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遭遇对战
灵玄被拆穿,尴尬笑道:“那你们是来此寻仇吗?”
孔可颂道:“你觉得呢?”
灵玉已暗中祭起拨浪鼓拿在手中,警惕的看着面前两人
孔可颂手中降魔杵突然挥动,向着两人劈来。
灵玉见状,拨浪鼓腾空而起,两支鼓槌攻向降魔杵。金木碰撞声响彻天地。
李花蝶见夫君突然发起进攻,自己也不遑多让,紧随其后,扭动着鬼魅的身形攻向灵玉。
灵玄见状当即对阵李花蝶,不敢丝毫怠慢的灵玄,一时间道经拼命运转,淬体入道法诀也被他一同催动,瞬间灵玄整个人感到浑身轻盈,右手变成金黄色。
李花蝶似蛞蝓般光滑,仿佛身上伴有粘液,令灵玄每次攻击都慢上半拍,攻不上妖艳女。
然李花蝶在不时的发起进攻,打的灵玄身体生疼。
不过,相较于灵玄的懊恼,李花蝶更为震惊于灵玄的体魄强度,尤其是让她隐隐感到危险的左拳。
灵玉那边,两个鼓槌,灵性般上下腾挪,抵挡着手持降魔杵的孔可颂进攻,始终与其保持距离。
而灵玉也是沉浸放出拨浪鼓中的尸潮。那些被灵玉收进拨浪鼓中的尸体,在其未被全部炼化前,都可被灵玉操纵。
黑压压一片尸体,扭曲着身体,迈着诡异的步伐将孔可颂围在一起。
见状,孔可颂怒吼道:“妖女,原来你是鬼修,那便更留不得你。”
随即便看到孔可颂收起降魔杵,双手合十,嘴中诵起经文,金色经文覆盖住,面前竖立的降魔杵上,使得整个降魔杵金光乍现。
而与此同时,孔可颂身体开始出现异常,只见那脖颈处竟长出两个怒目圆睁的凶狠头颅,肋下也生出四条手臂。
孔可颂双手持降魔杵,降魔杵传出阵阵梵音,其余四手分别金刚剑,镇魂鞭,阴阳轮,转生盘
“怒目金刚,金刚降魔。”
佛陀法身,高三丈,动起来大地生颤,惊的飞鸟走兽四散而逃。
孔可颂六只手,五把法器,舞的虎虎生风,周围的尸潮如碎纸般被搅的稀碎。
灵玉见状,拨浪鼓两个鼓槌不断砸向邪魅男,然孔可颂此时如入无人之境,每一次挥动手中兵器便有几十上百尸体被搅碎。
见状,灵玉传音给灵玄,准备撤退,留下尸潮围攻两人,争取为他们逃离留出时间。
灵玄感应到灵玉传音,闪身一拳轰向妖艳女,双脚运足道气后蹬而撤,来到灵玉面前。
“玉儿姐,我们走。”灵玄道。
空中拨浪鼓在灵玉操纵下往下飞来,灵玉拉着灵玄腾空而起稳稳落到拨浪鼓上。
孔可颂看着两人,喊道:“想走,问过我没。”
说话间,佛陀法相再次变大,双手持降魔杵往下方狠狠劈去。
拨浪鼓上两人四处逃窜,躲避着邪魅男的攻击。
阴阳轮旋转下,照射出死亡光芒。转生盘遮天蔽日笼罩着下方逃走的拨浪鼓。镇魂鞭左右挥舞,伴起阵阵风声。金刚剑封向灵玉他们逃跑路线。
拨浪鼓两个鼓槌疯狂舞动,拨浪鼓鼓身躲闪腾挪穿梭在每一击的缝隙中。
下方不知何时,黑倭已悄然靠近专注攻击的孔可颂身后,脖颈处十二把倭刀漂浮在空中,散发着凌冽的光芒。
双眼通红的黑倭嘴中喊道:“找死。”
只见十三柄倭刀突然向着孔可颂砍去。孔可颂突感身后寒芒,扭头望去,十三把大刀已近在眼前。
十三柄倭刀一次砍下,邪魅法相头颅应声掉了两个,只剩又见上一个头颅矗立在脖颈上。
而黑倭在倭刀发起进攻的同时,一并往前扑去。
孔可颂吃痛,怒吼之际,黑倭从脚下窜出,跳到了孔可颂脸上,一口便咬住了他的口鼻。
“找死。”
愤怒到极点的孔可颂,一把抓住黑倭,另一只手握拳,上面道气萦绕,散发着光芒。
结结实实的一拳,砸到了黑倭的后脊处,钻心的痛楚使得黑倭松开咬住邪魅的牙口,直挺挺倒飞向远处,口鼻中涌出鲜血,倒在血泊中难以站立起来。
“黑倭。”灵玄大声喊道。
灵玉操纵着拨浪鼓向着黑倭那里疾驰而去。
一路上,拨浪鼓不知因此承受多少攻击,此鼓若不是经过乌山老人炼化,也难以承受这般攻击。
灵玉咬紧牙关,神色坚毅,嘴中吼道:“雷法,天雷降世。”
灵玉从投放尸潮开始,便不想动用天雷降世,像雷法这般纯阳功法,正是所有阴魂之物克星。
现在看到黑倭为盼救两人,即将搭上生命,灵玉再也顾忌不了多少。
随着手印掐诀,天空中瞬间阴暗下来,空中乌云密布,天雷滚滚,闷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炸裂般声响。
黑云压境中突然透出一个耀眼光柱,直射向下方的孔可颂。
李花蝶道:“夫君,情况不妙。”
孔可颂道:“何方,宵小之辈,装神弄鬼,佛光普照。”
只见他双手合十,盘腿坐于虚空,整个空间内腾起金色佛光,将其与孔可颂覆盖在下方。成圆球状抵挡着天雷的攻击。
然天雷攻击在触及到尸潮的瞬间,如同一点热油溅在水里,瞬间整个尸潮沸腾起来,雷火引起的自燃将合欢门门主两人包裹,天雷光柱也是一下子扩大了数倍。
灵玄从拨浪鼓中跳下,抱起血泊中的黑倭,蹬腿跃上拨浪鼓。
灵玉此时操纵着拨浪鼓一心往药膳堂方向飞去。
灵玄将浑身是血的黑倭抱在怀中,嘴里喃喃道:“黑倭,你要坚持住,师父一定能救活你的。”
黑倭道:“我没事的灵玄,看到你们脱离险境我就很开心了,我感觉了下,这一击倒不至于让我死去,但可能后半生得半瘫了。”
“没事的黑倭,就算你瘫了,我会为你养老送终的,你说你傻不傻,你这点修为怎么跟他元婴境修士战斗呢,你是能打过他还是咋地。”
黑倭激动地汪汪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仿佛在他眼里,邪魅男根本就算不得什么。