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南国—大祸临头 逃亡离府
前言:大难不死,未必就一定有后福。
轩辕宁满月宴,各国使臣频繁的往来访客,实在太过于招摇,因轩辕将军府大摆筵席毫不避嫌,南国的各大朝臣们甚至联名弹劾轩辕将军,他们联名上表抵制反对轩辕将军这样的叛国嫌疑的宴客行为,也由于接连的上表诋毁,南国的君主也像是生了疑心一般,不得不派人去盯着将军府,观察轩辕武的一举一动。
对于轩辕将军和他国使臣有秘密往来的事情格外关注,而那南国的丞相吴光耀也一直派暗卫从中收集证据,他一直都想除掉轩辕武将军,观察轩辕将军府的一举一动,这次满月宴后暗卫断断续续收集了不少所谓的证据。
在这富饶庞大的南国,朝臣之间的较量,不仅是在文官之间的尔虞我诈,在武官这里更是暗潮汹涌,除了军功赫赫的战神轩辕将军,还有一直被打压的周后副将军。
在南国无人不知轩辕武为南国打下大部分的属地,周后多年屈居于副将之位,他无论如何努力却一直低人一等,导致他多年心酸和不得已的折服,逐渐对轩辕武生起了很大的怨恨。见轩辕武女儿满月宴大肆铺张,更是明目张胆与各国使臣往来,也发现南国丞相也想乘机除掉轩辕氏一族一事的玄机,他自然最是想抓住此次煽风点火的机会。当朝野满是对轩辕将军的弹劾诋毁,而国君则无所动容,周后见状很是想好好的推上一把,经过努力,他自己偷偷命人伪造来往之间的书信,还特意寻了所谓的人证物证,时刻准备着抓住机会向南国君主揭发轩辕氏的罪行,他脑海中无数幻想着发难的场景。
过了些许时日,在一个比较恰当的时机周后带着确凿的证人物站出来向国君提出质疑:
“禀君主,臣,周后便出来指认这轩辕武将军与他国有所勾结,并出卖我南国重要信息,臣断他有叛国之心,烦请国君亲手看看我手中书信,我手里就是轩辕武与他国使臣来往书信!还有人证和物证,请君主让轩辕武将军与臣对质。”他言之凿凿,似恰确有其事。
“来人!将轩辕武将军请于此殿…………!”南国君主点头示意,他眉头紧锁,想等待轩辕将军的辩解。
其实这南国君主,在少年时,家里也曾富贵过,可因国之政策法度更改,税物之重,最后导致他与家人成为街头混饭吃的卑贱之人,一次兵荒马乱之时遇见轩辕武,二人相识结拜成兄弟,后一起发动了反叛暴君之事,拯救被迫害的平民们,原南国的君臣贵族不顾平民之死活,贪污腐败之相,民不聊生。而蒙山与轩辕武最后一同起兵攻占了南国一小城之地,得多人拥护,最后蒙山自封为王,他成为君主,在轩辕武的支持下一路征战讨伐,终于将南国所属地扩展到如此大的领地,成为南国君主后他将原名蒙山更改为永安君。
殿内时间很快流逝,永安君心中忐忑不安,而当轩辕将军带着愁容来到殿内,永安君才定了心神,观察轩辕将军的到来,奇怪他没有惶恐之态,反而更多的是忧愁之相。
“回禀永安君,周后对臣之污蔑,实在可笑至极,臣不知为何,周后指认臣出卖国家这样大逆不道之言论,这定然为污蔑之举!”轩辕武一边向君主行礼一边表达自己的疑惑。
永安君眯着眼,他不可过于明显的为轩辕将军辩驳,他只是挥挥手并点头让轩辕武起来继续说。
“还请,轩辕将军来解释解释清楚吧!这封信还有人证………”周后指着信和人证物证,质问轩辕武。
轩辕将军流血征战,他只为明主安天下之心,他从未在意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各处的刀剑之伤,更未在意世人向往的高官权力之诱惑,可就在此时却遭人如此构陷卖国?他心中不免觉得寒凉,他看了看南国君主,又看了看周后以及在这殿上的官僚们,开口道:
“臣,可未曾见过那来往之信,真切不未与他国有任何不恰当的联系………不知周后这是何意?……信………”他是想分辩几句,盯着信,感到无语,然他的话被君主打断。
