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殴打1
她摩挲着簪子,指腹划过着一道道精美的花纹,感受着指间的凹凸。
纪绾清无比珍重的把簪子重新插回了发髻上。
……
纪绾清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淡青色的床帐。
她眨眨眼坐起身,眼神迷茫,想起刚刚在梦中的事情,连忙伸手摸着发髻,感受到发髻处的发簪。
她把发簪取了下来,和梦中的一切全部一样。
纪绾清湿润眼眶,摸了摸簪子的宝石。
下一刻,阿捅出来了。
“清清,不要不开心。”阿捅现在没有幻化人形。
他的本体是一颗桃子,他用自己胖乎乎的桃子身体给她擦拭着眼泪。
纪绾清破涕为笑,看着阿捅和这簪子。
“你是第三位秉爱而生的?那其他两位呢?”纪绾清疑问。
“第一位是大燕的开国皇帝雕刻给女丞相的,还有一位是圣祖皇帝雕给他爱妃的。”
纪绾清点了点头。
看来这皇家的人大多也都是痴情种呢。
还没等她想完,阿桶说:“你这几天总是孕吐,你的宝宝在后面几个月会很调皮,你吃一片桃花瓣,就会止住孕吐了。”
说完,他从簪子里掏出一片花瓣递给了纪绾清。
纪绾清接过花瓣放进嘴里,入嘴那一刻,那花瓣就在嘴里化开,甜滋滋的,舒服得很。
阿桶见她吃了,笑眯眯道:“等后面你的孩子调皮,我再给你吃一点。”
刚说完,阿桶转过胖乎乎的身子看了看门口,道:“你夫君上来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阿桶直接螺旋转动回了簪子内。
纪绾清将簪子插回发髻。
元胤已经用完了膳,他让后厨做了些酸辣的食物,亲自端了上去。
进到房内,见她醒了,连忙放下餐盘走过去。
“饿不饿?给你拿了酸辣的酸菜鱼,吃一点,咱们等会出去逛一逛?”元胤搂着她问道。
纪绾清笑了笑道:“三郎,簪子我很喜欢。”
元胤嘴角漾起一抹醉人的笑容:“喜欢就好,本来要等你生辰给你的,但是忍不住把好东西都给你。”
“三郎真好。”纪绾清搂住他的腰身,乖巧道。
“好了,先吃饭,别把肚子饿着了,等会带你去看看幽州的风景。”元胤抱着她起床,将她小心的放在椅子上。
纪绾清一闻这味道,馋的不行,拿起勺子就狼吞虎咽的吃着。
一碗饭,两碗菜全部吃的精光。
元胤笑着看她:“这次吃的比以往多了,带你出去玩。”
纪绾清跟着他站起身,戴上了围帽。
郑莯儿在楼下等他们,看到纪绾清头上的发簪,惊的瞪大眼睛。
“清儿,你这簪子也太好看了吧。”郑莯儿艳羡道。
纪绾清转头,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快些走吧,幽州的夜景好看的很呢。”
胡欣儿几人也跟了上来,几个女眷统统戴着围帽。
幽州街头不输京城繁华,人山人海无比热闹。
元胤拉着纪绾清的手穿梭在人海中,郑莯儿几人有暗卫护着,不用担心安全。
纪绾清看什么都新鲜,看到卖的糖人,立马挑了个武松打虎的糖人儿。
因为阿桶,她现在什么都能吃,一点儿都不犯恶心。
看到什么都想尝一尝,元胤怕她撑着,每样都尝了一点就给她收拾。
其他几人各自玩的欢乐,几个人闷在宫里久了,出了宫看到这热闹场面,互相拉着看着新奇玩意。
元胤带着纪绾清走在路上。
经过一家酒楼时,酒楼三楼的窗户被砸开,一个人被丢了出来猛的砸在了纪绾清面前。
纪绾清被吓得顿住脚步,元胤连忙把她护在身后观察着这酒楼。
纪绾清看着这被扔下的来的人,是个男孩子,看起来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那男孩子浑身淤青,但还是义无反顾冲进了酒楼。
这时候,酒楼里爆发了一阵尖叫声,女人的嘶吼夹杂着一些下流的荤话。
引来了百姓围观。
“臭娘们!我来吃个饭关你什么事?!不就拿了家里的钱?!”一道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女子被按着头压在三楼的窗户上。
隐约能看见男人脸上狰狞的表情。
“娘!娘!”刚刚那个男孩子扑了上去和那男人厮打着。
三人之间发生厮打,元胤揽住纪绾清走进了酒楼。
郑莯儿胡欣儿几人也跟着进去。
在大堂内更能直接的看清楚,这会那三个人已经从窗户扭打在了酒楼的栏杆处。
若那男子再用些力,那女子就会直接摔了下来。
男子见挣扎不过,抡了拳头直接打在女子的脸上。
有几个看不过去的百姓都上前准备把几人拉扯开。
谁想到,那嚣张的男人还有同伙,几个男人身高体壮,上前直接扯过一个男子的衣领丢到一边。
随后在那女子的脸上狠狠甩着巴掌,有女子上前阻止也被那些人毒打。
纪绾清气愤极了,他扯着元胤的衣袖道:“三郎!”
元胤明白她的意思。
眼神一凛转过头,杀气腾腾的看着那几个行凶的男子
足尖一点,飞身上前,扯住一个男人的肩膀掰过他的身子,就是一拳上去。
无影几人也飞上前去抓住几个男人,双方打了起来,无比激烈。
百姓们都在欢呼着叫好。
三楼的女子们这才带着被打的女子下了楼。
元胤偏头抓过那壮硕男人踢过来的一脚,随后手腕用力狠狠地把那男人的身体一翻,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体上。
男人从三楼摔了下去,砸出许多粉尘。
被殴打的几个女人跑了下来,其中有一个摔了一跤从楼梯滚了下来。
纪绾清走上前去把她扶起,摔下楼的男人眼见着就上前就要抓纪绾清。
纪绾清头上发簪一丝隐晦的光闪过,男人在这一瞬间跪在地上。
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纪绾清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头声响。
她知道是阿桶,心里只觉得畅快!人渣!
元胤这时也飞身下来,一脚踢在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的身体腾空飞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扭曲姿势落在地上。
痛苦的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