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为了进瑞银派的“银楼”，卓枫开始清点自己的家当。
点来点去，纪家给的五百金，木家的一千金，还有卓枫自己的小金库银叶、金叶锞子都取出来，算来算去，居然还离最低标准的万金差一半。
“还差一半。”卓枫皱眉道。随后她转眼看到放出来透气的则灵和一点，用手每只撸了一把，同时心里暗想说不定得动用“童工”了。
“童工”则灵和一点被摸的美滋滋。
这边卓枫心里暗暗计划，回想自己有什么能晶可以淬炼成能精粹卖掉换金，那边就见洛倾城慢慢悠悠的从他的储物元戒中取出一物。
卓枫魂感一扫，瞬间被洛倾城拿出来的放在精巧玉盒里的能晶吸引。
“这是什么能晶，蕴含气能倒是不多，但这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卓枫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边向洛倾城问道。
“对一些人来说它是宝，对我来说它就是废物。”洛倾城淡淡的看着玉盒里浑身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翠绿透明晶石说道。
“这是千年常春藤的果实，因为常年埋于地下，已经晶化了。它是我祖父在我十岁生辰的时候送给我的。”
晶化，那不就和能晶差不多？！
卓枫突然灵光一闪，但神情犹疑的出口问道：“师兄，这晶化的果实如果淬炼，淬炼出来的也是能精粹？！”
洛倾城随意的点点头。
那太好了，这晶石生命力这么旺盛，淬取出的能精粹肯定不会差，常春藤能精粹......常春藤！
常春藤！
卓枫瞬间坐正，有些激动的抓住洛倾城的手：“师兄，是那个吗？我只听过没见过哈，就是那个驻颜的那个什么丹，是不是就是这长春嫩能精粹炼的？”
洛倾城看卓枫激动的样子，不由失笑，却也肯定的点点头道：“是驻辰丹。这块常春藤能晶淬炼出的能精粹正是可以炼制驻辰丹。”常春藤能晶透明级别，不过因为属性单一，但淬炼出的常春藤能精粹有驻颜的奇效，可加工成粹品“驻辰丹”或其他相似物品，故而被划分为二品能精粹。
“哈哈，师兄，有你真是太好了。”卓枫抱着洛倾城笑的眉飞色舞。
“别笑了，我们先去看看常春藤能精粹的价格罢。”洛倾城拿起桌上的幕离带上，拉起卓枫就出了门。
卓枫和洛倾城只是询价，而那些能精粹店铺的掌柜也不是吃素的，虽说他们有三言两语就猜到买者或卖者最终目的的本事。但明显的，这些对于卓枫和洛倾城无用。
掌柜的脸上带着笑，可心底却对卓枫已经腹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世上怎么有如此脸皮厚的人，无论自己明示暗示什么，人家都可以当做没听见一般，把话题生搬硬套到其他的事情上，连自己都感觉聊天聊的尴尬，而这主却在这里悠哉的喝着茶，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切换到自己拿出来的十年常春藤能精粹上。
不过越是这样，掌柜也越是不敢把人家给怠慢了。
这两人如果不是正主，那就是背后有主子，而且还是有大身份的人。不为其他，面前的这个少女身上的气味分明就是能精粹的味道，如果不是常年接触能精粹，是不可能沾染上上这样的味道的。
这种沉淀的能精粹的香气不是靠什么法器可以遮挡的，同样也无法通过什么法器来辨别，只能靠最基本的嗅觉来发现。而掌柜数十年经营这家店铺，这种味道熟悉无比，自然无法瞒过他。
可就是这两人实在是谨慎的可以，自己都搬出是银楼的外事人了，依然无法获知一点半点的有用消息，难道他们真的就是打探打探常春藤能精粹的价格？！可这也有点太不让人信服了。
“谢谢掌柜，我们大致清楚了，如有需要，一定再次登门叨扰。”少女终于笑着起身，告辞道。
“客人您有什么需要，可一定要来本店。”掌柜脸上堆着笑，可心底已经郁闷到死，别人的信息自己只知道是要打听常春藤能精粹的价格，而自己的事情却被人家知道了个清楚，尽管隶属银楼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但心底却总是有点不爽。
送走两位客人，掌柜一脸败色的走回内间。
这两个人不仅是讨厌，简直是可恶！
......
