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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皇后的证人,来头有点大

这帮老贼!

无外乎就是抓着他不能给皇后作证,但伪造证人这一块,不止这帮老臣玩的好,他是不屑,不是不会。

对付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坏人更坏。

往日没少跟皇上硬刚的大臣,站了出来,“皇上,凡事讲求证据,不能仅凭仵作一面之词,就把皇后草菅人命的事揭过去,如此会让老臣寒了心。”

君廷灏冷笑,“讲求什么?把你的证人带上来,你有你的证人,朕有朕得证人,矛盾吗?寒了什么?你有吗?”

“皇上,你这样说,会失去老臣的。”

君廷灏挑眉,“有这好事?你不早说,朕听说你早些年是种地一把手,怎么说也要让你重温旧梦,依朕之见,你还是回乡种地吧?”

“……”

皇后依旧姗姗来迟,而且声势浩大。

带着两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在朝堂上,立马引的一帮老臣攻击。

“皇后,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同这么多男子同时出现,委实有坏皇室威名。”

“皇后如今身份今非昔比,不能同日而语,昔日纠缠景侯府世子,如今又这般堂而皇之,眼里可还有皇上?”

“皇后,虽然你身份尊贵,但你还是皇后,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时瑾瑜意味深长的笑,“你想暗示什么?本宫带着男人就是关系不正经?这朝堂上这么多人,你想内涵哪个?”

“……”

这皇后一开口,简直是修罗场。

“臣并无此意,请皇后不要模糊重点,企图躲避事实,以掩盖你草菅人命的事。”

时瑾瑜后退几步,“本宫好害怕,打我呀,你打我呀,不是不能打,是不敢打吧?”

【等我亮出证人身份,小心你原地去世】

【等他摘掉面具,可别现场死了,死就死吧,但别拖累我】

【演技拙劣,手段低劣】

【就凭你们这帮老狐狸,还想跟我这个真狐狸斗】

众臣只顾着诋毁皇后,并未注意到她身后所站着的人,此刻正想着怎么杀了他们。

而坐在高台之上的君廷灏,也马上注意到了站在他的皇后身后的人!

该死的南晟睿,怎么阴魂不散?

昨晚擅闯皇后寝宫,今日又堂而皇之的出现,南晟睿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皇上?

君廷灏压着愤怒,比起追究南晟睿出现在这里的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还皇后清白。

他不允许任何诋毁皇后的言论,出现在宫里。

“朕以国为重,几位大臣各抒己见,或者让你们的证人阐述,朕听着。”

只见殿外两个宫女走进来,虽然只一眼,时瑾瑜神情微变。

见状,君廷灏有些担心,难道是那夜有人在场?

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大臣,有些嚣张,“皇后现在认罪,还来得及。”

时瑾瑜意味深长的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开始你的表演,本宫今天带了一把刀,不是捅我,就是捅你,今天的朝堂上,凶手别想活着离开。”

【那晚有同伙,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所以临时中断了计划】

【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南晟睿当时就被发现了】

【君安国皇后跟南沉太子深夜后花园私会的罪名,比杀宫女大】

君廷灏不给朝臣说话的机会,“去,把尚方宝剑拿来,今日朕不捅死凶手,都对不起亡魂。”

箭在弦上,加上此事皇后并无证人。

皇后脸色骤变,说明这个宫女是在场的。

“说吧,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再看皇后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人,他们胜算很大。

“奴婢昨夜路过御花园,发现皇后在水边站着,怕她掉下去想上前提醒,谁知,皇后竟把人推下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时瑾瑜说道,“别急着诅咒自己,万一两级反转呢,小心被捅成马蜂窝!”

“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但奴婢尚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时瑾瑜点头,“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今晚会让亡魂去找凶手的。”

眼见宫女说不过,朝臣立马煽风点火。

“皇后,不要威胁别人,众生平等,皇后这般狠毒,可曾想过会有报应?”

时瑾瑜意味深长的笑,“本宫等着报应,说完了是吧?”

