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一次商演(三)
牛虻经纪人的话,将于老板气的只骂什么东西。
骂完拿起电话找了一个号就打起来过去。
“财务科,我是于**牛虻组合的钱打给他们没有,没有的话给我停掉,一帮什么玩意,还来我胖东来骗钱。”说完挂掉电话,只是气愤的状态肯定还没顺。
王建此时来到与于老板身边,轻声说道:“老板,不给牛虻钱,合同咋办?”
“哼,合同,有合同你们也要给我拖着,这钱我还就不给了,会有司法过来咱认罚,但是这钱我肯定不会给行这孙子。”说完这些,于老板看着向还在后台看着自己的十几名艺人。
“别看我,我就这样牛虻的钱我就是不给,你们要是也和他们一样出工不出力我这钱我也不给,原因就是那边商城和我打擂台,我把你们的请来,你们打不过人家,让我生气了。”
“想要钱客可以,干翻对面,谁干翻他们,我个人额外给五万,不二外给二十万。”说完话,于老板看着后台剩下的十几名艺人,也包括张凡。
张凡抚摸着手边的一只乐器,看着周围的众人,见无人回应,这才道:“我来试试吧。”
正在此时,舞台上的那名演员已经下来,张凡直接抱起吉他,拿起手边的另外一只乐器上了台。
“王建,这年轻人是谁,干什么的?”于老板见张凡上台,向边上的王建问道。
王建见听到老板问话,急忙回答道:“张凡,歌手,他的歌在最近在咱们商城就一直重复播放,你肯定听歌过,不过人不出名,算是歌火人不火的典型了。”
“你说的是《像我这样的人》和《消愁》这两首歌。”(对毛不易说声对不起,先嫖为敬)
“是的于总,还有《偷渡凡间》《活着》,这都是张凡作词作曲的。”王建看着于总说。
“好厉害的一个家伙,希望他上台能给点希望。”
话说王建和于总聊天张凡自然听不见,不过此时的张凡已经站在了台上的麦克风前,只见张凡先是拿起吉他扫了一下弦。
麦克风传出的声音很正常,吉他的音调也正常,只是很多人看不懂张凡的操作。
只有张凡自己知道,这是他在测试麦克风的收音和吉他的协调性,如果出了问题那吉他音就乱了,其它乐器的演奏可能也会乱。
只是这些,可不是那些新手小白懂的,这都是四十二岁张凡记忆内的经验。
测试完毕,放张凡却拿起了另外一件乐器,看了眼另外一侧还在卖力演奏演唱的乐队,张凡微微一笑,拿起手里的乐器对准了麦克风,唢呐声响起,百鸟朝凤的唢呐声响彻街道。
唢呐,是中国传统双簧木管乐器。早在公元3世纪,唢呐随丝绸之路的开辟,从东欧、西亚一带传入我国,是世界双簧管乐器家族中的一员,经过几千年的发展,使唢呐拥有其独特的气质与音色,已是我国具有代表性的民族管乐器。
唢呐的音色雄浑,高音唢呐发音穿透力、感染力极强。
张凡手里拿的就是高音唢呐,当《百鸟朝凤》响起时,节节拔高的唢呐声通过麦克风,通过混音设备,最后通过功放瞬间就响彻整个街道。很喜欢《虹猫蓝兔火凤凰》里边的七乐板的演奏,大家想听的可以搜一下)
张凡的唢呐声里,充满了对于新生的希望,充满了对艰难困苦的无惧与坚强。
王建在后台站在于总边上,听着听着就哭了,谁都有自己说不出来的哭,但都要坚强面对。“这唢呐声,都把我感动哭了,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唢呐好听呢,也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好找找多听几遍了。”
“一个是《百鸟朝凤》,只是他这个版本的却真是第一次听。”于老板听到王建的自言自语说道。
“于总,不会吧《百鸟朝凤》我也听过,好像对不上啊。”王建一脸迷茫是的问。
“不说这个,回头找张凡问就行了。现在咱们出去看看另外那家商城咋样了,我估计对面要抓瞎了。”
事实上就是这样,张凡的唢呐一响,那惊醒万物的复苏声就响彻街道,直接盖住了另外一家商城的电吉他声。
唢呐有句顺口溜叫做,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吹全剧终,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
其实张凡更愿意说的是,唢呐一声生,一声死,一辈子只听两声,这也是为什么张凡在胖东来开业的舞台上吹《百鸟朝凤》的原因,那是生之力。
一曲起,对面的乐队再也没有像刚才牛虻乐对演唱时的张狂,而舞台下边也站满了人,大人小孩满满当当。
张凡看着台下的各种打招呼,说道:“大家好,我叫张凡是一名歌手,下边我为大家演唱歌曲名字叫做《像我这样的人》,希望大家喜欢。”
说完话,张凡向后一挥手,音乐随之响起,而张凡的吉他口哨声,也跟随而进,歌声响起。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张凡这次唱歌的声音很轻,歌声里更有感情。
这不比他在一周前在综艺上的演唱,当时他是刚获取得到新的记忆,刚知道这首歌。歌词都能看明白,但是他对歌词上意境并不是很懂,虽然也唱出了部分感觉,但并不是全部。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歌声沧桑,还有些沙哑,这都是张凡不愿意看到,但却有新的经历造成了。
只有看过、经历过、被摧残过,才算懂得。
二十二岁的张凡,正是从四十二岁张凡的记忆中获取到了经历,只是获取到却不简单。
一曲歌结束,胖东来广场上已经是爆满,年轻的、年长的、年小的观众表情不一样,但是都在欢呼。
年轻者着迷,年老者已历尽繁华,而年小者,那是雾里看花,为赋新词强说愁,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