在逛过几家出售能精粹的商铺后，卓枫已经乐的眼都掩盖不住了。
“想笑就笑吧，我不笑话你。”洛倾城淡淡的说道。
“师兄，你话是这样说，可你脸上的嫌弃也太明显啦！”卓枫不满抱怨。
“我又没说不嫌弃你。”洛倾城坦诚的看向卓枫。
卓枫：“......”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过真没想到啊，原来常春藤能精粹这么值钱，市面上最常见的便是十年的常春藤能精粹，售价十金左右，据说是女子们时常喝的。
美容保养的日常“营养液”——卓枫懂了。
但如果想要驻颜奇效，就需要起码百年以上的常春藤能精粹了。
一瓶满百年的常春藤能精粹市场价就可以卖出五百金以上，年数增加，价格翻番，更不用说洛倾城这千年的了。
就算卓枫淬炼水平还有待提升，但理论上则灵和一点淬炼个两三瓶还是可以的，加上其他可以卖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筹集五千金应该问题不大。
更让人想不到是这五百金的百年常春藤能精粹就已经常常是有价无市，只要肯定了常春藤能精粹的消息，就会有一些有实力的御能者前来拜访，然后暗中定下，根本等不到拍卖或者上架，除非卖家对价格不满意，非要拍卖不可。
这是能精粹店铺的掌柜无意间泄露的，但也算是给卓枫和洛倾城两人提了个醒，本来只想卖货凑钱，现在看来需要更加安全的保障。
本来以这些小的能精粹商铺为目标的卓枫有点心慌慌，她老忘了在这里杀人越货不犯法，也总是忽略这个“玄学”界比“科学界”更加危险重重。
而洛倾城也拧眉肃容，对待这件事很认真，身为御能世家的弟子，只管专心修炼就好，哪里需要他知道这么多。但世事无常，有时候需要的修炼不止是“御能之道”。
所以，给两人个“严重警告”也挺好！
深刻吸取“教训”的卓枫和洛倾城两人当下就谨慎了许多，尽管先前两人未透露一言与千年常春藤能晶有关的话语，但不保证有些有心之人为了探查而派人跟踪。
不动声色的游走在人流之中，转来转去，两人期间也换了数种容貌，确定无可疑人物了，才出了内城，直奔外城而去。
常春藤能精粹如此价格高昂、奇货可居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常春藤能晶太过难得，但它又是炼制具有驻颜效果的粹品“驻辰丹”的主要原料。
这种植物百年成熟，百年开花结果，再过百年果实才能晶化，而十年的常春藤能精粹，实际上不过是一些枝叶根茎的淬炼提取物而已。
常春藤果实晶化时间越长，驻颜效果越好。但也因为这种能晶太纯粹了，反而不好控制气能淬炼，经常造成损耗和过火，淬取出来的要不就是量不够或者直接是生命力在淬能时过于消耗成为废品。
从出了外城，卓枫就笑的贼兮兮的，她直接拿出拨云舟，和洛倾城一鼓作气的飞到距离瑞银城稍远的一处山脉中的隐蔽山谷。
进入山谷不远，就有一间破损的草房，应该是来此打猎的猎人的落脚处。
两人直接鸠占鹊巢，略微清理一下草屋，并在四周以及山谷附近小心的布下一些防护法阵，尤其是起隔绝气味的法阵之后，就准备开始淬能。
不过在此之前，卓枫先给木碧芯发了个讯息，告诉她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做，几日不在，不必担心。
瑞银城不是林染郡，人流混乱复杂，不明底细的御能者太多，万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所以之前两人商量后决定还是到城外寻一处人烟罕至之所，然后布下隐藏气味的法阵，再开始淬能，这样只要不是高阶御能者，能精粹的香气无法散出，自然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卓枫和洛倾城两个人简单分工，淬炼先由卓枫和则灵来进行，最后再在洛倾城和一点的帮助下进行聚合。
因为年份非常出色，则灵和一点一出妖兽袋就争先恐后的朝着千年常春藤能晶而去，两人各自抱着能晶的一头，头对着头似乎在商量什么。
卓枫看的好笑，拨拉两只小的让干正事,但明显威严不够，两小只根本不搭理她。
洛倾城微微皱眉，在两小只头上挨个拍了一下，说了声“干活了”，则灵和一点就异常听话的动了起来。
卓枫：“......”
等等，好像她才是正经的“铲屎官”吧？！——则灵现在和一点学的，也喜欢“拉”能精粹了。
好生气哦！
卓枫默默的将手里拿着的两瓶能精粹又放回了玲珑中。
......