她勾勾手,戴着面具的两个人站在她身旁。

“本宫的证人,来头有点大,既然各执一词,不如听听本宫的版本。”

【可别到时候哭求放过,好事就让你占了是吧】

【真小人在这里装什么君子】

【那天在云洲酒楼的,就是你们几个】

【在玉大人回朝的时候动手,你们想把玉大人摘干净,做梦】

君廷灏当然知道他们会反悔,此时加以威胁,他们定认为他袒护皇后,肯定会态度强硬。

“皇后的证人,来头有点大,朕希望诸位爱卿,能考虑清楚后果。”

“皇上是铁了心要罔顾国法,袒护皇后吗?”

君廷灏说道,“宣御林军入内,执朕的尚方宝剑,把凶手一剑穿心后,五马分尸,诸大臣可满意了?”

皇上玩的这么大,难不成这事另有隐情?

门外焦灼等待的太后,也不敢贸然上前。

能除掉皇后,自然是最好的,若不能除掉,这些个阳奉阴违的人,当年也没少暗中算计她,不止一次在先帝面前吹邪风,企图对付孟家。

御林军一身戎装,手持短剑进入朝堂中,把皇后围在最中间。

君廷灏勾唇,知他者,莫过于容若也。

假如有人借机对付皇后,御林军也会第一时间发现。

时瑾瑜走到台阶上,看着咄咄逼人的几个人,便是云洲酒楼里密谋造反的人。

“既然着急投胎,就别耽误时间了,二位先给大家露个脸。”

随着面具取下来,原本傲慢的人瞬间面无血色。

皇上说的来头大,还以为是威胁,没想到真来头大!

这一个是南沉太子,还有一个是负责京畿重地安危的御林军首领容若。

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身份不简单的。

“皇后怎会跟南沉太子同时出现?”

南晟睿歪着头,“你对我的身份知道的多,这就省事了,接下来,我说一句,你接一句,敢不敢?”

这些人他自打有记忆伊始,就跟老狐狸打交道,真不知道君廷灏是怎么忍这帮老匹夫爬到他头上撒野的。

“如何不敢?”

君廷灏看着南晟睿,直到他看到南晟睿眼中的冷意,就知道他想多了。

“尚方宝剑准备。”

今天不捅几个,都对不起他今日被这般逼迫。门外的太后,心提到了嗓子眼。

君廷灏突然玩这么大,是因为有把握吗?

原本安静的南晟睿突然拿过御林军手中的尚方宝剑,指着为难时瑾瑜的人。

南晟睿说道,“开始吧,你的证人说的是真的,我捅她,我说的是真的,我捅你。”

【今天君廷灏捅,会留下红颜祸水的骂名,时瑾瑜捅会更被骂的惨】

【看在时瑾瑜这么好看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帮她吧】

【君廷灏真没用,自己女人都护不住】

【堂堂皇上,被臣牵着鼻子走】

“南沉太子这是要在我君安国朝堂大开杀戒?”

南晟睿仔细端详着跪在地上的宫女,“说吧,要不是皇后,你这辈子没机会见到我这样的美男子。”

时瑾瑜脸黑,“……”

【南晟睿,要点脸】

【就算你长得好看,也要省着点脸丢】

【这腰上没了那朵花,怎么有点丑帅丑帅的】

地上的宫女闻言,说道,“请南沉太子自重,奴婢就算身份卑贱,也是君安国的人,做不出带着敌国太子招摇过市的举动。”

南晟睿不怒反笑,“说得好,希望你的证据比尚方宝剑硬。”

时瑾瑜也没了求情的心思,她想笑泯恩仇,但这帮跟她无冤无仇的人,却跳出来企图置她于死地。

“皇上,开始吧。”

这一局差点是死局,南晟睿是误打误撞,至于旁边的这个人,她不认识,但看样子跟君廷灏关系匪浅。

君廷灏眼神示意一下,容若上前一步。

“末将负责京畿重地安危,昨夜本与太医院的方太医切磋后导致时间晚了,便留在宫里,皇上同末将说御花园夜景甚好,便想着去看看,谁知就看到有个宫女鬼鬼祟祟想推皇后下去,皇后弯腰她便自己掉下去了,还没来得及救人,就看到可疑的人出现,便是这位大人的证人,末将说完了。”

