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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再遇散兵

(我觉得这评论区可以改成:体弱多病的作者与bt读者们的交流区。)

(主角性格比较矛盾,自己与自己是无法和解的。)

————正文————

算算日子,旅行者应该还在忙璃月那边的事(为重建群玉阁找材料),万叶友人应该还活着,得想办法救下他。

哲平的话,如果来不及,我可以把我的一部分生机转移给他,反正就算提瓦特大陆毁灭了,我也不会死。他想要得到神明的注视,我就给他力量,让他得到神明的注视。

阿散那边,不能让他再拉仇恨。明明不是他做的,却硬是拉了一波仇恨,太毒舌了,说话毫不留情。

“在想什么?”

“学者”从背后抱住陈曦,他觉得很舒服,身体向后倾斜靠着“学者”。

“学者哥哥,我想去邪眼制造工厂看看(阿散)。”

“学者”松开他,手放在其头顶抚摸:“以后在外面叫我[博士]或者是多托雷,我不希望我们的秘密被别人知道。”

“哦……”可是这件事所有执行官都知道诶,女皇也知道有很多个你。

“这里还有事,你自己先去。”

陈曦有些失落,手抓着他的领带:“我不认路。”

看着小朋友可怜兮兮的样子,“学者”拿出最新研制出来的定位地图:“……这个送你,地图自带定位的,位置我给你标了。根据你的记忆改的东西,会用吧?”

“嗯。”陈曦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类似手机的东西,手指不停的滑动,找到了标记点,点击追踪。

好家伙,提瓦特版的高德地图,多托雷好厉害,简直就是天才,抛开他做的坏事不说,放在蓝星是最顶尖的科技人才,定然有很多国家抢着要,与之相比教令院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得不说[丑角]眼光是好的,为至冬国招了这么个人才。

“还不走?”

他拨弄着陈曦的头发,手感很好。摸上去的感觉像是在摸小动物。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哥!”陈曦崇拜地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这可是大佬啊,自己家的大佬。

“就这?不够。”

“……头往下点。”

“学者”把头低下,陈曦朝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腰不想要了?”

“那我再来几下,反正是你。”

“我会忍不住的,跟谁学的?”

“跟你。”

“嗯。”

……(写了审核过不了。)

……

……

……

邪眼制造厂

陈曦为了找这个入口逛了一大圈,抓到一个愚人众士兵并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入口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边转三下,那边转四下,山体开始晃动,石门缓缓打开。

为什么这和游戏里的不一样?游戏里展示出的只是一部分吗?

邪眼制造厂是稻妻(小日本)风格的,占地面积大,整体规模和钢铁制造厂差不多,有的设备还挺先进。

陈曦参观了邪眼的制造过程,将矿石加热至整体通红,机械砸到矿石上,砸个几百下排出杂质,等杂质全部排出后,继续加热矿石,使之由固态变成液态,在其中加热散发不祥气息的特殊试剂,通过管道液体流入模子中,等待冷却后定型、打磨……

如果不是邪眼上散发着不祥气息,陈曦肯定认为这是个普通的地下工厂。

“你怎么来了?”陈曦感觉到肩膀搭着的手,转过身就想握住那神明制造的手,被[散兵]躲开。

陈曦不解:“为什么?”

[散兵]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和博士待久了,身上有他的气息,我嫌弃,这药剂味冲。”

陈曦知道他的毒舌属性,反而很享受:“那你刚才还碰我?口是心非。”

[散兵]:“……找我有什么事?”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陈曦一脸真诚,握着他的手:“阿散想成神吗?多托雷说他可以帮你。”

[散兵]甩开他的手,依旧是一脸嫌弃:“原来只是传话的,多托雷还是狂妄,不过但愿他有这个能力。”

“阿散这是答应了?”

“嗯,我们之间早有过合作,他得到了数据,我得到了力量。你知道怎么和他说吧?”