一点帮着则灵把常春藤能晶整个吞下，然后眼巴巴的在一边看。卓枫相信，如果一点是真小孩的话，恐怕现在已经留着口水了。
则灵是水属性气灵，而常春藤属凉性，所以是极为适合淬炼常春藤能晶的，虽说是一点的淬能水平高于则灵，但毕竟不是卓枫或者是洛倾城的气灵，两人慎重考虑后还是决定由则灵来淬取常春藤能晶。
卓枫用魂感引导则灵，她小心的很，毕竟这东西都可都是钱。
则灵吞下成人拳头大小的绿色能晶，慢慢在半空中随意飘浮，卓枫盘腿坐着，眼睛亮亮的盯着则灵。
她和其他的淬能师不太一样，其他淬能师都是闭着眼以魂感指导，而卓枫是睁着眼用魂感，而且还手舞足蹈，嘴上自然也不停。
“则灵，多了多了。”
“呀，温度烫手啦！”
“对对，就这样，棒棒哒。”
“则灵小亲亲真棒，姐姐给你比心。”
卓枫对着则灵一顿“乱七八糟”的指挥，可就是这样，则灵淬炼能精粹的成功率和品质却越来越高，就是洛倾城对此也好奇不已。
“温柔且坚定的鼓励和赞美，自然会增加自信心啊。”
多位育儿大师的成功理念，卓枫觉得用在气灵上也差不多——反正都是没什么“脑子”的小破孩子。
洛倾城对此不置可否，毕竟不听主人话的气灵他也见识过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更不用说事实证明确实可行。
......
则灵在“鼓励”和“赞美”下，不一会儿，它体内的绿色能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溶解成液体，不过现在只是第一步，下面才是重要的提纯和聚合。
不愧是二品的能精粹，一个时辰下来，卓枫气能广场空虚外加口干舌燥，接过洛倾城递过来的温热茶水一饮而尽，卓枫丢出一瓶能精粹给看起来精神明显不济的则灵。
“还要！”
卓枫将茶杯递给洛倾城，笑嘻嘻的说道。
洛倾城点头，端起紫砂壶给卓枫又续上一杯，然后拿出水桶将小泥炉上的另一只烧水的壶蓄满。
果然是世家做派呀，出来淬个能都一应物品准备的齐全，不知道以后谁能和自己师兄成双成对、双宿双栖，不仅能享受这样的高级待遇，还能享受......嫉妒又羡慕！
卓枫不正经的从头到脚扫了洛倾城浑身一遍，嘿嘿两声，早已不要脸的将已经享受“待遇”的自己忽略了。
“勿要想其他，速速回复气能。”
洛倾城没好气道。他一看卓枫的眼神和笑容，就知道这小丫头又不知道想什么呢。
师兄生气可是很恐惧的！
卓枫赶忙坐正，气能广场默默运行起《玄冥篇》，眨眼间，附近溪流的水灵气立刻开始往卓枫体内补充。
这也是卓枫将淬能地点选在这里的原因，附近有一条潺潺流淌的溪流。
大约小半个时辰以后，卓枫感觉体内的气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卓枫，下面就是你我两人合力了，你先调整一下气能，我去外面再布置几个防护法阵。”洛倾城看卓枫回复的差不多，便对他说道，说完起身出了茅草屋。
两人要协同淬能，没有人护法，确实需要周围再安全一些。
片刻后，洛倾城返回，一点抱着则灵则乖乖的坐在一边，可能隐约知道卓枫和洛倾城两人要做什么重要的事，听话的很。
卓枫此时已经将气能广场中的气能调节到最好状态，她这时候也是乖乖的，冲着盘膝坐下的洛倾城点点头。
“开始吧。”
洛倾城淡声道，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卓枫这回因为和洛倾城协同淬能，也闭上了眼睛。
自从知道洛倾城不是没有气灵，而是气灵崩解以后，她就也知道了洛倾城拥有的也并非是神识，而是和自己一样的魂感。
关闭五感，可以使魂感更加灵敏，尤其是两个人还是神魂羁绊的话。
现在自己和洛倾城基本都属于气能广场状态最好的时候，没什么犹豫的，卓枫开始用魂感引导则灵分化淬取出来还未聚合的常春藤能精粹。
恢复活力的则灵在卓枫魂感的引导下从一点的怀中飞到半空，在半空开始围着正中的卓枫翻滚飞行，不断吸取她四周的水灵气。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以后，则灵飞到一点身边，先用尾巴对着一点比个心，然后张开嘴对着一点喷出一口包裹了一团绿色液体状的气能球。
一点晃晃悠悠的伸出两只小手，先放在头上还了则灵一个“心”，然后才伸手一把将气能球抓住塞进嘴里。
这气能球中含有一半的没有经过聚合的常春藤能精粹。
睁眼就看到两小只相互比心，洛倾城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卓枫一眼——平时不教点好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倒是教了个遍。
卓枫本来也准备对两小只嘟嘟嘴比个心，结果就看到洛倾城瞪来的一眼，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的缓缓颔首，好像一个正常“长辈”一样表达对晚辈的满意。
