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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牢狱2

太后的断指处不停的流着鲜血,她瘫在地上,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抠挖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的眼眶微红,溢出血丝。

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体开始慢慢的疼了起来,一开始还能忍受,但到后面,疼痛感越来越强。

最后就是噬骨的痛苦,那种痛苦好似是从骨头缝里开始蔓延,游遍身上的每个角落。

骨头似是被锤碎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钟初燕疼痛的大叫。

元胤就这样看着她,冷漠道:“这都是你欠了朕母妃的,就该还。”

“你是不是很好奇?刘誉艇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为了这一日,朕等了许久,谋划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元壑究竟是谁的孩子,你心里清楚,也不必将这野种安在父皇的头上,你不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哀家这么些年,苦心谋划,当年只差一步就可以让壑儿登上皇位,当年若哀家再快一步,今日在牢里受尽痛苦的就是你!”

钟初燕吐了一口血,阴森森的笑了出来。

嘴角的鲜血醒目鲜明。

“没有这个可能,大燕这么些年,能够统治这片土地,你以为就凭你,能够轻易握在手中?”元胤看着她这副模样,只是冷笑一声。

“简直是白日做梦。”

看着太后在地上翻滚,掀起一阵灰尘,元胤皱了皱眉。

看腻了太后,元胤将眼神移在了钟意珍身上。

“当年,你这张嘴欠下的债,今日就该还了。”

钟意珍看着钟初燕的模样,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她抱着自己的腿往后缩,看着眼前的帝王。

人前如君子一般的陛下,在现在如同地狱里爬出的罗刹,要钟氏一族的性命。

且还是没得商量。

“陛下,陛下,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妾。”钟意珍泪水决堤,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

额头很快就被磕的出了血丝。

但元胤眼内的情绪毫无变化,看着钟意珍的眼神就像是看着死人一般。

“错了?一句错了就能将以前做的事情,一笔勾销?”

“你莫不是在和朕说笑话?”

“陛下,求您了陛下,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知错了。”钟意珍已经被钟初燕的模样给吓到了。

她不想死,不想死,就算以后只能屈辱的活着,她也不想死。

“你知道,朕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吗?”元胤走近她,慢慢蹲下身,用折扇托起她的下巴。

笑的薄凉无情。

“你一不该侮辱朕的母妃,二不该动朕的妻。”

“三不该给后宫的嫔妃下药!”

钟意珍瞳孔瑟缩了一瞬,第一个和第三个,她认,可是第二个,第二个是谁?

”陛下,您的妻,不是,不是我吗?”钟意珍仰头看他。

“妻?就凭你?”元胤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朕的妻,一直都是宸昭仪。”

钟意珍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怪,过往的记忆全部想通。

原来是这样,这样一想,就全部想通了。

为何后宫一些贡品开支都被砍了,为何会是封号为宸,为何会居住广寒宫,原来陛下一直都将纪氏藏在他的羽翼下,不让人任何人窥见,对她不利。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自己自始至终都不是他的妻,甚至在他心里连皇后都不是,只是一个虚名罢了。

“那陛下,是要封她为后?”

钟意珍只觉得,心脏处酸的厉害。

“是,大燕的国母,只能是清儿。”

“可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用九抬凤凰车辇抬回中宫的!”钟意珍流着泪嘶吼。

“你以为,娶你的排场,朕给不起了?朕告诉你,朕和你从出生就是注定的结局,只要你是钟家的人,那你的结局就只是死。”

元胤也不看她,站起了身。

“李德胜,行刑吧,当年她欠了母妃的,就统统还回来。”

男人冷声说道。

在一旁的李德胜点头,走上前让人按住钟意珍,李德胜将袖子撸高就对着钟意珍的脸抽了下去。

当年,娴妃娘娘香消玉殒,死后都不得安宁,被钟家的人大肆传谣不检点,陛下也跟着被欺负了许久。

而面前这位皇后,在那件事中也出了力,离冤枉她,差了十万八千里。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狱中响起,钟意珍被扇的脸庞红肿,嘴角流出鲜血。

