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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学会一百首笛曲

温林看了一眼曹瑞岑,毫不避讳地道:“曹意此人,只适合做个听令行事的小官,没什么大主见。”

“我这几日用他,做事心细不假,能找出别人一时找不到的细节和线索,然周旋迎奉的事他却做不来。想在‘人才济济’的并州某一席之地怕是有些难。”

林星微很是自信地道:“万事开头难,这只是一时的,知昂的好处还在后头呢!我早就替知昂卜过卦,知昂有大富大贵的命,再不出三年,于仕途上一定顺风顺水,平步青云!”

曹瑞岑抿了抿嘴,懒懒地看着林星微道:“真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幺兄会有这样的命?其实各人有各命,幺兄是我父幼子,家族荣誉本就不需要他来鼎立,若能偏安一隅过好自己的生活,也不错。”

温林一笑,“曹姑娘这样想,倒是知昂公子之福了。不知令尊令堂会如何想?”

曹瑞岑神色一急,道:“岁晚公子,郡主,你们回到都城,切不可将并州州府有二十几位功曹的事说出去,不然我母亲又要担心了。”

她语气又和缓了下来,“我父亲还好,他自身权大,本就对我幺兄没什么期望,可我母亲不一样,她又过度溺爱我幺兄,又期望我幺兄能和其他兄长们一样能出人头地。还给我幺兄招募了很多门客幕僚指点他,我能感觉到我幺兄其实挺累的。”

温林轻轻晃着手上的障面,轻声道:“被过度期望也是一种压力,希望你幺兄能顶得住。”他轻击了一下林星微的肩头,“也希望你也能顶得住。”

“呵呵,管得真宽。”林星微眯眯眼睛,瞪了一眼温林。

温林道:“你可不要见色忘义,为兄也是为了你和知昂的未来担心。”

林星微顶撞道:“兄长还是担心一下我未来嫂嫂吧,你们可是有日子没见面了,万一她将你忘了,你还不得哭啊。”

温林正了神色,一挑眉,“我和姝宁感情深厚,不会相忘。”

林星微回道:“我和知昂携手同行,天大的坎也能顶得住,也能迈过去。”

温林眯眯笑着,没有再说话。

她手上握着一个陶笛,是曹意送她的,说等她学会了吹一百首曲子,他就可以来娶她了,到那时她和曹意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再也不用受着相思之苦了。

用两年多的时间学吹一百首曲子,应该也不难吧。

曹瑞岑已经习惯了这对口头上结义兄妹互相掐架了,她扭头望向了车窗外。母亲只操心几位兄长的前途,对她又是何种考量从未说过。

在路边用过餐饭,林星微和曹瑞岑缩进了后面的小马车上,每每用过午饭,她们两个都困倦得不行,都是要睡上一觉的。

温林伤了腿霸占了曹家豪华大马车,这个小马车虽不能和那豪华大马车比,但在车底板上铺上毛毡,两个姑娘躺下也还算宽敞。

返程的路走得快,温林为了尽快复命,晚上都不住驿站,两个姑娘跟着野营也无怨言,还觉得新奇好玩。

日夜兼程,总算在五日后的日中到了都城。温林换马直接进了宫,林星微和曹瑞岑各回各家。

一进侯府,先来迎接她的是毛毛和狮狮,两个肥大的脑袋往林星微腿上蹭,这俩凶货早被林星微用甜饵喂得凶不起来了。

不过对林家以外的人依旧毫不客气,阿岑来了都会躲着走。

有一回宋伯父临走时,刚要出门穿鞋,毛毛突然冲过来,吓得宋伯父鞋子未穿,光着脚跑了。

林星微从怀中摸出两粒甜枣每狗喂了一颗,揉了揉它们的脑袋,问道:“我母亲呢?在哪儿?”

两只苍猊犬朝后院小堂的方向吠了两声。

母亲在后院小堂,说明有客人,母亲的客人除了欧阳夫人等为数不多的几个老姊妹,就是宋安了。

不过此刻正值日中,老姊妹们肯定会各回各家各吃各饭的,除了打光棍的宋安不会有旁人了。

林星微将毛毛和狮狮交给云珠牵走,自己小步轻跑去给母亲请安,看清台阶下有一男一女两双鞋,林星微会心一笑。故意莽撞的脱鞋开门,大喊一声:“母亲,我回来了!”

好巧不巧的看见宋安将手从侯夫人的手上挪开,两人看见门口如贼般的林星微,霎时坐开了,一阵尴尬。

林星微佯装无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彼此单身,谈恋爱再正常不过。

她在门口微笑着给两位长辈行礼,“给宋伯父和母亲请安,我从并州回来了。”

宋安尴尬一笑,“郡主辛苦了,既然郡主回来了,想必你们母女二人还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侯夫人笑着点头。

林星微迈步入内,又笑着道:“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宋伯父不如留下,一同用过膳之后再走吧,正好我同你们说说我在并州的所见所闻,并州风景可好了。”

宋安看向侯夫人,两人眼神交流一瞬,宋安便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知道郡主要回来了,何妇早早就让人备下吃食了,一说用膳,便很快将饭菜都端上了宴堂。

听说堂妹回来,今日换成林庭屿到侯府院子里蹭饭,顺便讲讲朝中的事。

“冉冉,听说你在去并州的路上遇险了?可曾伤到哪儿?”林庭屿端着饭碗很是关切。

林星微笑着指了指额头,道:“我和阿岑的头在马车里撞了个包,现下已经好了,就是岁晚兄长的腿伤得重,他这会儿进宫复命去了,堂兄有空时去看看他。”

“嗯,一定。”

大致的情况林星微早就让人送信给母亲知会过了,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也无甚好说的了。

宋安语气愤愤,“颍川王垂死挣扎,没想她这个女儿也是恶毒的,竟然敢在半路伏击星微,这同星微有何关系?今日朝上,大家对颍川王谋逆之事态度不一,有人提及温侍郎和郡主遇险之事,魏明霁竟然还替陈溪南袒护,说陈溪南是听父命行事,一切罪责都该由陈瑞父子承担,他这分明是有意包庇!”

庭屿放下碗筷,道:“颍川王将陈溪南许给魏明霁为妾,以颍川城的守卫权为陪嫁,魏明霁明着答应,在送嫁的那日,魏明霁和颍川王交换颍川的防卫,待防卫一换,廷尉府的人突然出现向颍川王宣读了陛下的圣旨,以谋逆之罪将颍川王拘押,颍川王事先毫无准备,还在嫁女的喜庆气氛之中。陈溪南没有嫁成,坊间又一直流传魏明霁放不下冉冉,陈溪南便怀恨在心,这才埋伏在了并州的路上想要报复。”

林星微偷摸看了一眼满目气愤的母亲,急忙道:“母亲,流言归流言,我可和魏明霁毫无关系了,陈溪南是恨错了人!”

“你敢说你和魏明霁毫无关系了?”侯夫人一脸肃色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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