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长安买人
一月时间眨眼而过,石灰窑在不间断的烧制下终于达到了叶羽的预算,煤渣也堆成了小山。
叶羽拿着半个月前设计好的水泥图纸,来到石灰窑作坊,把图纸交给丁大,说道“再建一座窑,这座窑要密封好,耐高温,建好之后再告知我”。说完叶羽便向丁家村走去。
走在路上,叶羽眉头越皱越紧,一个月没下雨了,田里农作物有缺水的迹象,联想秋季的蝗灾,叶羽发出无力的叹息。在大自然面前,人力终究渺小啊!
回到丁府叶羽来到试验田,红薯土豆长的挺好,玉米也出芽了,可是水稻的形势不容乐观,从育种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水稻田里的水从山上引流下来的,一直没缺水,水稻秧苗只有三十厘米高。山上引流的水,现在也小了很多。未来水田会肯定缺水。现在府里只有春梅,有想法没人也不行啊!看来只能找铁头老汉想办法了。
叶羽来到正厅。丁正里看到叶羽,眼睛一亮,:“贤婿,是否又要做新的吃食?老夫这几天都不知道贤婿做菜的味道了,嘿嘿嘿。”
叶羽翻了翻眼睛。暗叹:原来大华夏什么时候都不缺吃货。看到丁正里盯着他,叶羽忙道:“岳父大人,小婿此番前来,是想询问长安城内奴隶的行情,钱管家和丁三在长安铺子里,丁大无暇分身,目前府中只有春梅,人手不够啊”。
丁正里说道;“不是要下厨啊!这买奴隶要去长安西市,太远了,这一来一回,我这老胳膊老腿的……”
“哎,这一个多月没下雨了,眼看那水田里的稻谷快旱死了,没人帮我浇水,我自己也帮不过来,这可是粮种啊,事关大唐天下百姓的温饱,江山社稷的稳定,唉!我也无能为力了。”
“贤婿,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磨叽呢,走着,我这腿脚两个长安西市都不带停的,快走”。
小样,我要不能把你拿捏的死死的,我能叫穿越者?
走在路上丁正里对叶羽说道:“贤婿啊!今去长安也得买点吃食,家里余粮不多,你又要买些奴隶,贤婿,你要买多少奴隶啊!”
“大约要三四十人”。
“三四十人?不行,这绝对不行,今天谁来说都不行,今天我必须要买米买菜。”
叶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肯定上辈子被雷劈过,要不然绝逼碰不上这种极品老丈人。
来到长安西市,找到牙行,买了四十人,全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叶羽谈好了价格,每人五百文,正要交钱,发现角落有个少年被铁链绑住,大约十五六岁,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双眼异常明亮,体形显得孔武有力。叶羽一眼就相中了。
“掌柜的,我买你四十人,也未讲价,不如你把他赠予我吧”。
牙行掌柜也为此事发愁,这人刚来的时候,打伤了好几人,如果不锁住,不知要伤多少人呢?听叶羽一说,赠予他也无妨,反正还要赚上好多钱财。
“既然贵客开了尊口,在下就赠予贵客了”。
“如此谢过掌柜”。交了二十两银子,掌柜的一看银子,心中更是认定叶羽是大户人家公子,却不知这二十两来自丁嫣然卖秦二柱曲辕犁的三十两银子。
叶羽走到少年面前问道:“你愿意跟我吗?有仇我以后帮你报,衣食住行,更不是问题,你有什么心愿,我现在不能帮你实现,以后会帮你实现的,如果愿意点点头,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叶羽说完紧紧的盯着少年。少年紧盯着叶羽一会儿,点了点头。
叶羽对掌柜的说道:“给他松绑”。掌柜的回道:“此人极度危险,贵客…”
“无妨,既然他点了头,就证明他相信我,既然他相信我了,我自然也相信他,解开吧,出了任何事情,我一力承担”。
掌柜的无奈解开铁链,少年单腿跪拜,双手抱拳对叶羽施礼道:“小人周末,拜见主人”。
周末?大唐也过礼拜天吗?叶羽连忙搀起周末说道:“周,周末,记住,以后叫我大哥,别叫主人,我不要小人,我要兄弟”。
周末泪如雨下,家道中落后已经没人这样对他了,紧紧的握住叶羽的手说道:“是,大哥,另外大哥,我叫周末,不叫周周末”。
叶羽突然有种后悔的心思了,丁三,春梅,再加上这位,丁府以后想不热闹都难。
叶羽带着这四十一人去找丁正里,丁正里买好了粮食,正在买羊肉。叶羽看到旁边有猪肉卖,连忙说道:“岳父大人,别买羊肉了,买猪肉”。
“猪肉?那是贱肉,只有无食之时才会买来食用”。
“岳父大人,如果你还想系蝴蝶结吃饭就听我的,我……”
“老板整扇猪给我装车上”。
尼玛,我嘴真欠,叫你买,也没叫你买那么多啊,这大热天的,烧一整头猪,这是要累死我啊!
叶羽没招了,只好去药店买了八角,花椒,桂皮,香叶。这些现在全是药材,只能在药店买。
“岳父大人,您知道哪里有卖白糖的吗?”
“白糖为何物”?
“白糖就是白色的糖。”
“那是糖霜,我们吃不起,太贵了,想吃甜食,可以买红糖吃。”
红糖杂质多,味微苦,不能做红烧肉啊。唉!看来只有自己动手,把红糖提纯了。
“岳父大人,红糖可以,不过多买一些,这样做猪肉才好吃”。
丁正里走到卖红糖的铺子里“掌柜的,称一百斤红糖,装车上”。
尼玛,我又嘴欠,这一百斤红糖,我要提纯到白糖,还不把我累屁了?
算了,别说话了,随便买吧,我不伸头了。
丁正里兜兜转转又买了好多东西。
叶羽忍不住又道:“岳父大人,咱们再买点黄豆吧,回去我做个黄豆酱”。
丁正里又转回到卖黄豆的店铺“掌柜的装一百斤黄豆在车上”。
叶羽听后有种把自己拍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