“知道。”

对不住了阿散,但那是你可以成神这机会,掉下去的时候我会接住你的,我知道你很想成神,很想有一颗「心」。

人和人偶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你就是人。你自从降生之初就已经是人了,因为你不彻底,你不单单是为了承载神之心而活,因为你会在睡梦中留下眼泪。

……

你是恶,也是善。

是他让你成为如今这般模样的,我知道。但他是我的家人,我于心不忍。

——————

【原神】流浪者角色故事 |“不彻底”,正是你生而为人的证明(来自万能的浏览器)

一、人偶的悲剧:乱世轮舞

人偶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意义便是服务于其制造者。起初,雷电国崩只是为了承载雷神之心而诞生。因此,对于他来说,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不能很好地实现影的目的,或者因为性能落后而被新一代产品替代。在流浪者pV中的那名锡兵,它能否继续存在,全凭其主人的喜好,因为这是它唯一的功用。在我看来,国崩悲惨的命运不是从他被抛弃、沉睡在借景之馆中,而是从他苏醒之时开始的,因为他发现自己被本来应当服务的对象所抛弃,只能漫无目的地在世间流浪;不仅如此,作为一个人偶,他不像凡人那样受果腹、战争、疾病这些与生存有关的问题困扰,不受亲情的关怀与牵绊,所以,他为自己做任何事情的意义都被消解了。

当个体没有办法从自己身上找到存在价值的时候,他人自然而然成为了显示自身价值的载体,就像我们只有通过镜子的反射才能够看到自己的模样。刚来到踏鞴砂,国崩显得格格不入,人们只知道他是一位有着华美衣饰、不知姓名的倾奇者。但后来,倾奇者与桂木在月下欣然舞剑,在踏鞴砂遭遇危难之时决意前去鸣神大社求援,悉心照顾遇难矿工的孩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桂木,为了丹羽,为了踏鞴砂的同伴,为了遭遇相似命运的同类,似乎只有这样,自己尚有留存于世的理由。

旅行者在大巴扎与流浪者相遇的时候,他在给水果摊老板干活,却不收一分工钱,只是因为老板让他上了避雨的车。在这里,流浪者和老板的行为逻辑就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作为普通人的老板卖水果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养家糊口;而流浪者给老板打杂,表面上是因为老板帮助他躲雨,但细究起来是没有道理的,老板表达出了类似的困惑:“不奇怪吗?没有目的地的人,又何必在雨里赶路呢?既然不赶时间,又为什么冒雨走在野外?”

流浪者本就不需要在雨中赶路,也就不需要躲雨,既然如此,又何必上老板的车,然后还要帮他忙呢?所以,我认为因果其实是相反的:是因为流浪者想要通过帮忙来确认自己存在的价值,所以需要在雨中赶路,来求得一个回报他人的正当理由。从水果摊老板与流浪者的对比中可以看到,对于凡人来说,绝大多数的行为都是由自我驱动的,但人偶天生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所以他的所有行为都只能由他者驱动。对于缺乏自驱力,或者说主观能动性的人偶来说,所有看似正常的行为都经不起推敲,都是试图向人类靠近的拙劣的模仿。

作为国崩以及旅行者在大巴扎初次见到的人偶,他比普通人更早地面临存在主义危机,而不谙世事的他只知道不断让他人占据自己的生命,以此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欲望的空白。这是第一阶段人偶与人之间的对立。

二、成神的动机:夜中飞鸟坠于三段

为什么三次背叛对于国崩来说那么刻骨铭心,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以至于他走上了成为散兵、成为神的道路?第一个原因,就像第一部分说的那样,他者在国崩的生命中占据了太过重要的位置,而每一次他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背叛。第一次背叛夺去了他生命本来的意义,第二次背叛夺去了他对人的信任,第三次背叛夺去了他对人的期盼。茕茕孑立于人世,却不相信,不期待,如此一来,只能寻求“超越”。