夹杂着钟初燕的凄厉嘶吼,一直连绵不绝。

到最后,钟意珍的脸已经肿的不能看了。

元胤才总算消了点气,当年,母妃被造谣清白,朝中大臣联合钟家范家,还有朝堂上别的大臣,谏言将母妃的牌位移出皇家陵墓。

自己的外祖家也因为母妃的死,逐渐衰落,只知外祖一家全部辞官回乡,回到了徽州。

他也派人寻找过,但是找不到。

没有任何消息。

外祖家彻底失联。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钟家的债。

钟沧在一旁已经不敢出声,这小皇帝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钟家的人一小半女眷都在抽泣着。

这次,犯的罪,是弑君,抄斩九族都是轻的了。

元胤满意的看着几人,明日,就该抄斩了。

走出牢狱,对着夜空上的圆月拜了拜,便回了乾元殿。

他好好的洗漱了一番,便运起轻功,穿梭在宫墙之上。

也不知道,清儿睡了没有。

广寒宫内。

纪绾清果然没睡。

她换了身白色的襦裙,坐在夜晚的廊下。

看着天空的明月,一旁的沁兰和沁竹都想劝她去休息,毕竟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纪绾清摇了摇头,只是洗漱一番坐在廊下,谁劝都没用。

她知道,三郎去完牢狱,定会沐浴一番来到广寒宫的。

广寒宫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纪绾清看过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高兴的站起身。

元胤见她还没睡,连忙要上去抱着她。

纪绾清闻着他怀中好闻的冷香味,道:“没有血腥味,甚好。”

元胤将她搂紧在怀里。

“怎么还没睡?”

“想等你,我有东西要给你。”

纪绾清退出他的怀抱,拉着他的手走进殿内。

思来想去,纪绾清还是决定,将那里衣给他看看。

虽然这里衣确实不好看,但是也是她的一份心意,他也有资格看。

元胤被她拉着,乖乖的跟着她走。

(明天有补发,在这个章节,希望宝宝们谅解,作者学业艰难)

殿内烛火通明,广寒宫内香风阵阵,冰盆里冒出丝丝缕缕的冷气,充斥在整个殿内。

“清儿,为何这么晚还没休息?”元胤被她拉着,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因为清儿知道三郎一定会过来的,所以干脆不睡了,等三郎过来,给三郎看个东西。”

纪绾清回头看他,俏皮一笑。

元胤挑挑眉,对于她说的东西,很有兴致。

坐在寝殿内的床榻上,纪绾清从枕头下拿出了她做完的里衣还有香囊。

偏头瞅了一眼元胤,见他满脸期待,犹豫一番,还是拿了出来。

”三郎,这是给你的生辰礼物。”纪绾清心虚的将东西拿给他。

元胤满面笑容,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

手腕翻转,礼物就被展开。

元胤看着他手上拿着的里衣,沉默了一下,随后低低的笑出声,声音性感低沉,还颇有一种无奈之意。

真是难为清儿了,不善女红,却还动了针线为自己缝制。

虽然,这成品确实有些不尽人意,但是只要是她做的,不管是什么,自己都会当作珍宝一般。

纪绾清听到元胤这笑声,有些诧异,她微微抬起头,见面前的男人正举着那袖口裤口都有朵小花的里衣正在低笑。

从他眼神里,她没有看见半点嫌弃之意,反而还有些宠溺。

纪绾清弱弱出声道:“三郎,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这有些丑,要不还是算了?”

说着,她便想要伸手夺过。

元胤眼疾手快,将里衣举高,一手揽住她的腰,一口亲在了她殷红的唇瓣上。

“哪里丑了,明明很好看。”元胤摸摸她的头,以资鼓励。

“可是,这袖口…。”纪绾清有些委屈,她绣的时候明明就很认真,怎么会这样。

“三郎,我可认真做了,但是我的技术不行。”

纪绾清委屈巴巴的语气,听的元胤心都要化开了。

这件里衣,他早就看到了,只是一直都没戳破罢了。

他想看看清儿从五月开始就制作的里衣到底长什么样。

今日一看,原来是这样,倒是新奇。

这两个袖口,两个裤腿上都用明黄色的丝线绣了小花,就是这小花绣的看起来不像小花,就是几个丝线绣了绣,中间空了一大堆,叶子处一坨绿色的丝线扭成一堆,挤的都已经立体了。

“清儿做的很有新意,朕很喜欢。”元胤又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柔声安慰。

纪绾清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莫不是为了安慰她,胡诌的吧?

