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咽下的告白

没告诉黛妮卡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是迪克犯的第一个错误，后来醉酒和黛妮卡睡在了一起怕尴尬之后一直躲着她这是第二个错误，最后一个错误是接受了黛妮卡的约会邀请。

“你就打扮成这样去约会？”杰森看着运动衣运动裤运动鞋的黛妮卡，不知道的以为你打算去约架！穿的这么灵活。

“不好吗？游乐园我看攻略上面好像运动量挺大”黛妮卡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衣还是小马宝莉联名。

“蝙蝠侠给你衣柜里面买的衣服呢？”杰森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穿那个”

“但是”黛妮卡觉得那个行动不太方便，而且还不是联名，重点是这个。

“约会就要有约会的样子”杰森打开黛妮卡的大衣柜，韦恩集团直接通知那些大牌把衣服送到庄园，然后挑合适的通过传送送到这来，但是黛妮卡几乎没有穿过。

“这件和这件”

杰森有着特殊的时尚眼光，他的品味一直很不错，这两件或许不是最好看的但是绝对是最适合黛妮卡的，黛妮卡的身材比较高挑，十三岁的女孩已经开始发育，洋溢着青春的美好，她平时出门都会把银发伪装好，但是经过杰森观察，黛妮卡对红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爱好，无论是学校里的芭芭拉，还是梅甘都是红发。

迪克又一次看向了手表，短短十分钟他不知道多少次看向了手腕，盯着那个不作为的分针，仿佛要觉醒热视线把手表戳出一个洞来。

“格雷森”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多云，晴日躲在了云朵之后，微风轻拂吹走了属于夏日的燥热，远处的人群喧闹嘈杂，但是迪克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发誓如果他现在照镜子绝对会看到自己傻笑的脸庞，但是现在他不在意，因为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向他打着招呼的姑娘。

诚然，杰森的眼光好得不得了，玫红色的及膝连衣裙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透明，腰间是装饰用的水晶链子组成的小带子将她纤细的腰身显现出来，女孩原本就比男孩发育要早，玲珑的曲线初现端倪，耳垂上是一个短链子的耳夹，很衬她眼睛的颜色。

今天她的发色是红色用三股辫的编法和浅色的发带一起斜斜地垂在脑后，挂在背上，发尾是个像是小钩子向上翘。

像是恶俗的三流爱情剧，男女主角一见面，车水马龙向后退去，眼中只有彼此迪克无比确定了一件事情，现在胸腔剧烈的跳动坚决不是什么错觉，他在为眼前的少女悸动。

她看起来美极了。

“黛妮卡，其实你叫我迪克就可以了。”少年少女并肩走在一起，偶尔视线的触碰让人欲罢不能。

“想玩些什么？”迪克买了票，在旁边的冰淇淋车那买了香草味的冰淇淋递给他好让自己不是显得那么急切：“我是说女士优先”

黛妮卡玩着发尾指了指旋转木马。

好极了，迪克心想，很符合黛妮卡的兴趣，毕竟她可是为了看小马宝莉会翘班的人。

排队的人大多是孩子与父母，少有少男少女，黛妮卡看中了一匹高大的飞马，但是受到了裙子的限制，她根本迈不开腿，这种裙子的实用性有待商榷啊，黛妮卡看着裙子这样想着。

“抱歉，冒犯了”

黛妮卡原本想要借着魔法做个弊什么的，就听见了迪克有些沙哑的少年音，腰被掐住，没有任何肉欲或者是其他暧昧的想法，只是住向上提，让她像是童话中的小公主侧坐在小马身上。

少女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抓住小马身上的杆子看着迪克，迪克也坐上了一匹小马，音乐响起，旋转木马在音乐中起起伏伏，将少男少女的心也浸入其中。

“要再来一次吗？”迪克看了看意犹未尽的黛妮卡开口，黛妮卡的绿眼睛很美，就像是星辰落入其中，他突然想起了黛妮卡之前那句话，有人曾经叫她小星星，这是否意味着她就是星辰本身。