“武将军,请如实告知才是,卖国求荣这样的嫌疑,论起来牵扯之广之严重,希望此事为假,本君说实话,不敢往深处想,堂堂南国之战神卖国,岂不令天下之人耻笑我南国君主的愚昧无知啊?”永安君看看群臣对轩辕将军的诬陷,再看看这有力的证据,想着只可暂时退一步,而轩辕将军自己未曾持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先打断他的言语,不可让他有更多的把柄。
周后将所有人证,物证全部展示给轩辕武看,并让识字的奴隶将信之内容诵读出来,然后那证人也一一述说卖国等等的过程,周后得意的看着轩辕将军,他心中的那口恶气这会一点点的消散,此时他忍着开心之态,自己眼里微微透着看好戏的神态,眼睛直瞪瞪的看着轩辕武。
“回禀君主,臣,绝不做出卖朋友,以及出卖国家之事,臣敢肯定,这一定是诬陷!况且,我妻子已亡故,孩子年幼,通敌卖国于我又有何好出……………?”轩辕武紧锁眉头,大声说道,围绕他的全部都是满满的敌对,他突然把自己妻子的死讯顺口也说了出来。
永安君得知东方静的死讯,他差点没坐稳,轻轻缓缓呼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甚至有些恍惚起来,不是才生完孩子吗?怎么就…………
永安君难过不已的回过神来继续面对这场对质。
“将军之妻亡故了,您还有心情在将军府大摆筵席?敢问您女儿满月宴,各国使臣都来拜访,还送了不少奇珍异宝,是不是?这些宝贝难道不就是最好卖国之嫌吗?请将军好好解释一下吧!”周后对轩辕武满脸质疑不屑透着狡猾,他薄如刀锋的嘴唇得意着,做到如此的巧舌如簧他感到很开心。
“…………表面看着是如此,可本将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不臣之事,臣认为这是诛心之论。”轩辕武突然想起了妻子东方静死前的嘱咐,看来南国内想诛杀轩辕将军之心不知何时起早就有了,所有证据指向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
“永安君,臣证据确凿,武将军居然还在狡辩,就大话几句话,表表这所谓忠心就想为自己开脱吗?”周后面向南国永安君陈情,质问轩辕武。
这场对质一直持续到天黑,朝臣们饿到不行,周后一口咬死手中证据确凿,而轩辕武将军百口莫辩,无言以对,永安君眉头紧锁着,他为南国之君主,无法像以前一样护着轩辕将军,而朝臣又无人主动帮助他,这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轩辕将军,既如此你无法以证清白,来人!唤证令官,宣读本君之令。”永安君态度装作极冷漠的样子,表面一脸平静。
一名颁布君主政令的官员站出来,开始读永安君下达的命令。
“永安君令:轩辕武与各国之使臣往来之密切,毫不避讳,今由周后发现其出卖君主危害我国土安全之信件与人证,恐轩辕武可叛和出卖行为,为避免其叛国出逃,今下抓捕轩辕氏一族,其女轩辕宁解除与太子婚约。”政令官宣读完毕。
“…………臣领命…………”轩辕武一脸震惊无语,这恐怕就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他突然觉得一开始都是错误的,不应该相信曾经的君臣情谊,可笑自己还一直那么在尽心尽力的帮助永安君,最后陷自己于不义之地的居然是永安君,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领了永安君的命令。
“拿下轩辕武以及所有家眷亲属。”永安君忍痛继续装作冷漠无情的模样再次嘱咐缉拿的官员,没有人察觉到永安君说完话之后紧紧的咬着牙。
