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闹事
陈郁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再看看站在自己眼前仍保持攻击状态的两兄弟。
“还要继续动手?”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产生一个邪恶地想法。
他们已经把人得罪了且已经把人伤了,开弓更没有回头箭。
就算现在停手也免不了被英亲王责罚。
可如果就此将人杀掉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不相信侯府这些人敢将他们杀人地事实说出去。
两人没有交流却是神奇地领会到对方的意思。
手中的匕首均被两人收起笑呵呵的对陈郁说道:“陈侍卫误会了,误会了,咱们怎么敢对王爷的人动手,刚刚是误会,误会,还望陈侍卫给个机会不要将这事告知王爷。”
徐守福同样一脸谄媚的笑搓着手上前。
“子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陈侍卫是王爷的人你怎么不早说呢,还有这婴宁,她是糊涂了不成怎么能将王爷身边的人当成自己的侍卫随意使唤呢。”
徐子庭对于三人的表现有些不满,同时看那兄弟两人的表情有种说不清的怪异之感。
“三叔,这事不能怪婴宁,这是王爷的安排岂是咱们这些人能看透的。陈郁,你胳膊受了伤赶紧让春桃带你下去包扎一下。”
徐学武眼神一暗快速看了一眼有些着急的徐学文。
徐学文似有所感立刻先于春桃走上前:“春桃笨手笨脚的怎么能让她包扎呢,我来,我来,毕竟是我们伤了陈侍卫。”
陈郁皱眉,这两兄弟的行为太过反常,就算他是王爷身边的人,他们两个也不至于对他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徐学武此时又站出来对徐子庭说道:“大哥你看今日是我们兄弟两个莽撞了,不如就由你做个见证,我们兄弟二人请陈侍卫喝杯水酒赔个礼道个歉。”
徐学武说完徐学文直接上前去搀扶陈郁,那动作要多谦卑有多谦卑。
徐守福虽是不解两个儿子何至于做到这种程度但也未及时阻止。
“二弟,三弟,陈郁已经受伤不宜饮酒,这酒就免了,你们两个亲自找王爷致歉相信王爷也不会怪罪你们。”
听闻此话徐学武的表情瞬间变得狠戾,但在徐子庭看向他时他立刻挂上一张笑脸:“大哥说的对,咱们是该跟王爷道歉,不过王爷归王爷,陈侍卫归陈侍卫,咱们也得争取得到陈侍卫的原谅。”
陈郁并非没有脑子,就算他真的没有脑子这么多年跟在王爷身边洞察别人心思的眼力多少还是练就了一些。
况且刚刚两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杀意已经被他捕捉到了,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这两人是真的要对他一个侍卫道歉呢。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想看看这两人能用什么方法置他于死地。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郁抱拳行礼便打算随徐学文而行。
徐子庭虽不清楚二人的具体盘算但绝不相信他们会真的认错于是上前挡了陈郁前进的脚步。
“陈郁,你是现在是婴宁身边的人,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王爷说过你只能听从婴宁的派遣,现在没有她的命令你不能出清园。”
徐子庭不断给他使眼色阻止他跟徐学文走。
“子庭呀,你怎么能这般不识抬举,你的两位兄弟都说这是赔罪酒了,你怎么还能拦着呢!”
“就是,大哥你这样做可就不好了......”
徐学文也随着徐守福的话附和起来。
他们越是这般热情徐子庭越觉得事情反常,他不能让陈郁平白丢了性命,于是拿出侯府世子的气度命令三人。
“学文放手,让春桃带陈郁下去包扎。三叔这可不是识不识抬举的问题,这是宁儿的院子,且宁儿已经休息三叔还是带着两位堂弟离开的好。”
“子庭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还知道我是你三叔,你就是这么做晚辈的?这个侯府还没轮到你做主呢,你祖母还在呢!”
徐子庭不恼,脸上神色依旧平静:“子庭敬重祖母,侯府上下最然也听从祖母的吩咐,但侯府可不是祖母一人说的算的!三叔确定今日之事祖母会站到你这边?”
徐守福满脸怒容脸色更是难堪的要命。
此时清园站着的不仅仅是徐婴宁的仆从,芙蓉苑的,西跨院的乃至徐子庭梧桐苑的奴才仆从几乎站了满园。
徐子庭这般说他,让他觉得颜面全无。
回想之前王桂芝所说他真的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听从她的建议将这个以下犯上的逆子斩草除根。
皇上还没下旨将侯府交与他,他就这般对待他们了,将来有一日他真的成了侯府的世子,那他们这一房岂非真的要被他赶出侯府。
想到近日来听到徐婴宁和萧长卿的传闻,再加上今日得知她的护卫竟是萧长卿派给她的,这就说明英亲王是站在他们兄妹那边的。
八皇子之期承诺会向皇上建议将侯府世子传于他们这房。
现下嫣然容貌被毁,八皇子对于他的求见也是置之不理,这侯府这金银珠宝地产,田产,是不是真的要全部与他无缘了?!
想到这里徐守福的目光变得阴狠起来。
他心中怕盘算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兄妹两人除掉,更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挑拨英亲王和徐婴宁之间的关系,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侯府落于他们兄妹手上。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自然也落到了陈郁的身上。
如果陈郁死在徐婴宁或者徐子庭的手上,那么英亲王势必生气两人之间因此就会产生芥蒂,有了芥蒂这关系自然也就不会好了。
想清楚这其中各处的利害关系徐守福自然向着二人走了过去。
到了徐子庭眼前徐守福一字一顿的问道:“我是你三叔,你当真不给三叔这个面子?”
徐子庭坚持自己的意见:“陈郁不能跟你们去西跨院,请三叔离开清园。”
一院子的奴仆下人见徐子庭这般强硬态度不由对他也多了几分敬重和惧怕之意。
毕竟西跨院的人之前在老夫人的纵容下在侯府作威作福说一不二的,以至于下人们都觉得这吩咐必须听三老爷的。
经过今日所有人的想法终于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