而一点也是有眼色的，立刻盘膝坐在洛倾城对面的半空，而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和动作居然和洛倾城极为神似。
大古板带小古板，真好玩。
卓枫刚嘴角微微上弯，就听到旁边的一声意义不明的“呵”。
“装模作样，好了，聚合吧。”
“收到，师兄。”
卓枫赶忙回答，唯恐引火烧身。
看到“分化”完美完成，也看到三个不省心的都开始专心淬能，洛倾城认命的叹了口气，继而再次闭上眼睛，专心指引一点，将接受到的能晶原粹进行聚合。
卓枫此时也是如此。
则灵灵台闪烁，而卓枫的气能广场也似有光芒汇聚。
恍惚之间，卓枫感觉来自身体四处的十个明暗不等的光点向气能广场靠拢，随后分落在气能广场的正中和五处属性之内，开始闪烁长长短短的光芒。
而且之前在纪家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还更加清晰！
不仅如此，还有那十点幼小微光。
每回淬能到紧要关头，卓枫就可以感觉体内突然出现十个不知名的幼小微光，而且这些微光会自动汇聚在气能广场，随后自己的魂感就会在刹那之间敏感起来。
之前加强的魂感的敏感度只在气灵体内，让则灵体内的任何一缕气能卓枫都可以感觉的一清二楚，多少之间可以操控的分毫不差。
而这次却在“外”的，如同纪家那次，魂感瞬间如同散花一样四面八方的散了出去，范围极广。
这难道就是晋入“通灵”阶段以后的感悟？！还是师兄说的，而自己一直不知所谓的“通心”魂感？！
自己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修炼人吧，就是自己看过的小说中那样带着金手指的？！这种人一般为什么会被“天选”来，好像是上辈子是大善人，死的怨......
卓枫被自己这突然而来的天马行空的想法搞笑，结果就是瞬间导致则灵体内的气能出现一丝紊乱。
“卓枫，静！”一旁洛倾城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浇筑在卓枫的魂感深处，让卓枫瞬间沉下心去。
不慌不忙的将气能控制，同时将所有的奇思妙想压下，专心致志将全部心神放在淬能之上。
本来是一团绿色液体的常春藤能晶原粹，在则灵体内气能的压迫下终于化成小液滴，分散到则灵全身，则灵一会蓝莹莹，一会绿莹莹，煞是好看。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分散在则灵全身的小液体逐渐融合。
则灵还算慢的，一点早已在洛倾城的指引下将所有的能晶原粹“混合”在一起。大致两个时辰后，则灵和一点体内已经是形成一团的成品能精粹了。
卓枫睁开眼先数自己的量，居然只有少少的三瓶之数，按照她先前对整块能晶的估计，应该有十二瓶的量才对。既然是十二瓶，那自己这一半也应该有六瓶。
看来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淬能水平了，卓枫微微叹了口气。
“不错了，你如今只是堪堪跨进二品淬能师，一半的成功率，可以了。”洛倾城瞥了卓枫一眼，可话语中却是赞叹。
哦，这样吗？！
卓枫立刻美滋滋起来，可看到一点聚合出来的能精粹的数量时候，心情再次跌落谷底。因为在一点肚子里居然有四瓶能精粹的量！
四瓶，好打击人！
“好了，提起精神，我虽然是四瓶，可没有一瓶是上等品质，而你虽然只有三瓶，却有一瓶是上等品质，所以没有什么可失落的。”
洛倾城声音带笑，甚至他还伸手摸了摸卓枫的发顶——小丫头从失落到开心又到受到打击瞬间萎靡的神色，实在是可爱的紧。
而卓枫已经又高兴起来，因为她觉得师兄说的似乎是这么回事。
洛倾城见卓枫又开始美滋滋，也笑的越发开怀。
......
卓枫取出才买的冰凉冷玉瓶，洛倾城一扬手，则灵和一点赶忙吐出七个气能小球。气能小球在两只小气灵的指挥下一个接一个的自动进入到玉瓶中。
一瓶上等品质的，四瓶中等品质的，两瓶下等品质的。
整理完毕，卓枫才发现外面居然已经天黑了，先前一直专心淬能，聚精会神之下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七个冰玉瓶，一字排开，洛倾城一个一个摩挲而过。
冰玉瓶透着丝丝寒气，瓶身灵气环绕，尤其是那瓶上等品质的千年常春藤能精粹，更是如星辰汇聚般，将瓶身四周的点点灵气光点坏绕在外，酝养其内的能精粹。
审视过一番后，洛倾城点点头，对卓枫的淬能之术十分满意——化气小重天的修为，二品上等品质能精粹的淬能之术，应该能入祖父的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