几乎消耗一空的元力,便迫不及待的在草棚中就开始了修炼,甚至锅子看到宁平努力的样子都也一同修炼了起来。
一到晚上,被昨晚折腾的身心俱疲的宁平,还是按捺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左思右想后,主要还是发觉杨启正并不能发现自己,又再次驱动着魂魄向杨启正的阁楼行去。
原本受损的窗户已经重新修缮一新,一个新的丹炉又放置在了原先的位置。
此刻杨启正还没开始炼丹,游荡中发现他正在书房中盘膝修炼,于是宁平在所有的房间都跑了一遍也并未发现其他的什么异常。
无聊之下,想起昨夜杨启正手一指地下便冒出火来,那下面可是没看到有柴禾之类的,宁平心中一动又再次来到了炼丹房中,细心观察下发现丹炉下方有一个火口,黝黑的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严丝合缝的堵了起来,而且还隐隐透出温热的感觉。
宁平看了一会之后打算深入下面去看个究竟,慢慢的无形的身体隐没进了地下,经过一片黝黑之后,忽然眼前一亮一股火红映入眼帘,随后便是一阵无比灼热的感觉传出。
“啊~”宁平发出一声惨嚎感觉身上都快要点着了,立马便惊慌失措的快速后退,重新回到地面才略感心安。
宁平心有余悸怔怔的看着脚下的地面,还好自己反应快及时退出,要不后果不堪设想。此刻感觉无形的身体上无比的疼痛,就像是被火烫过一样。总算也弄明白了原来这是地火,那些火红的东西应该就是《大川游记》中所描绘的熔岩了。
宁平一阵苦笑,凭白无辜遭了一番罪好在也算知晓了其中究竟,真是好奇害死猫!
好在没让宁平等多久,就察觉到了杨启正走了进来。
只见杨启正怔怔的看了会眼前的丹炉,嘴角微微一笑。然后挥手间指尖射出了一道道元力,随即一阵波动在丹房四周升起。
熟悉的一幕重现,宁平知道这是对方开启了那防止打扰的禁制,还好刚才自己没有到处乱跑,否则又要麻烦了。
只见杨启正手一指,地火瞬间便窜了出来,随即走到案几前,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现。
在杨启正连连挥手间,只见昨夜炼化的那些药液器皿,凭空出现在了手中整齐的摆放在了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