可我们不禁要问:国崩在踏鞴砂遭遇了背叛不假,但这并不意味着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坏的,他因为三次背叛而觉得所有人都不可信,是不是有失偏颇了呢?这就要谈到第二个原因,也就是人偶内在的纯粹性。人偶就像钟摆的两极:要么全然为某一个特定的目的服务,要么被弃置,不管不顾;要么被意义填满,要么毫无意义。前者如同现在的雷电将军,后者就如同当年的国崩。所以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何从国崩到散兵,他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极端,因为在他的观念里根本没有中间和灰色地带:如果没有办法靠近人,没有办法成为人群中的一员,那就彻底摒弃人的一切情感,仅仅留下憎恨,但他不知道,或许知道但不想承认的是,人有可憎的地方,同样也有可爱的地方。

同样,在世界树内部了解到真相之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于是他宁可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而不去想想是否有偿还和修补的可能。在抹除自己之前,散兵对旅行者这样说:“说起来,我不喜欢虫子。又小又多,群集而生…除掉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愉快。可是现在虫子爬到了错误的地方…幸好这一切都能被纠正。我会给出一个干净正确的答案。”哪怕是作为散兵的最后一刻,他的选择都是极端的。

从国崩到散兵,从完全的善变成完全的恶,这种源自内在的矛盾与冲突,对于追求纯粹的人偶来说是不可忍受的。或许只有成神一路可走,只有成神,才能够从这个无法解脱的因果中超脱,才能够斩断过去与现在的联系。为此,他心甘情愿下深渊,成为博士最耐受的实验体,即便永远不能与正机之神的机体分离也毫不在意。一切的一切,皆是因为他无法与国崩时期、尚存善念的自己和解。这是第二阶段过去与现在,人与神之间的对立。

三、为人的证明:倾奇之末

与流浪者相关的故事,其核心问题便是:为人的证明,具体而言是什么呢?我认为是“不彻底”。莫言曾写过:人都是不彻底的。人与兽之间藕断丝连,生与死之间藕断丝连,爱与恨之间藕断丝连,人在无数的对立两极之间犹豫徘徊。如果彻底了,便没有了人。人为什么会犹豫徘徊?因为两难;为什么会两难,因为两个对立面之间难以周全。流浪者自从降生之初就已经是人了,因为他不彻底,他不单单是为了承载神之心而活,因为他会在睡梦中留下眼泪。然而,在过分悲痛的经历的影响下,他主动抛弃了人性,走上了另一个极端。我无意于批评他的选择,但我认为走上这样一条歧途的人值得拯救。而要拯救一个极端的人,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把另一个极端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直面最激烈的内心冲突,让他知晓自己并不完全站在其中的任何一方,而是两者皆有。所以,散兵被世界树格式化,恰恰为旅行者和纳西妲挽回他铺平了道路。只有当天性良善的流浪者遭遇满是恶行的前世的时候,他才会知道,一直以来,自己的视角都是狭隘的、带有偏见的;自己的追求都是一厢情愿的、充满执念的。所谓的绝对正确与错误根本不存在,非黑即白的世界只是自己头脑中的幻想。立场或许很重要,但立场总是不那么明确。我们把真相还给了流浪者,是站在敌还是友的立场上呢?其实两者都说得通,让他想起过去曾犯下的罪恶,让他遭受心灵的煎熬与惩罚,这是“敌”的立场;但另一方面,每个人都有权知道有关自己的一切真相,在此基础上选择,这才算得上公平,这是“友”的立场。

当面对我们与周遭世界、我们内心的冲突的时候,正因为无法两全,不同人所做出的不同选择才有了意义。从长远的角度来说,我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是无意义的,和人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但这是一种积极的虚无主义:恰恰是因为没有意义,所以我们才拥有了赋予万事万物意义的自由。尽管流浪者不需要为生存问题烦扰,他同样能够在别的有限的土地上发掘出独属于自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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