容若一番话,让南晟睿来了精神。

直接捅了宫女一剑,南晟睿阴恻恻的说道,“这位将军证词滴水不漏,到你了,我在南沉见多了像你这种卖主求荣的人。”

宫女面色苍白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晟睿,看着温文尔雅的南沉太子,竟然直接动手捅人。

“奴婢亲眼目睹,是皇后把奴婢同行的宫女推下水。”

南晟睿说道,“说完了是吧?你的眼泪跟可怜,不会影响我捅人的速度。”

【这漏洞百出的证词,一听就是陷害,君廷灏这个蠢货】

【时瑾瑜也是缺根筋】

“昨夜皇后离开凤舞宫后,我本想跟她告别,结果就在御花园看到了精彩的一幕,皇后当时若不弯腰,定会被推进水里,至于弯腰的原因,想必是走路太多的缘故,找个太医一看便知。”

南晟睿说罢又捅了宫女,宫女倒在地上,她到死也没想到,她会死在有预谋的阴谋里。

“能死在我手里,是你的福气,还有谁,有证词,尽管站出来,我好像有点上瘾了,这尚方宝剑捅人挺顺手。”

“……”

南晟睿说的毫无漏洞,御林军首领容若刚正不阿,虽然不是皇室子弟,却跟皇上情逾手足,从不冤枉无辜。

想着事情终于落幕了,没等君廷灏松口气,这时候,殿外就有人求见。

“殿外何人求见?”

“回皇上,是姚大人的夫人。”

君廷灏说道,“宣她进殿。”

还以为是来为姚家求情的,谁知道一见面就开始痛批皇后。

“臣妇有冤,天大的冤,我儿我夫先后都死在皇后手中,皇后杀人灭口,臣妇今日愿以命相抵,只求皇上能给姚家一个公道,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君廷灏双拳紧握,姚大人父子死了?

“姚夫人,注意你的措辞,朕不希望听到半句诋毁皇后的话,朕知道你向来公私分明,朕有话问你。”

“臣妇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皇上给臣妇做主。”

殿再的太后,满意的走了,这次时瑾瑜死定了,她就在福康宫等消息。

君廷灏说道,“你可知皇后捅令公子的原因?”

姚夫人看到了手持尚方宝剑的男子,又看到了满朝堂的御林军,以及地上死不瞑目的宫女,知道都跟皇后脱不了干系。

“臣妇的儿子平日里言行无状,冲撞了皇后,可他还是个孩子啊……”

君廷灏说道,“看来姚大人家学渊源,冒充周家少爷,污蔑皇后与他有染的事,朝堂上指认皇后勾引他,姚大人是是只字不提。”

“……你是说……”

周家的事是君安国的耻辱,禁忌,她儿子生性风流,但绝不会做这种糊涂事,定是有人唆使,或者诱导。

“臣妇的夫君,一生为了君安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皇上为何要他罢官?”

君廷灏说道,“姚夫人指的是哪件事?买通刺客刺杀先帝升官发财?算计周家满门抄斩?还是大理寺牢房放火?亦或是污蔑皇后是南沉细作?”

“……”

姚夫人久久不能平静,当年夫君郁郁不得志,却突然就因为救了先帝,从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常有人来送美人美酒,也因此常常夜不归宿。

就连唯一的儿子都是他醉酒把她当做了他最爱的表妹,因为他的表妹所托非人,婚后没多久就被活活打死了,夫君心里从未放下过她。

“臣妇,有几句话想单独同皇上说。”

君廷灏没拒绝,便把她带到了屏风后。

“说吧。”

“臣妇,知道夫君企图造反,曾多次去云洲酒楼同其他人见面密谋,臣妇并不知道有谁,那夜夫君匆忙回家,说有人知道了他的事,便想着找人去把那个弹琴的杀了。”

君廷灏说道,“他想杀的不是弹琴的,是皇后,大理寺纵火想烧死的,也是皇后。”

“臣妇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没人知道姚夫人跟皇上说了什么,只是面如死灰的离开了。

君廷灏起身站在殿上,说道,“皇后一事至此结束,姚大人于牢房纵火属实,姚家男丁皆充军,女子皆罚入辛者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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