“不了”黛妮卡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她今天是为了感谢迪克来的，但是票是人家买的，冰淇淋也是人家付钱，要是再只顾自己好像不太好，男孩子应该喜欢刺激的，然后看到了远处的激流勇进：“我想玩那个！”

迪克决定如果他身在古代一定是个昏君，比如他现在就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少女，即使知道她的笑容和言语只不过是处于礼貌之类的，她甚至不清楚什么是约会，只是单纯想感谢他而已。

栽了啊，迪克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激流勇进最刺激的是扑面而来的水流，这点刺激还不能让迪克和黛妮卡感到心跳加速，水花像是透明的大伞把少女精心打扮，或许是杰森精心打扮的妆容和衣服打湿，两个人像是落汤鸡一样，水流落在身上，把碎发打湿，湿哒哒地贴在脸颊上。

“哈哈哈哈”黛妮卡笑得很大声，她甚至在边上踩水玩，迪克买来毛巾正准备帮她擦拭，就被黛妮卡接过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是罗宾。

“谢谢你，迪克”

迪克有些怅然收回手，假装自己去看风景，实际上偷偷瞄着她。

黛妮卡很爱笑，带着轻快和活力，她的快乐很简单，无论是奇形怪状的小叶子还是草丛边上一直狸花猫总是能让她开心很久，对她而言每天下午五点钟的小马宝莉是最重要的，她的睡衣，铅笔，钱包，什么都是小马宝莉的，现在她的家里还放着他之前麦当劳抽到的暮光闪闪的塑料手办。在还没有熟悉起来的时候，会对黛妮卡神奇的脑回路感到吃惊或者是无奈，因为她的世界就像是童话一样，欢快美好，可明明她的人生和这些不搭边。

女王，黛妮卡很喜欢戴安娜，她说自己从来没当过公主，只当过女王，但是对于正义联盟大多数而言，她就是可爱的小公主，这一点蝙蝠侠也无法否认。

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软，没有刻意去卖弄，就像是糖果一样甜丝丝的，所以打击犯罪的时候喜欢带着变声器用清冷的机械音，但是很少有人能拒绝她，大概。

“迪克，你还想玩些什么吗？”

“去看看摩天轮怎么样？”

现代的作品总是给予摩天轮各种各样的含义，是爱情的见证者，只要在最顶点做点什么，那么爱情总会天长地久，一次是新鲜，许多次就成了一个都市传说。或许是高处让肾上腺激素飙升，从而让痴男怨女无视其他在一起。

迪克看着攀升的建筑，突然想起了和黛妮卡相见的那一晚，小丑女诉说着她疯狂的爱情，虽然整个哥谭都知道毒藤女或许都比小丑更有真心，但是小丑女就是不听，自以为是的爱情让她深陷其中，眼花缭乱，疯狂，痴迷，一次次拿生命开玩笑，或许对于小丑而已这就是一个玩笑。

我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不是想太多了，迪克心想，可是吐槽着，心里却并不轻松，他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很多，他和布鲁斯的起点是一样的，那个伟大的男人为了让他不重蹈覆辙所以收养了他，这份恩情他一辈子都会感激。

早熟所以知道黛妮卡看向迪克·格雷森的眼睛不掺杂着任何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是黛妮卡看向罗宾的眼睛却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温柔，或许是爱情尚未萌芽的种子。

摩天轮到达了顶点，他知道以后的自己一定会恨不得穿越时空扇他一巴掌，这个时候坦白顺便告白一定会成功，迪克这样想着。

但是他不能，黛妮卡的情感剔透如水晶，这份美好应当让她自我去发掘，去感受，而不是强行被另一个人点破，这样对于她而言太过自私了。

所以现在，当朋友就好。

迪克看着注视低处的黛妮卡，笑了，反正他才十三岁，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