“真的喜欢?”纪绾清不确定的问。

“喜欢”元胤认真的点点头。

……

纪绾清又道:“可是,三郎你要是穿这个里衣,会不会被你宫里的人偷笑啊?”

这确实是有损龙威啊。

“谁敢笑朕?”元胤不在乎的笑笑,语气骄傲

“为了证明朕真的很喜欢,朕只能在你面前换上了。”

说罢,他便站起身开始宽衣。

修长的手指放在黑玉的腰带上,是视觉冲击,尤其是他缓慢的在她眼前宽衣解带,这场面实在是诱惑至极。

而且,眼前人长得还好看,俊美的不像话,如此动作,像是在劝君多采撷一般,看的人脸蛋一热。

元胤和她来真的,脱完了上身的衣衫,赤裸着上身,一块块肌肉纹理漂亮,鲨鱼肌,腹肌,胸肌,宽肩窄腰,简直要人的命。

他看着纪绾清绯红的脸蛋,扬唇一笑,用美色迷惑眼前的人。

赤裸着上身,将头埋在她脖颈间,吸取她的芳香,又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吮吸了好几口才起身。

纪绾清的脸越来越红,面前这完美的人,简直要她的命。

元胤从她手中拿过里衣,在她面前,动作优雅的穿了上去。

随后便是裤子。

穿好之后,纪绾清明白了什么叫做衣架子。

果然,衣架子就算是披一块破布都好看,更何况是这不太好的里衣了。

竟然也被元胤穿出了韵味。

纪绾清吞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着眼前人。

有种颓废的美,就是袖口和裤腿的小花有些出戏。

“好看吗?”元胤很满意她的反应,跟清儿在一起后,他第一次为有了这样的容貌而庆幸,若是长得不够好看,那就配不上清儿了。

纪绾清哪个愣愣的点头,反应慢了半拍:“好看,三郎穿什么,都好看。”

元胤被她哄的心情好了不少抱着她就入了床榻。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她,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着纪绾清的后背,哄她睡觉。

纪绾清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困,平时可以撑着,但放松下来躺在床上,一瞬间就能入睡。

看着她睡着了,元胤就将那香囊拿在手里细细看着。

本就是不会女红针织,为了他的生辰做了这么久。

被她撩拨的心底一软,忍不住又一口亲在她的额头上。

就这样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也是个晴天,天气越发热了。

蝉鸣也多,今早一起来,纪绾清就让人宫里的人准备水桶和盐水,晚上抓那些小怪物。

后宫是这样,而在前朝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元胤换好了龙袍上朝,在李德胜喊完日常的开场白后,就有几个臣子站不住了,分分手持玉笏出列,所说的事自然是昨夜万寿节的大事。

“陛下,昨夜万寿节,陛下雷厉风行抄了钟家,是否太过草率?臣以为要查清钟家所犯所有罪行,才可斩首。”

以为看上去年纪只有而立的臣子出列低头恭敬进言。

元胤手撑着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出声的臣子,嘴角的笑容凉薄。

钟家没了,还有钟沧这些年培养的门生,个个都是以靠着当年钟家的势力慢慢站稳脚跟。

虽跟着钟沧,但实在是厉害,不然钟沧不会这么些年越发嚣张。

“爱卿以为朕的决定草率了?”

“查清罪行?”

两个问题被元胤抛出来,也不回答他,只是反问。

“朕若没有证据,不会如此行事,既然爱卿这样说了,那朕瞒着也没什么意思。”元胤的眼神冷冽,看着下面低着头的众臣子。

眯了眯眼,提着内力,带着怒气的语气再金銮殿内回荡。

“既然要证据,朕就给你们证据。”元胤冷哼一声,敲着殿内的臣子都低着头,“众爱卿不是要证据?那还低着头作甚!”

掺了内力的话几乎震耳欲聋,在偌大的金銮殿内回声不断。

充斥在所有人的耳旁。

所有文武臣子被帝王之怒震撼,纷纷撩开衣摆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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