在朝殿上从周后指认质问轩辕武时,在场的南国朝臣官员极为震惊,大家哗然,议论纷纷,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轩辕武说话,当永安君的命令下达时,所有的朝臣官员突然安静的像睡着了一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南国不依靠我轩辕武,如何平息战乱之局?如何统一下去?…………这乱局生,百姓又入水火之地……………”轩辕武突然嘴里说着这些话,可是无人理会,直接把他缉拿拖进南国牢房里去了。
轩辕武将军被生生捆绑然后拖出朝政殿时,没有人注意到南国的君主永安君心痛如刀缴。
等完全看不见轩辕的身影后,他面无表情的宣布议事到此为止,转身离开朝政殿。
不出几个时辰,永安君主下抓捕轩辕氏的消息一传出,南国平民更是又诧异又振动。为了避免军中冲突,永安君早早把南国的军队里跟随轩辕武的心腹偷偷扣押起来,君主下达的命令很快就送到轩辕将军府,牢狱里的官差领到君主的命令后,先去封锁将军府前后进出的大门,然后对将军府内所有人进行围剿缉拿。
抓捕之令刚刚下达之时,消息则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将军府内,提前就已经提醒了。
“乳娘,速带小姐离开,君主已下令抓捕轩辕氏所有亲眷,快走。”轩辕将军府邸的管家提前一步收到内线通知后,准备好钱财衣物,就命乳娘赶紧带小姐逃走。
“王管家,您说的可是真的?这可是南国战神的将军府啊,不可能吧……”乳娘一脸不可相信的反问道。
“轩辕将军已被君主扣押,是真的,赶紧逃命去吧,照顾好小姐!衣物钱财已给你备好,赶紧走!!!”管家一边说,一边催她离开将军府邸。
“好,听管家您的,我带小姐离开。”乳娘看到管家手里的衣物,还有沉甸甸的钱财,眼睛一亮,眼睛快速转了转,就答应带小姐出逃。
现在天已黑,时辰不早了,轩辕宁还是个奶娃娃,她早就睡的安稳稳的,被奶妈抱起来也没哭,安安静静的被奶妈抱着出了将军府一路向北逃走。
走出将军府,过了几条街乳娘突然停下脚步,心想反正轩辕氏树倒猢狲散,定不会有人追究这奶娃娃的死活,带着她也是累赘,有这么多的钱财,后半生也不愁了。于是轻轻将轩辕宁放在一户人家门口,轻声细语的对孩子说了句抱歉就带着钱财衣物她头也没回的直接逃走了。
“封锁轩辕将军府,缉拿所有亲眷。”君主派的人一到将军府,官差见人便抓,一个个被扔进囚车里面。最后抓完府里的人,发现独独少了轩辕宁和照顾她的乳娘。官差兵士急急忙忙禀报给上级官员,接到命令要赶紧追捕乳娘和轩辕宁。
其实轩辕宁母亲难产死的时候,她母亲的徒弟东方义妁是最先知道的人,师傅嫁给南国大将军后,师徒二人只书信往来,没有人知道将军夫人居然还有徒弟。
东方静生产时,徒弟东方义妁自己偷偷混在产婆助手里面,生产之时所有的医护产婆等都要蒙面,女子生育之时,可是要走鬼门关的,一般避免晦气,而这些医生产婆以及伺候的女婢们皆蒙面,所以她自然也是蒙着面的,连师傅东方静自己都不知道徒弟来了。
东方义妁亲眼目睹师傅的死亡过程,为了保护好师傅用命护下来的女儿,她作为女医师医术了得师傅死后,她便住在了将军府内,一直偷偷盯着乳娘所有的举动,当乳娘扔下轩辕宁之时,东方义妁就跟在不远处,她立马抱起轩辕宁,把她悄悄的带进自己的医馆里面。
东方义灼感慨万千的言语道:
“可怜出生便失去母亲,又要遭遇丢弃,以后由我替师傅来护你周全!”东方义妁心疼轩辕宁,想起师傅,又想起自己小时候孤苦无依,还是师傅救了自己,给自己一个温暖的家,给了自己姓名,眼泪不自觉就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